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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全文阅读-第一百六十七章你又拿本王跟八弟寻开心!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一百六十七章你又拿本王跟八弟寻开心!
出了书房,眼瞧着庆王与苏德义走在前头,安冉烨便凑过来问道:“画儿,本王从前做天狐的时候,就听说过方才那样的状况,若想要知道两个人是不是亲生父子或者父女关系,就会滴血验亲哪,为什么你说不行?为什么说是骗人的?”
楚檀画就知道他要问,方才与安怀两个人情急之下一起说那不行之后,就看见他怔了一下,其实不只是他有这样的疑惑,想必任谁听了都会有这样的疑惑吧,毕竟古时候不像现代有仪器辅助,很多事做起来,并没有那样的准确和科学,若非安怀也曾在现代待过,她也不会脱口而出滴血认亲是不行的这样的话来。唛鎷灞癹晓
“其实也不能说滴血认亲是骗人的,”楚檀画想了一会儿,抿唇解释道,“这边没有仪器佐证,因此确有几种法子可以验亲,但是都不甚准确,所以也不能够用。”
安冉烨很少听到楚檀画说这些,自是好奇,便问道:“是哪几种法子?虽是不能用,你也给本王说说呗。”
难得见他这般好奇,楚檀画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他面前卖弄知识,心里头特别乐意给他说,因此挑眉笑道:“由于遗传的原因,父子、****、兄弟姐妹之间的长相、肤色都会有某些相似的地方,比如说你跟八弟,你们俩眼睛就很相似,所以通常通过对外貌长相的对比来确定亲子关系是最基本最原始的方法,但这种方法也只是一种猜测一种判断并不准确,只能作为一种参考罢了。”
庆王与荣嘉的样貌似是没什么相似的地方,两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一个寡淡一个清冷,不过容貌这东西很不靠谱,看看温嘉就知道了,其实楚檀画暗地里思考过的,如果温嘉减肥下来,那模样也是个俏丽女子,且与庆王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只可惜肉太多了挡住了脸上的轮廓,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一般人也瞧不出来,她也是研究了骨骼的走向之后才推断出来的。
安冉烨听了这话,先时点点头,继而又撇撇嘴:“你说就说好了,干嘛把本王和那个臭小子作比较?本王哪里像他了,分明他故意抄袭本王的相貌!”
楚檀画暗自闷笑,没接他的话茬,只继续说道:“还有一种法子就是滴骨验亲,说的是将生者的血液滴在死人的骨骸之上,若血液能很快的渗透入骨则断定生者与死者有血缘关系,否则的话就没有。这种法子很不科学而且很粗糙,人死后的骨髓不管是保存在露天的情况下还是埋在泥土里,它的软组织都会腐败溶解消失,骨骼表面受腐蚀发酥,且不说血液,你就算滴一滴水也是能渗透进去的,难不成他是大地之母生了水么?所以这个法子更不靠谱,不过这个法子倒是从某种意义上佐证了用血型鉴别血缘关系,不过说这个就扯远了。更重要的一点,就庆王这种情况,也做不成这个。”
因为据庆王所说,那个死囚都已经死了十九年了,这骨头只怕都腐烂了,更不知道往何处找去,还做什么滴骨验亲呢?这个法子提都不用提的。
不过虽说滴骨验亲不靠谱,但是三国时期的吴国人谢承所撰写的《会稽先贤录》就记载有以弟血滴兄骨骼之上认领长兄尸骨的事例;而《南史*豫章王综传》也记载有以子之血滴于父骨之上验亲的事例;后来宋代著名法医学家宋慈便将滴骨验亲收入了《洗冤集录》之中。
安冉烨听了这些,蹙眉道:“照你这么说,那这个肯定是不能用的,难怪画儿你提都不提,可是滴血验亲呢?你还没给本王解释呢?”
楚檀画抿唇一笑,示意他不必着急,然后才慢慢说道:“这最后一个法子就是滴血验亲法了,你知道的,我在那边是医学院的学生,我们把这个法子称之为合血验亲,这种法子认定把小孩子的血和大人的血放在一处,如果能融合在一起,即为父母亲生,若不能融合,便不是亲生的。但是这种方法其实比滴骨验亲还要危险,因为自从有了血型的分类研究之后,这种方法就没有依据了,因为按照我们现代医学知识来说,A型血跟B型血是很容易就能融合的,比如说你若是a型而八弟是b型的话,你们俩一合血,指不定八弟就成了你的儿子了!”。
安冉烨皱眉瞪她:“你又拿本王跟八弟寻开心!”
楚檀画望着安冉烨咯咯一笑,扯着他的胳膊搂在怀里,温声道:“别生气嘛,就是随意打个比方呀,又不是真要你们俩合血,再说了,我也只是告诉你,这滴血验亲一样不靠谱罢了,若真是这样,我岂不是成了八弟的娘亲了吗?哈哈哈!”
这种滴血验亲的法子也曾在宋代的法医著作里头记载过。不过这种方法没有科学依据,古代常用而现代已经不可用了,毕竟亲子关系的血液不一定能融合,而非亲子关系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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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倒是有可能融合的。
安冉烨一脸的郁卒,她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他牵着她走了半晌,望着前头庆王的背影,敛去心头杂思,抿唇轻声道:“画儿,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本王也觉得要分清他们究竟是不是亲生父女好像很复杂,你能完成么?”
楚檀画眯眼一笑:“嘿嘿,要是说别的我可不敢夸口,虽说这事儿很难办,但是兴许是能找到法子的,我等把查抄二皇子府的事儿完成了之后就去找医书看,一定能想到法子的,虽说没有各种仪器设备,但是也不一定要一条路走到黑嘛,有时候变通一下就有法子了啊!”
安冉烨见她不似之前在安怀面前那样愁容不展,便挑眉问道:“你这样兴奋,是不是已经想到法子了?”
“这个嘛,”楚檀画嘿嘿一笑,“保密,现在还不能说,等我回去查了医书办法成熟之后自会告诉你的!”
安冉烨斜睨了她一眼,勾唇一笑,这丫头眉飞色舞的必是想到法子了,偏偏还要卖关子不肯说,只不过难得见她这般得意,且让她得意几天就是了。
两个人这边正说着话,千步廊就已经走完了出了宫门来,两个人一出来就听见庆王与他的管家吩咐:“老洪,你即刻修书一封到北地府邸里去给楼氏,就说本王请她上京来参加太子与太子妃的册封典礼还有之后的宴席,让她用最快的速度进京来,还有,给密函给瑞将军,让他派两个人秘密监视楼氏不要让她跑了,王府的一干事宜就由曹氏先代管吧!”
“是,老奴即刻就去办。”虽不知庆王爷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老洪也没有多问,即刻就去了。
楚檀画瞧着庆王,忽而觉得他整个人就如一棵孤松一般立在那里,一身的孤寂,没有人能走近他的心里,也没有人能靠近他的身边,似乎这一生,也唯有一个燕南双靠近过他,得到过他的温暖。
她禁不住低低一叹,就为了这个燕南双,庆王可称得上是痴情的,毕竟初恋都是刻骨铭心难以忘却的,可是也因为燕南双,庆王也是比天下男儿都要薄情,他把自己和庆王府分的清楚,把自己同自己的儿女分的也很清楚,或许这些俗世的东西从未进过他的心里,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没有了燕南双的世界也没什么好值得留恋和关心的。
直到庆王上了马车,楚檀画还在呆立不动,安冉烨转身瞧她,扯扯她的衣袖,轻笑道:“画儿,看什么呢?”
楚檀画回神,脸上还带着戚戚的神情:“没什么,看到庆王爷那样,忽而一点感触罢了。狐狸,你说,父皇说庆王薄情,你也会觉得庆王薄情么?是不是世间男儿对于不爱的人都是这般薄情?想来那个楼氏也怪可怜的。”
“楼氏可怜,庆王便不可怜么?”安冉烨低眸淡笑,他的小画儿这会儿倒是为别的男人伤春悲秋了,不过庆王这个人就像谜一样,难得看透,可看透之后却对这个男人无甚感觉了,也因为不知该怎么评价吧,他见自己的话让楚檀画一脸的迷惑,便轻声解释道,“你说他薄情,本王倒觉得他是多情的很,他只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罢了,不投入感情,将来分开的时候,才不会痛苦万分,本王想着,他应该是被燕南双伤的太狠了,所以害怕再受伤,因此不再付出感情。”
楚檀画先是一怔,再细细一想,发现安冉烨说的是对的,他看的比她透彻啊。
庆王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对楼氏动心,因此不碰她,不给她感情,迫于北地望族的压力,不得不找人替代了他,但是对荣嘉和楼氏依旧是淡淡的,却给了这两个女人足够的庇护和荣华富贵,这样做也算是一种补偿了,毕竟他是人不是神,人都会有七情六欲都会身不由己,他已经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做了最好的安排了。
他被情伤过,所以轻易不再去爱,以为不再爱就不会再受伤,难怪他能那般冷情的说出荣嘉的身世,想来出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所以荣嘉长成如今这样,可以说庆王是要负责任的,但是,也是荣嘉咎由自取,她这一步步走过来,庆王是因,而她自己有了执念然后才是这样的果。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可是,按照安冉烨的说法,那庆王对荣嘉的宠爱岂不是显得很突兀么?
“狐狸,你说庆王害怕受伤不再付出感情,可是他为何对温嘉这般宠爱呢?要我说,温嘉还不如荣嘉万分之一呢,啊,难道?”楚檀画想到这里脑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都有点儿被吓着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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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说温嘉的生母并不是那个无名的小妾,而是另有其人?”
安冉烨抿唇一笑:“还算聪明,本王稍稍一说你就想到了,其实,在庆王说荣嘉的身世的时候,本王就想到了,庆王对温嘉这般溺爱必有缘由,只是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温嘉的生母必然不是那个无名难产死去的小妾,至于生母是谁,这个无迹可寻,咱们也只能猜测了。”
楚檀画眨眨眼睛,忽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温嘉会不会是燕南双的孩子?”
“你开什么玩笑?”安冉烨一脸的惊骇,显然被楚檀画的这个想法吓到了,“你看燕晚晴跟温嘉像是姐妹花么?再说了,温嘉是平安三年出生的,而平安二年燕南双就跟许易之生了燕晚晴啊!本王倒是觉得庆王那样的人,不可能只有一段感情的,他戎马一生,难道没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么?或许这庆王耐不住寂寞跟红颜知己有了孩子,却不能公布这孩子的生母是谁,红颜知己又死了或是怎样,留下这孩子,庆王便上了心,从此溺爱至今。”
楚檀画眨眨眼:“嗯,还是你说的比较靠谱,可是庆王的感情史一向神秘的很,外人谁也不知道,咱们也只能在这儿瞎猜罢了,温嘉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搞不好真只有庆王一个人知道了。”
她心里其实还有个很恶毒的想法,会不会温嘉也如荣嘉一样,是个死囚的孩子,可庆王偏偏恶趣味,一个放在京城里头散养,一个带在身边溺爱着养大,然后一个嚣张跋扈不讲理,一个冷清寡淡难接近,用以实现庆王报复这个无良社会对他的折磨,咳咳,她确实是想太多了。
“你说的不错,这事儿还真只有庆王心里头最清楚了。”安冉烨抿唇一笑,便牵着她上马车,庆王的马车走了,他们得赶紧跟上去。
楚檀画上了马车之后撩开车帘一看,却见马车外头高朗并太子府的一些人都骑马跟着,愣了一下,便问道:“狐狸,你怎么把高朗都一并带着了?”
安冉烨眯眼一笑:“这是为了你我安全,顺便查抄二皇子府的时候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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