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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艾里克其实不算坏。123456789”回家路上,克拉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他也曾把超能力拿去做好事。”
“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兰斯安静地看着克拉克,说。
不是每个人都是克拉克。
拥有超能力人应当不少,但超人却只有克拉克。
后来,强纳森同克拉克进行父子之间聊天,他对克拉克说,“……当初我第一次发现你有超能力时候,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为了保护哥哥,举起了一个那么大垃圾桶。”他夸张地比划着,“连我都举不起来。然后我和你妈妈意识到,你是个特殊孩子。”
强纳森爸爸顿了顿,神色惭惭地继续说,“其实当时我和玛莎发现这件事之后,我们只愿意相信这是一种病,要知道一个孩子要控制那么大能力有多么困难,让你继续这么特殊话,或许你会闯下祸来。虽然我们捡到了装载你宇宙飞船,但是你和普通人类孩子真没有半点区别,我们一直将你当做人类。当我们认识到你真是个外星宝宝时候,真有点无法接受。所以我们打算送你去医院,就像艾里克父母一样,我能理解他们。”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也打算这么做了,可是到了半路上,玛莎哭了起来,说如果我们把你送去医院了,可能以后就再也不见不到你了。”强纳森舒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克拉克,“所以我们放弃了。肯特家农场还是养得起一个外星小子!”
克拉克忍不住微笑起来。
“但是,当我和你妈妈打算带你回家时候,才发现兰斯居然先领着你溜了。他那么乖孩子,居然为了你作出这么疯狂事,把你妈妈都急坏了。”强纳森摇着头笑说,“再被我们抓到时候,他还抱着你不放,说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他身边。”
克拉克怔了怔,才缓慢地深刻地咀嚼出这话味道来,他能想象到那个黑发黑眼小男孩是以如何坚决姿态挡自己身前,不让别人伤害自己,就像他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123456789那个纤细瘦弱人用他并不宽阔肩膀,为自己遮蔽了太多风风雨雨。
克拉克忽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只有兰斯对于他来说才是独一无二了——也许自己可以保护许多人,可以得到许多感激和喜欢,但是能像兰斯那样将一颗诚挚热忱心捧到他面前,爱护他珍惜他,不管他究竟有多强大,都还是那样担心他关怀他。就算是爸爸妈妈外婆外公有时候也会因为他厉害,而忽略了他一些烦恼。但兰斯不会,他永远都是那样,像一个傻瓜似保护他。或许他眼里,自己一直都还是那个,窝他怀里讨要糖果、黏着他撒娇柔弱幼小孩子。
后,强纳森拍了拍克拉尔肩膀,“我好小子,艾里克事情虽然不能将错归咎到你头上。但他能力还是从你那得到,这件事因你而起,而且这件事也只有你能管,做一些你可以做事情。……听了这件事之后,我和妈妈都很庆幸,收养了你和兰斯是我们这辈子做过好决定。”
兰斯可不知道克拉克想了那么多,其实他也有点感慨,难怪只有克拉克成为超人。换做另一个孩子经历克拉克人生话会怎样呢?他是否能遇见一对善良正直如肯特夫妇人来抚养他?他父母知道他超能力时,是否也会像肯特夫妇那样接纳,而不是将他视作异类?同样是拥有超能力少年,艾里克遭遇却和克拉克截然不同。
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像艾里克那样拿自己超能力来炫耀,他谦虚谨慎不自大,好好保护了自己秘密;因为他善良纯净,不管是什么理由,他都绝不会出手伤人;因为他总是置他人于自己之前,他只会保护别人;因为……因为他是克拉克。
——
渡过了初茫然、惶恐和不知所措之后,艾里克反倒喜欢上了这种漂泊生活,比漫画电影里还酷。123456789
他将自己幻想作一个孤胆英雄,连自己现孤立无援处境也因为英雄色彩添加而变得漂亮起来,他醺醺然地自以为是个了不得角色,离开对他来说是打破了一直桎梏着自己枷锁,现他已经获得真正自由了!
他心底充满了一种悲怆、一往无前气魄,他觉得自己不觉认同,全世界都对不起他。是他们逼走自己,自己逃出来,那是无奈,迫不得已,无从指责。
……虽然有时候,想到父亲与自己争执时不小心被自己推倒而摔倒地模样,艾里克难免有点心虚。
可这又怎么样?他已经决定要摆脱过去了。
首先,就是离开那个偏僻、贫瘠、一无所有乡下地方,一只要万里翱翔鸟儿怎么能被困那么一个小地方呢,对吧?
所以,跋涉了一首摇滚乐时间之后,艾里克来到了他向往已久大都会。
无论是鳞次栉比高楼大厦,还是那些金光灿灿商业店铺,抑或穿着时尚火辣美女们,都让艾里克目不暇接。
他甚至都设想出自己应当有生活——他超能力将为了赚无数金钱和爱慕,不愁吃穿,不必应付让人头疼考试和升学问题,他可以做自己想做,过上真正想要过日子。
这才是他想要人生。
但是骨感现实显然不如他想象丰满,很他就连自己吃饭问题都搞不定了。是,他超能力可不包括永远不会饿这项。
艾里克坐路边,脑袋里翻照着自己曾经看过一些漫画小说。那些超能力者都是怎样呢?他们助人为乐,他们来去无踪,他们……劫富济贫。
像是豁然开朗,艾里克猛地站起来,用力地一拍自己额头:对,对,对!就是这样,他就应该这样,他可以劫富济贫啊?那些有钱人那么有钱,被她借去一点钱又有什么呢?对了,他们有钱却不肯拿点出来接济没有钱人,真是太可恶了!哼,凡是有钱人,能有几个干净,他们能积攒出那么多财富,必定是建立普通人痛苦上。
这样想着,艾里克顿时心安理得起来。
可他也就是想想,这样冒冒失失,一时间,他也想不到有什么为富不仁有钱人可以给他劫或者借,来接济自己。
天色渐渐变暗,温度开始降下来,艾里克徘徊街头,裹紧他薄外套,连找一间住房钱都没有。
就这时,艾里克看到一条破旧巷子口,有两个人争执推搡,从这两人衣着来看,明显一个是有钱佬,一个是穷鬼。艾里克再仔细一看,发现那个有钱佬还是自己认识人——莱克斯·卢瑟。
“我不能再让你这样子下去。”莱克斯紧紧扣住卢卡斯手腕,眉毛倒竖,眼神锐利,碾压气场全开,用力地拽着卢卡斯走。
卢卡斯死命挣扎,尖叫,“你神经病啊?我事情要你管那么多?”
“那你要我对你视而不见吗?”莱克斯语气强硬地说,“我可做不到?你才十六岁,你不仅辍学,还抽烟、喝酒、赌博、诈骗……还和不三不四女孩子交往,你真觉得这样生活很好?你就一点不为毁了自己生活而感到后悔?”
卢卡斯皱着眉看他,“你从哪听来这些事?”
“我不用听,我知道这些事。我调查出来。”
卢卡斯愤怒了,“……婊/子/养/?你跟踪我?”
“我要怎么生活那是我自己事。从来都没有人管你,你管我做什么?反正我从小就是这么长大,我自己养活我自己,赌博诈骗怎么了?不这样,我去哪里弄钱?不然我早就饿死了!”卢卡斯瞪着莱克斯说,“你这怪人,管好你自己事就够了。我和你无缘无故,要你管我那么多?你以为你是我谁?”
莱克斯像是被逼到悬崖上无奈,他咬了咬下嘴唇,速地说,“我是你哥哥。”
卢卡斯愣住,他感觉莱克斯说每个词他都听得见听得懂,但是和一起他就听不明白了,简直像是个笑话,他嗤笑一声,“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你哥哥,生理上。”
卢卡斯看着莱克斯认真,钢铁色泽蓝眼睛,嘴角笑终于挂不下去,甚至,被莱克斯这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严肃地盯着,让他感到恐慌,可多是荒谬,“喂,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你是我哥哥……”
“意思就是,我,莱克斯·卢瑟,是你哥哥。”莱克斯一字一顿地说着,仿佛掷地有声。
卢卡斯还不能从这之中反应过来时候,莱克斯像是突然被什么狠狠击打了一下,往前扑倒而去。
卢卡斯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把莱克斯接住不让他摔地上。
卢卡斯抬起头,看到莱克斯身后站着一个压低帽子遮住半张脸男生,那个人对自己说,“好了,你没事了,没人能找你麻烦了。你可以走了。这里让我来处理。”仿佛救世主。
卢卡斯低头看了一眼昏迷莱克斯,莫名地愤怒起来,声音颤抖着,带着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从何而来惶然,“你对他做了什么?!”
艾里克理所当然得意洋洋地回答,“我可是救了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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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承诺了今天要个加厚章,但是卡文君又来串门儿了【。
咳咳,我试试明天……ab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