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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一边粗喘着,一边看着地上那滩黏稠液体由白色变为透明,心里觉得好奇特,却也不理解这一次楚斯年为何不将它们留在自己的体内。
一身的黏腻让盛夏不得不和楚斯年坐进一个浴缸里,在温热氤氲的水汽蒸腾下,小女人全身的肌肤染成了迷人的粉色,楚斯年温柔的抚摸着小女人光裸丝滑的美背,情不自禁的俯唇落下一个个泛着水光的吻痕,引起小女人一阵轻颤……
又一个民感步位被他发掘出来。
大掌穿过小女人的腋下,罩住她胸前那抹饱满的硕果,挤压揉弄,心里暗叹,这两团丰盈在他的调教下似乎长大了一些,都能将他的大手占满。
“嗯……不要……”
盛夏立刻感到全身酥麻,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哼,佯怒拒绝。
“呵呵……”
沉闷的笑声自耳后传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小女人耳后娇嫩的肌肤上,小女人敏感的把头转向一边。
楚斯年顺势叼住她另一只耳垂,极其细腻绵长的吻吮逗弄着小巧的耳垂,小女人立刻瘫软的想一直听话的猫咪,一边申银求饶,一边享受着这般奇异的酥麻感。
感受到小女人那两颗粉红色的倍蕾在他的掌心一点一点绽开,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邪魅,而她耳畔柔声轻哄:“乖,屁股抬高一些,坐我腿上来。”
“不要!”她现在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他可倒好洗个澡都不安分。
“不要是吧?”
楚斯年故意往小女人的耳蜗里轻轻呵气,干扰她的注意力,大手立即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往后一拉,再往上一提,让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擎天柱对准小女人的蜜雪,因为有水里的润滑,不费吹灰之力,小女人那里轻而易举的将他全部吞没……
“啊……楚斯年……你……”
四处毫无预警的被再次撑开,盛夏潜意识里觉得会疼,尖叫一声,谁知这样的入侵的姿势带来的却是另一种震撼感,将已经到嘴边的责怪话语全部逼了回去。
“还说不要,明明就是你迫不及待的吞下去的。”沙哑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
盛夏羞得说不出话,他硕大的顶端顶着她的最深处,像是烧红的烙铁,烫的她焦灼难耐。
然而,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双手做枕,慵懒的靠在浴缸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女人曲线优美的裸背,一动不动。
他这是算什么,主动主动勾起她的**,现在却像木偶一样,知不知道她都快难受死了!
当然小女人再想要也不会将如此羞涩的话说出来,雪白的贝齿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本能的收缩那里的肌肉,希望能缓解一些。
小女人那里本就紧窒使他为之癫狂,他是用尽全身耐力让自己的肿胀安静的待在里面,现在她有故意收缩蜜雪内壁,楚斯年感觉自己都要被她绞断了。
“是不是很难受?”楚斯年隐忍着,嗓音沙哑魅惑。
盛夏一脸酡红,氤氲的水汽蒸腾的她卷翘纤长的睫毛湿哒哒的,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咬着红唇,羞赧的点头。
楚斯年扳过她的脸,涔薄的唇瓣将她快要被牙齿咬破的红唇从齿缝中解救出来,吮着她的唇,嗓音沙哑的不行——
“你动一动……”
盛夏水汪汪的大眼满是迷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听话的将腰肢扭动了一下。
“嗯……”
楚斯年舒服的闷哼了一下,正因为小女人这一动,终于忍无可忍,大手握住盛夏的腰肢引导着她上下律动。
盛夏很快掌握了技巧,小手将楚斯年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拿开,与他十指相扣,借着男子精壮的臂力,轻松地上下律动。
“宝贝儿……真棒……”
楚斯年大大方方的称赞小女人,时不时在小女人如牛奶般丝滑的背部,落下一个个嘉奖性的吻。
不一会儿小女人这种单一的律动已经满足不了楚斯年变得越来越肿胀,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的性、器,楚斯年松开小女人的手,手臂撑在浴缸的边缘支起劲窄的腰际,臀部狠狠地向上顶弄。
每一次进入都抵到小女人最深处的花蕊,每一次离开就像是将小女人抛上天空的感觉,继而因重力作用,又一次直抵花蕊……
盛夏感觉自己被顶的几乎快要魂飞魄散了,情不自禁的发出姣嗲的申银声……
浴缸里的水因楚斯年大幅度的运动,在他们的身体周围掀起一bobo浪潮,就着身体衔接处的撞击声,演奏出一曲yin靡而暧昧的美妙乐曲。
“宝贝儿,喜欢吗?”
“……”盛夏顶弄的根本所不出话来。
“嗯?告诉我!” 楚斯年咬着盛夏纷嫩的背肉。
“……喜欢,喜欢……”
“真乖!”楚斯年吻着盛夏的耳垂,更加卖力的顶弄小女人的蜜雪。
盛夏大脑一片空白,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巨大一次次撞击到她最敏感的一处,快乐的似要疯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下绞紧内壁,夹的楚斯年发出一声声粗喘与低吼。
“宝贝儿,你是要夹断我吗?”楚斯年整个身子向后仰起,额头的青筋突起,忍着被绞的疼痛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腰腹上,报复性的顶弄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
剧烈的拍打激起的水花溅了一地,将俩人的晴欲掀到最高峰……
盛夏被晴欲染成粉色的脖颈仰到极致,曲线优美的弧度像是一只在澄澈的湖面上高雅的白天鹅,被楚斯年顶的身体一颤一颤……
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上下不停地跳动着,诱人的乳波在氤氲的空气中划出优美的线条,蜜雪的内壁摩擦出一阵阵惊鸾,就在眼前闪出一片电光火石之时,急速收缩的那里陡然腾空。
盛夏立时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惊讶错愕的转身望去,只见楚斯年表情痛苦,腿间那个如擎天柱一般高昂,喷射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最终漂浮在水面上……
“你……为什么……”
盛夏羞赧却还是忍不住心里强烈的好奇心,指着水面上的乳白色问。
楚斯年直起身子将满脸疑惑的小女人揽着怀中,涔薄的唇欲言又止的启开了下,眸底的柔情是越发的浓郁。
他不喜欢隔着套子感受小女人的甜美,但也不想事后再给小女人吃避、孕、药,所以才会在自己攀上顶峰的一瞬间将自己的坚硬抽出,孕育生命的种子排在体外。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楚斯年清理干净盛夏和自己的身体,抱着她走出浴室……
然而,刚把小女人放在床上,看着小女人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出水芙蓉般的粉色娇躯,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一下,腿间蛰伏的某物又一次高昂起来……
盛夏累的近乎虚脱,但楚斯年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越发的凶猛,将她在床上摆弄成各种姿势,一次次不知餍足的索取……
盛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本能的在楚斯年身下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娇吟,身体撞击的拍打声一点一点刺激着她的神经,窄小的那里清晰地传来暧昧的水泽声,结合处溢出的液体被楚斯年的肿胀挤压喷溅,衔接在一起的地方,早已经是yin靡一片……
第二天早上,盛夏是被扑面而来的薄荷味清凉气息和绵密的吻扰醒的——
“别闹!”
盛夏白了一眼在她身上捣乱的男子,转过身去继续睡。
不是起床气,而是昨晚被他折腾着整整一夜,现在连骨头都是酥的,当然对这个始作俑者没好气了。
“好吧,你继续睡吧,我走了。”楚斯年直起身子,淡淡的说。
盛夏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去哪?”
“这个时间,当然是上班了。”
盛夏顺着楚斯年的视线望去,惊叫道:“天呐!都八点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不是心疼你,让你早睡一会。”楚斯年将乱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给盛夏。
“哼!”盛夏没好气的接过衣服,小声囔囔:“禽兽!”
我不是心疼你……
说的多好听!
昨晚折腾她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出一点心疼来。
“你说什么?”楚斯年坐下来,一脸邪魅。
“我说你禽兽!”现在身体像是被拆开重装了一遍,每一处都是僵硬的,尤其是那里,将他吞吐了一整晚,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不是禽兽,能把她折磨成这样?不是禽兽,能有如此大的精力?
“那我就给你演示一遍什么是真正的禽兽!”黑眸危险的一眯,朝着盛夏一步一步靠近。
盛夏震惊的瞠大双眼,觉察到楚斯年眸底腾起那么可怕的狼光,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
“你、你不是禽兽,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盛夏满目惊恐,可怜兮兮的求饶。
楚斯年置若罔闻,伟岸的身躯压下,盛夏忙不迭的将手里的衣服护在胸前,身体尽可能的和他保持距离,咬着唇瓣瑟瑟发抖,楚楚动人的样子好不可怜。
楚斯年的双手撑在盛夏的两侧,眸底的狼光倏地散去,随之覆上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俯唇在小女人现在还微微浮肿的樱唇上落下一枚吻,“起床吧,再不快点真的要迟到了。”
盛夏暗自松了一口气,楚斯年趁机拿起旁边的白色蕾丝文胸,盛夏的脸立刻染上了一层绯色,一手护着胸前,一手去抢自己的胸衣,“拿来,快给我!”
“别动!”
楚斯年沉声冷喝,盛夏怕再次惹恼他,只好乖乖地收回手。
楚斯年满意的唇角微勾,“你挡着是不想穿吗?”
“我自己可以的。”
盛夏羞窘,他是要给她穿胸衣,虽然听起来似乎好柔情,但她还是觉得很羞涩。
“嗯?”楚斯年冷哼。
盛夏很没骨气的软了下来,伸开双臂,胸前一凉,无限惷光完完全全暴露在楚斯年的面前,上面还留有楚斯年赫赫战绩。
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一下,楚斯年压下心底已经燃起的星星之火,温柔的将肩带套在盛夏的肩上,大手绕过她的腋下给她扣背扣。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剃须水香气,盛夏觉得特别的好闻,情不自禁的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呼吸的他的气息,隔着衣服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忽然觉得,就算此刻被顾筱再掀进冰冷蚀骨的泳池,她也不后悔觊觎她的未婚夫。
什么时候开始,心底竟然滋生出这么难以启齿的想法,还有些龌龊,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嗯……你干什么?”
思忖间,温热的大手覆上她其中一个丰盈,盛夏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像变大了,都有些罩不住了。”楚斯年大手将小女人的饱满往中间拢了拢。
他不说盛夏还没感觉,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以前这件胸衣穿上还有空隙,现在呢,稍稍不弄好粉红色的倍蕾就会跑出来。
“你不表示感谢一下么?”穿好胸衣后,楚斯年凝睇着小女人泛着红晕的娇容。
“感谢什么,我有没让你给我穿。”盛夏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拿旁边的衣服。
“我说的不是这个。”楚斯年摇着头。
“那是什么?”盛夏不以为然。
“没有我的按摩,你能从a变成b。”楚斯年唇角噙着一抹邪笑。
从a变成b……
他是说乳、房突然变大是因为他……
似乎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她根本就不需要!
“我还没怪你呢,我根本就不喜欢大!”盛夏支起小脸,鼓着腮帮子说。
“我喜欢!”楚斯年毫不犹豫的接了一句。
我喜欢……我喜欢……
盛夏多么希望他能在这三个字后面再加一个‘你’字。
她现在很想问一句,他和她这么做有几分爱?
但却没有勇气问出口,因为怕他给的答案让此刻温情的画面彻底黑屏。
“我不需要你的喜欢!”失落之余,盛夏负气的说道。
楚斯年黑眸一眯,从缝隙中迸射出危险的寒光:“那你是想让谁喜欢?”东子么?
如果是在一周前,听到小女人说出这番话,他肯定会加上那一句的,但现在他知道了真相,知道小女人这么说不是他想的那样,但就是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句。
“谁都不需要!”
温文尔雅的外交官,竟然会说出这般露骨的流氓话,咦……
楚斯年倾身长臂一伸将小女人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嗓音说不出的温柔:“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事先告诉我,听见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但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小女人替他承担后果,不需要!
“嗯。”盛夏不明白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指的是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
盛夏洗漱完毕,服务员刚好送来了早餐,吃过早餐,楚斯年便载着盛夏一起去部里……
车子停在车库后,俩人又一起走进外交大楼,就在他们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时候……
‘哐啷’——
不锈钢的保温桶掉在地上放出刺耳的撞击声,里面芳香四溢的浓汤溅了一地。
顾筱瞠大双眼怔愣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已经紧闭的电梯门,心如刀绞。
昨晚和小姨打电话闲聊中,听到楚斯年已经出差回国了,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工作狂,每次出差回来不管什么时间都是先回部里,昨天晚上她没敢来打扰,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让郁妈做好了熬夜滋补汤用保温桶装好给他送来。
带着满心欢喜走来就看到了楚斯年和盛夏走在一起的背影,难道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所以就是她刚刚看到的一幕。
如此一想,顾筱气冲冲的朝着电梯走去,手指按下电梯按钮的一瞬间,她犹豫了……
之前一直恐吓威胁盛夏,盛夏那么怕她,都按照她说的去做,而且这一次他告诉楚斯年盛夏是被东子接走的,以楚斯年的脾性,早就厌恶嫌弃的不成样子。
可是刚刚她似乎看见他们有说有笑,这只能说明两点,一是盛夏这践人功底深厚,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二是楚斯年爱上了那践人。
无论是哪一种,都对她成为楚太太造成了致命性的威胁。
她不能在鲁莽的行事了,要转明为暗,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们在一起。
顾筱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狠狠地攥紧,纤长的指甲嵌入手心直接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提醒她要沉住气,再沉住气……
转身朝着大厅外走去,高跟鞋撞击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声音,每一下都坚定有力,可以看得出顾筱强压在心里的怒火是多么火势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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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龚岚气冲冲的来到儿子这里,看到客厅里的楚灵薇和顾筱,径直将楚斯年教导书房谈话。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些都是什么?”楚斯年刚把门关上,龚岚便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甩在楚斯年的面前。
楚斯年疑惑不解的接过信封,打开一看,一向沉稳干练喜怒不言与表的楚斯年,俊脸瞬时一片铁青,满目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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