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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瞬间湿了眼眶,伸出胳膊再也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她确实只有他一个。
在这里她是孤儿,举目无亲,离了组织,离了师父,离了林美丽,她只有娄台一个。
请原谅她的心太小,小到他今天搂了别的女人,明天他穿过的衣服都给他烧掉!
她就是想要他全身心的爱着她,无论她是徐然然,还是季得月,请原谅她的自私!
季得月是被娄台抱进屋的,脱了衣服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由内而外散发的龙涎香。
这香气似乎有催﹉情的功效似的,季得月埋在他的颈窝,越吸心跳越快。
小脸都酡红了,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他的颈间刺啦了一下。
娄台当场停下了脚步,这轻轻地一下,让他变成了闻到了腥气的猫,瞬间变得抓狂起来。
身上温度都升高了,嘶哑的声音饱含了欲望,他低头看着她道:“是不是过了三个月了?”
季得月的脸瞬间更红了,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个老医生的话历历在目。
他道:“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禁止房事!”
娄台也一直谨遵他的话,今天因为她小小的一个动作,他突然问了出来。
季得月内心翻腾不已,看着他英俊的容颜,略带红色欲望的双眸泥足深陷。
鬼使神差的再次做出异常举动,她稍微颔首,娇羞百态的轻声道:“嗯!”
仅一个字就让娄台大喜过望,这一个字无异于邀请,甚至更过。
娄台抱着季得月几乎是狂奔上楼的,开门关门,一只脚就够了。
直到把她放在床上,他还觉得不真实!
低下头再次嘶哑着声音确认道:“真的已经过了三个月?”
季得月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又看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很想逗一逗他,摆了摆头道:
“按推算的日期来算,还没有到,还差十来天,不如你还是睡沙发吧!”
娄台突然坏笑了起来,盯着季得月一脸痞帅道:
“等不及了,儿子,爸爸来看你了!”
说完不顾季得月笑意满满,就堵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张日思夜想的嘴唇,让人甘之如饴。
还是想象中的那般美好,那般香甜,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季得月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了,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_感!
她搂着他的腰,她能感觉到他故意撑起的胳膊和腹部,他在保护孩子,心下感动不已!
竟不知他是如此心思细腻之人。
她故意调皮的按住他的背将她往她肚子上压,可是那人即使忙的分不过来神,也依然稳如磐石,撑着胳膊,绝不挨近她。
待察觉到她顽皮的举动,双眸流转,五光十色,深含笑意道:“一会收拾你,让你皮!”
说完头又扎了下去,惹得季得月呵呵笑出声。
一室漪泥,二人世界,满屋都是荷尔蒙气息。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季得月自然甜在心里,抱着他就是不松手。
他越紧张,她就越肆无忌惮,好像在探他的底线,可是娄台的毅力不是一般人能摧毁的。
他组建了强大的保护体系,无论季得月如何用功,如何想看他发力,想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模样。
可是他都一一潜移默化的消化掉了,这要在以前,季得月每次主动一点,他就化身为豹子猛攻了。
今天柔的像是个女人,整体时间短的像是阳痿了,季得月还没感觉到他粗重的气息,他就完了!
季得月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咕噜咕噜转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娄台抱着她道:“你什么也不许想,没个正经的,眼睛一转我都知道你想说什么,等你生了我让你下不了床!”
季得月就窝在他怀里笑的发抖,还以为他憋久了真的出现了功能性的问题!
这种幸福的感觉竟让季得月产生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的错觉。
季得月躺在他的怀里想起了徐然然的事,好奇的问道:
“那个废弃的停车场是怎么回事?”
娄台搂着她,回想起了那一幕,眼神更加寒冷,他冷冷地道:
“这个桑园也真是有本事,她绑架了徐然然不说,还知道你的存在,而且两边开弓,两手准备。
海风太大意轻敌,他只带了两个人来,还以为没问题,结果被人偷袭打晕了,跟徐然然绑在一起。
我们赶到时,就看见两个壮汉将她们二人绑在一个柱子上,玩一个游戏。
柱子呢,是可以转动的,一个壮汉手拿飞镖,蒙着眼睛,射飞镖。
海风自认为是男人,所以他就转到壮汉的正面挡飞镖,徐然然本来也有一股子倔强和豪气。
她觉得是海风来救她才出了事,所以就挡在前面挨了三飞镖。
我们进去时,壮汉正好一飞镖射在徐然然的肩头,你能想象到吗?
当时可把我吓坏了,纵使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海风也是瑟瑟发抖,嘱咐我让我一定照顾好徐然然!”
季得月叹了口气骂道:“真是没人性,人吓人吓死人!”
心里却怒了,徐然然对自己可真是下得了狠手,这招苦肉计一下子抓住了两个男人的心!
娄台的手掌摸了摸季得月的脸道:“桑园对你的手段与对徐然然的手段比,你的可严重多了。
我现在都不敢想,若是那硫酸是喷在你身上,该如何。”
季得月看着娄台顺势问道:“若是喷在我身上,我像露露一样没了鼻子嘴巴,该如何?”
娄台起身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季得月的鼻子嘴巴道:
“还好,老天有眼,我娄台发誓,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和儿子我都要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要了!
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因为我的恩怨波及到你们母子。
我打算等孩子出世,无论男女都先送进部队锻炼几年,以后发展再看个人。”
季得月偏着头道:“那不是好辛苦,都看不到他们了!”
说完一副心碎的表情,娄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暧昧的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说完不等季得月辩解,强行索取!
季得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克制,克制!”
娄台哪还听得懂克制是什么意思,只倒过来念道:“止渴!”
差点让季得月憋出内伤,亏他刚刚还装的一副白莲花,可能只是探探路。
发现道路畅通,路面完好,畅通无阻,就加速前进,马力一大,床都震动了!
这反过来倒让季得月担心无比,一边享受一边分心小声提醒着:“慢点,不要撞我!”
娄台就封住了她的唇,霸道无比地道:“明明就喜欢快!”
季得月脸瞬间红彤彤地,心里温暖极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这一下彻底刺激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横冲直撞,才停下来!
累的季得月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第二天一早,娄台在鸟叫声中起床,他看了一眼季得月,还睡得十分香甜,窝在他的胳膊上,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看着她精致的脸庞,小巧的耳朵,想起了曾经对徐然然说过的话。
他说每天都会给她揉耳垂。
手不自觉就伸了过去,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按压,心里纵然愧疚万分,但爱情就是没有道理可言!
季得月舒服的直哼哼,还往他的脖子又钻了钻,这个动作让娄台很窝心。
真的不忍心打扰她睡觉,憨态可掬的像只小猫咪。
可是他是个军人出生,即使退伍这么多年,一直都有严格的作息规律,醒了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他闲情逸致的用手挽了她一缕头发绕啊绕,就成了绕指柔。
季得月睡得云里雾里,感觉头发老是被扯来扯去,一拍手像赶蚊子似的,嘴里还唔咙道:
“娄台,你的阿狸是不是爬到床上来了,老搞我头发。”
娄台一愣,阿狸?
是不是他听错了?她怎么会知道他养的那只猫叫阿狸?
他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看她迷迷糊糊样子不像是说谎,她可能真的认识他的阿狸。
可是她应该对他的阿狸没映象才是,有映象也不会知道名字,那次在岛上,阿狸确实见过她。
还咬了她的脖子。
可是那时候她是昏迷的,后来有一次她掉进蟒蛇洞也见过阿狸,可他不曾告诉过她它的名字啊。
他唯一告诉过那只猫叫阿狸的女人就是徐然然!
他不知为何,会有诸多希冀,自己赶紧拍了拍脸颊,想什么呢,明明是两张脸,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这个等她醒了要问一问,还有那块石头的来历也要旁敲侧击一下!
季得月不知道,睡着比醒来的感觉要梦幻十几倍。
当她睁开眼,就对上娄台带笑的眼睛,明眸皓齿,让人心旷神怡。
季得月不禁也笑弯了眼睛,星星都冒了出来,朝着娄台眨眨眼睛,凑上前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开启了美妙的一天。
若这就是以后得生活,她愿意用一切来换。
娄台在她嘴唇上回吻了一下道:“睡好了吗?”
季得月笑着点点头,很大力的“嗯”了出来,满满地都是幸福感。
娄台又道:“我那只猫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叫阿狸?”
本打算问过之后再继续追问其他的,没想到季得月如此大言不惭,她撅着嘴理所当然的道:
“我是这条街最聪明的妞,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