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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灯光下,男生用下巴上的胡渣轻轻的磨擦女生的脸,动作极尽温柔,可是身体又带着极致的狂野,毫不留情的鞭笞着黑床单上晶莹似雪的小美人,而小美人却已是被挑逗的如一摊春水,辗转反侧无意识的在男生一次次的狂风暴雨中攀上极乐的高峰。
房间的隔音很好,可是在卧室外仍然能听到里面的动静,被疼爱的声音有如一曲激荡的声乐,美妙动人之处,足以让任何人听到都面红耳赤,燥热不堪。
早上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正好照在余眉的脸上,她不舒服的睁开眼晴,动了动,却觉得身重如山,蹙着眉一低头,就看到一只手占有欲极重的放在她胸口,而她整个人都如小婴儿似乎被人给从后背圈在怀里,甚至还交叉在她双腿间缠绕。
那种亲密的姿势简直是让人脸红心跳,就算两人已经彻底亲近两次,余眉仍然极不习惯,不由动了动,想伸手将胸口的手拨开。
但显然她一动,身后的人也醒了,不由的将她又往怀里扣紧,余眉的敏带特别多,只是轻轻的几个碰触,就会让她受不住的惊呼,男生似乎特别喜欢这种身体特质,愉悦和满足感绝对不是寻常人可比。
他睁开眼晴,看到的就是怀里的人耳朵那一片绯红,这样亲密她仍然不习惯,而且害羞的很,所以连脖子下的皮肤都一片粉色,他微微挑唇,有一丝恶作剧般凑到她耳边,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的声音亲呢道:“昨晚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只觉得那一片粉更带了层胭脂色,装睡是不行了,想起昨天,她恨不得把脸埋入枕中:“你,你先放开我,天都亮了……”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显然,她若不说就不会松开。
余眉手绞着被子,半响才红着脸道:“一开始……还是有疼的,后来,还好。”
“还好?真的只是还好?”昨天她是什么状况,男生是看在眼里的,本身就是个敏带多的体质,怎么可能只是还好的程度,明明水的一塌糊涂。
以前如果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基本无法理解,因为以生物学来讲,男女不都是骨血肉,没什么区别。
可是今天才知道这“水”还有另一层意思在,并不是只是眼泪。
不过他很喜欢,那种身心愉悦的感觉,很特别。
“就是比……第一次好些啦,你快放开我,我有些饿了。”想到昨天的疯狂,她窘的无以为加,脸都不知道往哪搁,此时更是如架在火上烤,却又得帮作镇定,就算脸上成片的火烧云,也不能让男生借此笑她捉弄他。
男生见到她手足无措的窘态,偏偏还逞强的用手推他的手,他不由手下一紧,惹得她“啊”了一声,后背如虾米直往他胸口缩,那一声立即让他不想再忍耐的一侧身,将她侧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微微一用力,就惹得女生惊叫连连,这才捉弄一般轻咬她的耳朵,声音如染了一层磨砂的沙哑道:“说的是,我也饿了……”
但此饿非彼饿。
随后的一室的春光自不必说,女生侧躺在那里犹带泪痕的惊慌回头,伸手颤颤的去推男生,轻声呢喃要求道:“轻点,别嗫出印子,不要,脖子不要,这里也不行,啊,疼……”
等到一番*后,女生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躺在黑色的丝绸被褥中,不知想到什么越想越委屈,轻轻的哭了起来,她也不是说,就是因为谭慕铭跟她亲近而哭,毕竟她也不是单纯的少女,男人本来就是跟这个连在一起的,你不可能要求他如圣人一般,也不可能做了柳下惠,而且她在楼下答应进来的时候,多多少少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都已经确定关系,而且有过一次,却又娇情的不让人碰,她没有这样想过,之所以有一点点怕和抗拒,只是因为他平时床上床上很不一样,反差特别大。
平日男生虽然语气有时会不太好,但还是温柔体贴的,可是一到床上,他完全不听她说话,甚至一边……还一边盯着她的脸,他眼里的光色暗得跟黑下来的夜幕一样,灼灼极亮的看着她掉眼泪,不怜惜她就算了,甚至更过份,嘴里却又百般哄着她,让她做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动作。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像是被研究的对象,更像是饿狼……。
这种感觉当然也会影响到她,但也不是委屈的最主要的原因,就连昨天骗她不回来,后来又随口说今天不走,临时改到明晚,她听着极其怀疑的情况下,也没有到委屈的哭的程度。
只是因为……
“再哭身体就要脱水了,一会儿起来多喝点水知道吗?”男生轻轻扳过她,在她美人尖上又亲了亲,之所以爱亲这里,是觉得这个小尖衬着女生特别可爱,像是似乎婴儿肥的东西,有种精致的感觉,她也似乎很喜欢她亲那里,每每亲亲的时候,都会微仰着头,眯着眼晴,似乎连美人尖都是她的敏源。
女生有些情绪低落的用手抵着他,倔强的侧过脸不想再让他亲近,如果不是身体没力气,她很想起身。
谭慕铭看着她的样子,眼神微微沉如水,看了她半晌才道:“昨天出差的事,确实是昨时更改计划,这一点我没必要骗你。”
见她还在吸着鼻子,想到什么,神色这才有些哄着的道:“好了,是我的错,别哭了。”说完抚着她的背,搂了搂才道:“不准说不,男女朋友之间不可能绕过这种事,如果我一直不碰你,你才要哭呢,好了,乖,慢慢就不疼了。”
余眉在他的安抚了倒也是没有继续无声反抗,任他偻在怀里,只是吸着鼻子道:“在你家醒过来的时候,你不在,我没有办法,就去买药了。”
冷不丁这样一句,谭慕铭低头看向她。
“避孕药。”她轻轻的说,眼睫毛还有湿湿的痕迹,“我们都没有做安全措施,我只能去买事后的药吃,那个药房的售药员说,这种药吃了会很伤身体,让我以后注意一点,连吃几次以上就很容易不孕……”
她咬了咬唇道:“这是第二次了,我一会儿再去买一次,可是以后,我不想这样……”她要对他说不,因为这不关乎其它,而是身体与责任的二选一,除了身体上的伤害,也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尤其是表妹流产那次,她在医院外面,感觉全身发凉,她永远不想像表妹一样走向那个冰冷的手术台,结束一个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那会让她有沉重的负罪感。
“我们才大一,而且,而且……”
她低头说着话,却不知此时的谭慕铭脸色黑了,有些恶狠狠的看她,“谁让你买避孕药的,你自己的安全期都算不准吗?”
“安全……期?”余眉听着微微一怔,不由抬头看他,眼晴还湿漉漉的。
男生怒气的撑起身看着茫然的女生半晌,才忍不住训她道:“你不要跟我说不知道,柜子里放的书都是摆设吗?”
看着他的怒气,余眉本来还茫然委屈呢,他这么一说,此时也生出气来,立马反驳:“安全期也有不准的!”
“你非常准!”男生盯着她:“每个月固定从五号到十五号,一年里没有一次错的。”
“那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避孕没有万无一失。”看着她辩不出话,又憋的瞪着他泛起泪,这才叹了口气,伸手轻搂着她道:“这件事不用操心,我会帮你注意着,放心。”说完怜爱的亲了亲柔软的卧在他怀里的人的脸颊,耐心道:“以后不到安全期尽量不碰你,不会有事,有事我担着。”
余眉自己对安全期这种事有点懵懂,因为从来就没注意过,好像是种古代避孕的手段,但现代人很少用了,所以不了解又不知道从何反驳起,听到他说不到安全期会尽量不碰她,本来还在隐隐的想,他为什么宁愿这样,也不选安全措施呢?但真的被他索求无度吓坏了,直接的反应就是以后见面的话,还是安全期外吧,这样就会安全多了。
随即她突然又想到以前看的报纸,有一则,男的对那个过敏送去医院成为笑柄,眼前这个人不会就是这样吧,如果这个症状套在他身上,本来还带泪的她,不由“噗嗤”一笑。
此事总算是雨过天晴。
中午余眉做了红烧肉和酱排骨,还有牛肉炖土豆,余眉吃的好饱,在体力消耗饥饿的时候,吃上几块排骨真是过瘾的很。
明天要开学了,余眉肯定要回宿舍的,两人才见面就要分开,那种感觉之前一直没见到的时候,还不明显,此时格外的难受。
以前余眉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时候,有时候看到腻腻歪歪的情侣,也会特别不解,或许有一点羡慕,但也会觉得怎么会那么肉麻,偶而听到一句半句都觉得麻得人直哆嗦。
可是轮到自己时,有些事真的是亲身经历才能体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帮她提着袋子,里面是衣服,都是按她的尺寸买的,不穿也是浪费了,就带了一些回去。
这一点余眉也没拒绝,因为谭慕铭在她那里住的时候,衣服也是余眉给张罗的,现在反而很自然的就接了,到了门口,显然他停了下,没开门,而是转身拉起她的手,往身边带,然后倾身抱了抱。
拥抱大概是人与人之间心与心最贴近的距离,那一瞬间余眉压抑的分别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不由的伸手紧紧搂着他的颈项,久久不肯撒手,他那么忙,两个人又要半个月见不着面了,一想到就觉得舍不得,明明以前天天在一起的。
男生伸手握着她的胳膊,顺带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针,时间很紧了,但犹豫了下还是环着她的腰直起身,她整个人单手抱着。
过了许久才放下她,轻抚了抚女生的头发,亲了亲她鬓尾处柔软的毛发,声音难得温柔,像哄婴儿般轻哄着:“宿舍住不惯就过来,钥匙放在衣袋里,好了,该回去了……”
余眉收回手的时候,脸都红了,她也没不知道自己突然会这样,明明没有预兆的,而且自己这么大人还有这样煽情的举动,好像太羞耻了,于是到了学校,打开车门接过谭慕铭给的袋子,也没有跟他说什么,就跟逃似的进了学校。
刚缓过劲来,想往回望,就听到一声:“哎,同学。”就见从校外同样走进来一个女生,只能说师大出美女,见美女的机率太高了,眼前就是一位,不过余眉看着却是极为眼熟。
“你是余眉吧。”
“你是?”
那女生道:“我和你一个宿舍,也是下铺,我叫林蔚。”
她一提,余眉立即想起来,不是她记不住美女,而是放下东西后,办入学手续又买东西,后来没待多久就又出了,就没留神,这么一说,她忙微笑道:“我出来时候走的急,也没来得及打招呼,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哦。”林蔚道:“一个女生到宿舍找你,我才知道你叫余眉。”
听到这儿,余眉歉意的笑了笑。
两人顺道一起往宿舍走。
林蔚是B市本地人,家离的近,所以初高中没住宿过,到了大学时就想来体验下集体生活,毕竟大学相对宽松,不像初高中时学习那么紧张,可以尝试一下。
今天也是回家了一趟,刚才正好停在校门口两台车,两人差不多一起下来。
她这么一说,余眉才想起,刚才停在另一处的好像有台银色的奔驰,她走的急也就晃了一眼。
此时不由看向眼前的女孩,很可爱的衣着打扮,延续着高中生的单纯模样,偏少女风一些,不过B市大学里的卧虎藏龙,有时候越是单纯不起眼的人,最后越是有着让你震惊的背景,有的大学四年,很多人毕业时才知道,当初那个没瞧起的同学,竟是红二代,富二代,这种事真的不能更多。
“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姓谭吧?”说了几句后,林蔚这才话题一转问了一句。
“你认识他?”
“真是谭慕铭啊,我爸说起时我还多看了一眼。”林蔚道,见余眉看她,便解释:“这个人我不认识,不过我爸爸认识,前几天他还提起过,我家这两年和星辉园有过合作,所以认识星辉园的老总,这次他出事,连带公司也受了牵连,我爸爸也以为这次迈不过这个槛了,觉得很遗憾,却没想到,他儿子突然接手,一开始所有人都不看好,后来挺让人吃惊的,我爸爸说他比他爸爸半点不逊色,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我爸说的时候我就听了一耳朵,所以刚才我爸爸指这个人时,我就多看了一眼……”
“所以,你和他?如果不方便我就不问了。”林蔚试探的道,毕竟本身是挺好奇的。
余眉也没有想瞒着,毕竟一个宿舍,想瞒也瞒不住。
“是你的男朋友?”林蔚惊讶道,“天啊,你男朋友好厉害啊。”林蔚倒没有觉得刚大学就有男朋友这种事很奇怪,因为她也有个青梅竹马,现在读北航,这样一个共同点,让她一下子觉得两人的关系拉近了。
余眉知道她也有男朋友,也是放下了那么一丝防备,于是也就迫不急待想问这个星辉园的事了,因为谭慕铭只重点说了谭父的病,对于公司只是避重就轻的一言略过,她也没有太在意,只以为刚接手不熟悉的缘故,所以很忙。
现在听到林蔚说起,顿时觉得事情挺严重的。
反正也都这圈子里知道的事儿,林蔚也就说了,其实她也只是从爸爸的话里知道个大概情形。
“前段时间星辉园的老总,就是谭慕铭的爸爸隐瞒自己的病情,住了院,听说是晚期癌症,所以公司乱了,股票直降谷低,股东炸锅,还有对手趁机恶意收购股份。
你男朋友进了公司后,我爸爸就说他镇不住,因为公司内部没有主心骨,现在人心惶惶,谁也没有把这个年青人放在眼里,反而全是刁难的人,工程一落千丈,听说还有外债贷款,手机都被打爆了。”
听到手机打爆了,余眉心里难受了下,怪不得他没有打电话来,估计那段时间看到电话都要头疼。
想到这,她有点心疼。
“然后呢?”她急忙问。
“后来稳定了,听说谭慕铭忍了几天后,一次开会站在那里把几个股东说的鸦雀无声,我爸爸的意思是你男朋友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对公司的情况已经到了非常了解的地步,条理分明的说了三个解决办法,都是可行的,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一下子就把人给震住了,当场没有任何人说话或者反驳,据我爸爸熟识的股东,他说当时就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公司还有希望,我爸爸最后的评价也是,不能小看任何人,尤其是年轻人。”
“这些不少人都知道,所以我说,你男朋友真厉害,如果我,我绝对办不到。”
余眉听着这话,反而觉得心疼的要命,这世上哪有天生就厉害的,就算脑子聪明也不是万能的,之所以变的厉害,只是因为再没有人可依靠,只能靠自己,逼着自己拼命一博。
想想他初三的时候爷爷去世,高二的时候奶奶去世,后又被赶出家门,高三爸爸又是癌症,还没上大一,就要面对一团乱的公司,她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的心情,怎么逼自己去面对,有着多大的压力,只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残酷的逼着他从少年成长到现在,似乎每一段都是血泪。
他没有表现出来,但不表示他没有承受,没有受伤,一想到这些,就想去拿手机,可是看了看,又想到他要出差,或者很忙,犹豫来犹豫去,不想再给他填麻烦的又放回袋子里。
这时林蔚的手机响了,她看到名字时顿时笑逐颜开,接通后跟电话里甜蜜蜜说了几句后,才隔着手机吧唧亲了一口,关掉,看向余眉还不好意思:“你也别笑话我,我们都是有男朋友的人。”
余眉抿嘴笑,“挺可爱的。”而且看到林蔚接到电话,她心里有一丝羡慕。
“其实是幼稚。”林蔚叹气,“说实话我真的很欣喜像你男朋友那样的人,感觉山压于肩也能扛的起来,我的那个青梅竹马,唉,别提了,等以后见到他你就知道了,特别孩子气一个人,山压于肩他直接就趴下。”
“然后在地下挖个洞,躺下,顺便把我的坑挖好。”
“噗……”
回到宿舍,余眉将床上的东西整理了下,被套什么的都已经套好了,坐在床上,给叶英发了短信,她和室友出去吃饭了,叶英的性格在那,会以飞一样的速度和室友打成一片,这也是余眉意料之中的事,本来是让她一起来的,余眉想想还是算了,累不说,也不想那么麻烦,一会儿下去吃碗炸酱面做晚餐吧。
其实也不是太饿,因为走前她还把剩下的几块酱排骨吃了,耐饿又解馋。
此时的余眉没有穿昨天走时的衣服,因为已经洗了晾在那边,所以穿得是一件红色无袖带腰带的连衣裙,衣服自然不是路摊货,而且余眉白穿红色更是漂亮的很。
头发也没打理,就是顺手套了黑发圈扎了马尾,更衬着那天鹅颈的优美孤度,手碗上还带着谭慕铭送的那只镶满钻的手链,别说是进宿舍,在外面时就极吸引人了,回头率超高,师大出美女,但这么美的还是少见的。
回宿舍,余眉上铺的彭桐桐见着,心里就有股气儿,B市本地让她自小就觉得高人一等,也不是所有本地人都这样,主要是跟她家的教育有关,她妈妈就瞧不起外地人,女儿自然有样学样。
别管余眉怎么样,外地人就够她鄙视一通,可能是从小就在家,从来也没有在学校住宿过,性子就看出来,公主病,自我为中心,还以为家里呢,大家都要围着你转,不给你一道目光就觉得心灵受到莫大的打击。
对,余眉进来没跟她打招呼,而且先前,换床铺的事也视她为眼中钉,再加上她到隔壁的宿舍,那边住着于嘉嘉,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把余眉家底掀了个底掉。
原本她还以为像她妈妈说的,她家里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没摸着底,不敢怎么样,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个农村来的,农村的多了,只不过这个农村穿戴用的比她还好,这就是不可原谅的原罪。
所以,在看到余眉手上在灯光下,闪着的那种仿钻绝对无法折射出来的钻石光芒,及余眉从袋子里取出的那些还带着吊牌,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服。
跟着另一个床铺的看书的女生道:“我就听说有的人家里是农村的,一到大学突然有钱了,还从男的奥迪车上下来,又是名牌又是钻石的,不会是被富人包养了吧?农村的就是这样,见着点钱什么都卖,不自爱……”
余眉整理的衣服的手一顿,这话指桑骂槐简直就是直接往身上泼狗血了,她偏偏还不能回,否则直接就会顶过来,又没说你,你对号入座干什么?心里有鬼啊什么,这种级别的跟初中生打架似的,真是无理取闹的很。
同是下铺的林蔚本来就瞧不上这个彭桐桐,她还记得那天这母女俩让她和余眉两个下铺倒地方的事,真是让人瞧不起,要不是她把家里带来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放,肯定阴魂不散。
余眉走后,她还听到彭桐桐和她妈那番话呢,真是精彩,如果不是余眉的反应很得她意,加上同样的遭遇,她也不会主动跟余眉打招呼,就是觉得能好好相处。
她立即接过话头:“那可不一样,我们宿舍余眉就刚刚是男朋友开奥迪来送的,你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吧?星辉园老总的儿子,清华大学的,有钱有才,长得可帅,我刚刚在门口见过,人家是一个高中的,现在是余眉的男朋友。”
如果这话是余眉本人说的,她立即就能顶回去,但林蔚说出来,彭桐桐就如路被堵了似的,另一床的上铺一直在看书,瞅这情形也不掺合,毕竟都不熟悉,说谁都不好,不如装没听到。
彭桐桐哼了一声,“不就是傍款了吗,说什么男朋友。”
余眉把柜子锁上回过身道:“按这话儿,找有钱的男朋友就是傍款,那也祝你以后也找个有钱的男朋友。”
这一句又把彭桐桐给顶在那儿,可她就是个哪里不服就要从哪里站起来的人,钻牛角钻的一个狠,立即道:“哼,谁知道是不是装款,有钱的都开宝马大奔,谁开奥迪啊……”
旁边林蔚听着忍不住笑了:“你没见过有钱人吧?不是人人平时开车都把宝马大奔拿出来炫的,还有老总开桑塔纳,真正有钱的人都低调,不会天天炫富告诉别人我有钱。”
这一句算是彻底把彭桐桐给堵的脸涨红,一句你没见过有钱人吧,就把她的自尊心给击碎,她家就是普通人家,确实没什么钱,不过也算是小康,虽然不算有钱人,但她一直却是以B市本地人自傲,却没想到来大学第一天,就被人欺负了。
余眉看她要哭的样子就觉得不好,然后冲林蔚摇了摇头,毕竟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说真的,这个年纪公主病也是可以理解的,年纪太小了,如果惹哭了可不好,当然也没义务去哄就是了。
于是赶紧说了句出去吃饭,两人就闪了。
屋里就剩下彭桐桐边哭边打着电话跟她妈诉苦,她们她们怎么我了,欺负我什么的,另一边看书的室友最后也忍无可忍,拿着脸盆去洗脸磨蹭时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