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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与江河川多谈,这时的江奕正在炼化最后一粒玄元丹,不得分心过久。
很快,江河川离去,江奕全身心投入修为的提升中,玄元丹那庞大的药力被炼化得只剩下一丁点。
盏茶功夫之后,随着药力耗尽,江奕又有了那种神清气爽、舒泰升华的感触,这一刻,他晋升凝气通脉第三重。
体内玄气如大河奔涌,涌有若飞鸟破空,江奕轻轻一动,便仿佛有哗啦哗啦的声音在体内流淌。
片刻之后,江奕的气息方才尽数收敛,复归平静。
“玄修第一阶凝气通脉,其中每一重之间的差距都不小,我第二重时,要干掉第一重的我,很容易,如今,我要干掉晋升前的我,也轻松。如果是当年,那个第六重的我,要干掉现在的我,跟踩死一只蚂蚁也差不多了。”
“李浩亮是第四重玄修,要打败他,我还需做些准备。幸好,现在的玄气还在掌控之中,疏离感较少,也给了我准备的时间。”
总共八天,江奕花一天功夫服食十粒聚气丹,然后花一天时间锤炼玄气,而后又花了一天时间来服食培元丹,再一天时间锤炼玄气,如此,还剩下四天。
江奕反倒是花了将近四天的时间来服食三粒玄元丹,前后大为不同。
因为,江奕不仅在炼化药力,更是同时锤炼玄气,以避免外力所导致的疏离感,如此,哪怕他刚炼化最后一粒玄元丹,却也没什么不适。
他现在,要再做准备。
取了惊锋剑,江奕拔剑出鞘,一手持剑,一手持苍澜珠。
惊锋剑,破损度(基础)89/1oo,破损度(符文)1oo/1oo,攻击力(基础)456/5oo,攻击力(符文)2oo/2oo,是否改变?
“这就是苍澜珠对惊锋剑的评定?”江奕深吸了口气,数据过于惊人。
他曾看过李浩亮的腾龙枪,虽是初级三品玄器,但加上附魔符文的功效,已然勉强可与初级四品玄器媲美。
但惊锋剑本身就是初级四品玄器,而且,还是初级四品玄器中极佳的作品,加上附魔符文之力,已远远将腾龙枪抛开。
攻击力总共达到656,过于惊人!
然而,江奕的惊讶稍纵即逝,毕竟,他曾使用惊锋剑,知晓惊锋剑的能力,吃惊不过是因为次看到惊锋剑的数据罢了。再者,攻击力高达656又如何,江奕能完全挥出来吗?要知道,惊锋剑还是以前的惊锋剑,但江奕,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江奕了,再好的玄器,没有修为支撑,都无法挥。
便如那把菜刀,攻击力达到了1oo,堪比初级二品玄器,但拿在江河川手里,也就能凭借菜刀本身的锋利,对付对付某些不出众的第一重玄修罢了。
当然,江河川手持相当于初级二品的菜刀,能对付普通的第一重玄修,可不代表着江奕手持初级四品的玄器,就能干掉李浩亮。第一重玄修毕竟只是刚刚踏上玄修之路,没什么手段。
“惊锋剑很强,凭借苍澜珠,我可以把它的攻击力变得更强,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我能挥出来的威力,依然还是不变,苍澜珠总不可能强悍到提升我操控玄器的能力吧?”
“如果说,我能挥出来的威力只有2oo,那么,无论惊锋剑的攻击力是656还是1ooo,到了我手里,都是2oo,没什么不同。我要做的,不是提升它的攻击能力。”
惊锋剑,破损度(基础)89/1oo,破损度(符文)1oo/1oo,攻击力(基础)456/5oo,攻击力(符文)2oo/2oo,是否改变?
江奕脑海里再度划过这道信息,这次,他心念一动,“玄术附魔——烈焰升腾。”
…………
月落,日出。
明媚的阳光照落窗棂,这是崭新的一天,鸟儿在光中鸣唱,花儿在光中摇摆。
吱呀一声,练功房的门被打开,江奕迈步走了出来。
抬头看了看天,有云散去,天空湛蓝如洗。
默默享受了片刻晨光,江奕方才去向父母请安,而后用饭,声称自己足以应付李浩亮,继而回到自己的房间。
约莫静坐半个时辰后,江奕随便找了根细绳,将散落背部的长束成一尾,又取了一张黑布,将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都覆盖了起来,当然,在对应眼睛的地方,江奕剪了两个洞。
如此,简单的掩藏便结束了,在今天,在需要江奕出手之前,他都将以这幅面貌跟在江河川身边。
紧接着,江河川敲响了江奕的房门,“奕儿,走,出。”
江奕这才将惊锋剑包在一块布里,捆绑在背后,走了出去。
随着江河川来到江宅前院,江奕现,已然有七位家丁、丫鬟在此等候,这些人都是要跟随前往持远车行的。要知道,持远车行终究没能办起来,没有人手,而江河川欲要在那儿约谈众商,总不能连个端茶递水的都没有吧,于是,便要将江宅里的下人带去。
不过,江宅下人曾经走了许多,如今剩下的不过九人,一下子调遣了七个,只余两人在江宅里守着,其中,还有一人是女子,陪着卫文君。
江宅恐怕要迎来最空的一天。
“诸位,走吧,”江河川稍稍说了几句,而后一声令下,带头往前,而江奕,就跟在江河川身边。
一行九人很快出了江宅,步入正街,想必要不了多久,便可抵达持远车行。此时,距离约谈还有一个时辰,已然确定可以提前抵达,做一些先期的准备,以招待众商。
稍后,众人终于来到了持远车行,由江河川打开大门。
而此时,就在持远车行总部对面,一家玉石店里,正有两人翘遥望。
两人都是伙计打扮,其中一人浓眉大眼,目光灵动,想必颇为机灵,他看了江河川一眼,摇头轻叹,“陈哥,那位就是江河川,人满好的,以前我在他家里做事的时候,从不见他苛责过下人。”
陈哥点点头,“袁凯,江河川旁边那个又是谁,怎么蒙着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不知道,”袁凯蹙了蹙眉,看着那蒙面人的身形,像是有些熟悉,曾经见过不只两三次,但不知怎么的,偏偏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摇了摇头,袁凯不再多想,“算了,不知道也无妨,几天前我选择离开江宅,就等于是将那里埋葬在过去。只是可惜,在江宅,我有一个交情挺不错的朋友,他是江宅门房,我出入江宅的时候,每一次都要跟他聊上几句,偶尔还一起喝酒。既然是朋友,我走之前肯定也劝了他,让他跟我一起,毕竟如今的江宅没落了,还很危险,死了几个人,谁知道,他竟然选择了留下。”
“哦?”陈哥颇感兴趣,“难道那位门房顾念着江家的情谊?太傻了,我等尚未混出人样的存在,有什么资格去讲究人情,当然是哪里好混就去哪里。你在我们玉石店,每个月领的薪俸要出江宅不少吧?而江宅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离开江宅才是正理,你那位门房朋友反倒留下,这不是傻是什么。”
傻?或许是吧,良禽择木而栖,江宅已成朽木,不可栖!袁凯微微一笑,突然指着江奕身后的一人,却正是那江宅门房,“你看,就是那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