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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接连询问了其他人,但是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 我把最后的寄托放在了沐雨彤和言菲絮身上,“师姐,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我们不是在斗战神的秘境中吗?师姐,你不是在地狱宗吗?”
沐雨彤笑道,“师弟啊,你真的糊涂啦?我自然是你带着轮回们大军救回来的啊。”
言菲絮道,“哥哥啊,你怎么啦?我们去紫云阁的时间已经是5年以前了,紫云阁早就已经被毁灭了。”
我只觉得头痛欲裂,感觉头都快要爆炸一样,我捂着头道,“这不可能!我记的清清楚楚,刚才我们才踏入斗战神的秘境,你们一定不是真的,肯定是假的。”
忽然,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现吊坠还在,我还未说话言菲絮便从胸前把吊坠拿出来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在找找个?我们真的没事了,已经安全了,你不用再担心了。之前你也出现过这样的现象,不过医生说你是以前担忧的太多所以才出现了幻觉。”
沐雨彤道,“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你使用自己的术法,看看还能不能用。”
我心里一个激灵,“对啊,试试术法就知道了。”
我面带喜色先施展的是我最擅长的紫幽咒,但是紧跟着我现根本没有办法施展出来,随着我想查看丹田,但是却现没有办法察觉到丹田的存在。
我嘴里呢喃着不可能,手里再次变换手印,从驱邪符到五鬼之术全部都没有办法施展。
言菲絮抓住我的双手,“好了哥哥,不要再试了,真的已经过去了,现在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每天都和我们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我自然是希望可以每天开开心心的和你们在一起,但是...但是刚刚我明明...!”
我还未说完老妈说道,“浩儿啊,既然你现在不相信,那你就多用一些时间来观察,这样的话你就知道真假了。”
本来得知应该死去的好友复活是一件惊喜的事情,得知老爸老妈被救出来应该是欣喜若狂的,但是为什么我的心里有莫名的恐慌,和害怕。这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快?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我都在家里度过,我也试着出去,但是出去之后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我熟悉的人,甚至李晓芳和吴磊也幸福的带着自己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原本怀了鬼胎的李晓芳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就连他们的女儿看起来也是健健康康。
时间在流逝,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月过去,在这期间为了打无聊的时间,我尝试修炼九阳真经典,但是无奈的现,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修炼,到头来一点阳气都没有。
这样的坚持我持续了两个月,最后无奈的放弃了。
我每天要做的就是下棋,陪的老爸下棋,陪言菲絮,沐雨彤,刘茵茵她们逛街,陪彭飞他们打网游。
每天的日子都在重复,他们似乎不腻,每天都是带着无限的干劲来玩耍。
在这两个月内,我时常可以听到可以打雷的声音,但是却没有看见下雨,询问他们,他们也说没有听见打雷,这样的情况我之后也就没有再提,也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时间又过去了半年,这半年的时间我做的事情还是一样无限重复,重复的让我浑身疲惫,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感觉到累,每天都还是那么有干劲。
这几个月以来,我逐渐相信自己之前的确是出现了错觉,我相信了他们都被我救了出来,相信所有死去的人都被我复活。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我对这个问题再也没有丝毫动摇过,我彻底相信了现在就是我真实的场景,以前遇到的都是幻想。
这几个月以来我还是遇到很多疑问,比如说,为什么街上遇到的永远都是熟人,为什么去买东西永远都是在李晓芳的服装店,为什么街上没有多少车辆,为什么我家能住下几十个人。虽然这很多疑问都让我想去找到答案,但是我却感觉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现自己越是思考这方面的事情,就越是头痛欲裂。
就这样,时间又飞快流逝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我感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一天比一天虚弱,现在的我甚至已经坐上了轮椅。
关于一年前记得的那些疑问也变得模糊不清,我现在能记住的人只有刘茵茵,沐雨彤和言菲絮。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去了一半,我甚至都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我时常问自己叫什么名字,但是他们都告诉我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她们陪。
我想笑,但是我却好像连笑都忘记了,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过负面情绪。
我也不再下棋,我忘记了怎么下棋子,我忘记了坐在我对面下棋的人是谁,我忘记了如何穿衣,我忘记了帮我穿衣的人是谁,更忘记了到底是谁一天都在家里打网游,只记得每天都会有三个女人陪我逛街,她们的名字我有时候也会忘记,我的名字,我也再也记不起。
尽管她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但是仔细一回想就头疼,伴随着的是对眼前一切浓浓的陌生。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独自一人看窗外的月亮,一开始觉得美丽无比,特别时月圆的那天,但是不知道何曾几时,我看月亮都觉得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这月亮很假,但是什么地方假,我却是说不上来。
时间如沙漏,流逝的太快,让人想抓住也抓不住,不知不觉1o年过去了,这十年我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尽管我不知道世纪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脑中的理解是,应该算是很久的时间吧。
1o年的时间,我忘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但是我却记得有一个女人,她会早上为我穿衣,给我洗澡,体贴细微的照顾我,不嫌弃我脏,甚至我还看见她哭过。
她哭的那次好像是5年前,这么多年以来,她就哭过一次,这一次让我记忆深刻,我忘不了,但是我却不记得她是谁。
我时常敲打自己的头,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为什么连一个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为什么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忘。
我在几千个深夜里不停的问自己,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我也曾问自己,细心照顾我数十年的那个女人.....是谁!
这十年有时候也出现过打雷的声音,但是她们却没有听见,我又再一次告诉自己应该是错觉,于是乎,这打雷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到后来,我甚至很期待这打雷声会再次出现。在这十年没有人和我再说过话,都是对我摇头或者点头,我多么希望我的耳朵里出现一点声音,我也曾自己敲打出声音,但是尽管耳朵里面有声音,可我却觉得这声音太假。
十年恍然如梦,我的身体越来越不行,脸是青年的脸身体却是年迈老人的身体,我很无奈,我很不解,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但是这不解也在沉思而引起头痛宣布告终。
十年光阴看似遥不可及,但是回头一看,似乎十年也不是那么遥远,或许现在的时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最折磨人的考验,反而是无法死去最折磨人。
我很讨厌我自己,我想死。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照顾自己的人,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但是老天就好像在跟我开玩笑,我想死却死不了,我想结束却无法结束。我开始回想以前那些开心,有意义的事情,回忆了很久很久,出现了很多很多片段,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让我完全记住的。
我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但是我却现自己没有办法露出笑容,似乎是忘记了,裂开的嘴也不再是笑容,反而是在述说着无尽的孤寂。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在我的记忆里面似乎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没有被我回忆起来,我努力的回忆,不顾头痛的剧烈。
经过我的努力,我的记忆中出现一个容貌绝美,身着长裙的女子,她正旋转着自己的身体露出甜甜的笑容,时不时还说一两句话,但是我却听不清楚。
这一秒,我看的呆了,我想她就是我那最重要的记忆,接着我加深对记忆的回想。我的努力好像不是白费,我逐渐听得有些清楚,这声音开始回荡在我的耳中,说的好像是:回来。
我心里在想,她说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弄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我决定全身心的投入,去回忆这片段。
岁月就像一把屠刀,斩了我的过去也砍去我的将来。时间悄无声息的溜走,转眼又是三十年过去,这三十年我一直在回忆这一句话,从当初的模糊到了现在略微清晰,她在说:哥哥,快回来!
我听了有些熟悉,又有些迫切,似乎这个对我非常的重要,我开始思考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到底让谁回来?回哪儿去?
三十年,这三十年可能侵蚀了我的眼,让我对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原本能够看得见却记不得的人现在却是既记不得也看不见。
我很想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的心情,可是我努力了半天,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我只知道,自己的眼角流下了水,没错,就是水。
我以前记得眼角流下的水有一个名称,但是我却想不起来,既然想不起来,那我也就不想了。
每天还是那位不辞辛苦的人在为我换衣,照顾我,虽然我看她时是模糊的,但是却知道,她不高兴,至于她为什么不高兴,我却不知道。
我模糊的看见她好像又哭过,这三十年她好像哭了三次,每一次都哭的比较厉害。
我想抚摸她的脸,我想告诉她不要哭,我想安慰她,我想爱抚她,我想疼爱她,可是......她是谁?
一次次的模糊到最终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耳边的声音一直在陪伴着。我有种预感,她似乎和照顾我的那个女子是一个人,她一直在说:哥哥快回来。
我也在思考,她说的哥哥是谁?回来是说的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