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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郁垒的公寓,我累得一动不想动,瘫在了沙发上,成玄英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说:“你不回学校么?”
郁垒面无表情地说:“她住这儿,明天就开始放假了,她也不用回去准备上课。”
成玄英一脸震惊地看着郁垒,又看着我寻求确认,我没有理他,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呃……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学校。”
“不必了,我不回学校了,迟璃的事情已经解决,我要和观里的人确认一些事情。”
“好,保持联系。”
成玄英走出了公寓门,我看着他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他看起来和平日没有区别,贺牧之已经转世,没有附身一说,那刚刚解除封印的时候,他真的回忆起上辈子的事情了么?
“郁垒,成玄英恢复贺牧之的记忆了么?”
他走过来,放松地坐在我旁边,两只手臂搭在了沙发背上,说道:“往生路上,喝了孟婆汤就断了前尘往事,按理说不会记得上辈子的事情,但世事没有绝对。”
“现在他的心情应该很复杂吧……”
见到了自己上辈子的女人,却也回想起那场悲剧的婚礼。一个人上辈子的感情,对这辈子的自己来说又算什么?犹如成玄英,贺牧之爱迟璃,那他自己呢?这段回忆会不会影响他的感受……
“你又在操心别人的事情。”郁垒轻轻摸了摸我乱七八糟的头发,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十分狼狈,说道:“我一身灰,先去洗个澡!”
我立刻跳起来,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冲澡,现在这栋公寓里,有我的衣服、化妆品,我可以随时过来住,这样来看,真的就是同居了。
冲澡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几天前还和郁垒在这儿面对面,还差点做了奇怪的事情,不禁脸上发烫,匆匆洗完擦干穿好衣服才出去。因为打斗,郁垒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狼狈,我出来之后郁垒也去冲了个澡。
我窝在沙发上玩儿手机,和小雨发了信息告诉她事情的进展,虽然黑衣人的事情没有头绪,但起码暂时可以放松一下了。
郁垒从卫生间出来,发丝滴着水珠,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苍白却肌肉分明的肉体十分晃眼,我不敢抬头看他,直到他走进卧室我才松了口气。他去更衣室换了一身素色的休闲西裤和衬衫,我问他:“一会儿还出去么?”
他笑着问我:“晚上不吃饭了么?”
“我中午吃了太多,可能吃不下什么了……”
“那我带你去喝酒吧!”
“诶?”我吃惊地看着他,难道他忘记我酒后那个德行了……
“神荼约我小酌几杯,我会看着你不要喝多的,不然辛苦的还是我,时间还早,你打扮一下吧!”
原来是神荼约他喝酒啊,我说着“好吧”,从沙发上爬下来,去化了个淡妆,又去找卧室的衣柜里找衣服穿。找到一条水红色的连衣裙,不记得自己买过,可能是郁垒什么时候买的吧,我穿上之后才发现正面看着很简单,后面竟然是镂空露背的!而且需要系带子……
我走出卧室,郁垒看着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硬着头皮走到他旁边,说:“帮我系下带子……”
“我很荣幸。”
他走到我的身后,冰凉的指尖触摸到我后背的皮肤,没有拿起衣带,而是从背面抱住了我。
他身上焚香一般的味道淡淡围绕着我,在我耳边说:“这一阵子累坏了吧!”
“我并没有很累,只是三番两次被抓觉得很挫败……”
“现在你可以交代了,你何时何地,跟成玄英都学了些什么?”他紧紧抱着我,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耳朵尖都烧起来了,他的嘴唇却还在我耳边。
“那,那个,他不是道士么?我前几天求他教我法术,以免遇到事情毫无还手之力……”
“他是在何处,怎么教你的?”他的语气有些捉摸不定,这莫非……是在吃干醋?
“就,就是在教室,他给我了一小本口诀的笔记,我还打了他一掌做实验。”
“你要是想学法术的话,为什么不找我呢?”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垂,冰凉柔软,我脚下已经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又不是人类,你教我的我估计也不会用吧……”
“那你又是如何学会玄冰之术的?”
他把我转了过去,正面抱着我,双手从背后衣服的间隙探了进去,好凉!我一个激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说:“你们说的玄冰之术,究竟是什么东西?”
“修炼法术,无论是人还是鬼神妖怪,最初只是气,但当修炼到一定程度时,会具现化出一定的属性,比如我是以雷为主,冰为辅,阳泉是火,成玄英也是火,莫舒是风,神荼是土和金。”
“这个成玄英和我说过,他说我是冰属性的法术,还说可能和我的祖先有关,但没有细说。”
“但他应该和你说了,如果你天生就能用出冰的法术,就说明你的祖先中肯定混入了非人类的血脉。”他平静地看着我,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各种可能,不过现在的我,无论再听到什么我都能接受,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他的手!
“玄冰术是……”
“玄冰术,冰系法术之最上乘,普通的冰系法术需要水化冰,但玄冰术不用,即使在沙漠之中,也能立刻化出冰来作为攻击,因为玄冰术召出的冰,是由阴间的水化成的,尤其对鬼怪伤害较大。我用的就是玄冰术,也是修习了几年才掌握了要领。”
“怪不得迟璃那么吃惊……”
“不知道你的祖先之中,究竟有一位何方神圣。”
“等我寒假回吉林老家翻一翻家谱……”
吉林老家在农村,是爷爷的亲弟弟二爷爷在住,二爷爷的儿子比我爸小两岁,我管他叫二叔,二叔就在村子附近的县城工作,他结婚生子晚,儿子不到十岁,正是讨狗嫌的时候。二爷爷还有个女儿是我三姨,三姨在外地工作定居了。因为老家供的祖宗,每年正月,我爸都开车拉着我和我妈回去住两天,上柱香什么的。
郁垒收紧了手臂,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思绪立刻飞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挑起嘴角一笑,说:“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有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