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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立地通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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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猛的回头。

    现朝他扑来的那群人认识,耗子和眼镜、大憨他们,后面还有二个商场保安指指点点。

    没啥好说的,既然人家指名点姓奔自己气势汹汹而来,战斗吧!

    要不就拽上夏雨晴一起跑吧。

    如果放到以前,他会选择避开群殴。

    如今,不必了。

    自从前两天在滨城见过龙东强、马大炮等大炮子,眼前以耗子为一伙的玩闹他看不进眼里。

    跟狮子战斗过的猎人还在乎几条土狗?

    而且,在上火车回家那天,上午马大炮还教了他两招八极拳,现在正好一试身手。

    “晴姐,你靠到墙边,小心被人伤到。”他轻轻对夏雨晴说道。

    蹭,站起身,迎着耗子他们冲了过去。

    “哎……回来,误会……”夏雨晴急忙呼唤楚河,可是楚河已经三步并做两步,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

    当其冲,第一个迎上的就是最有战斗力的大憨。

    上一次大憨是被楚河偷袭,根本没展示出强悍的战斗力就废了,他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今次他冲到最前面,要给楚河一个深刻的教训,大耍不是那么好当的!

    “小逼崽子!”大憨嘴里骂道,迎上楚河,一个垫步冲拳,捣蒜钵大的拳头直奔楚河面门。

    “来的好!”楚河脚步未停,身子继续前冲,微微一侧头,大憨来势凶猛的拳头擦着脖颈而过,胳膊搭在他左肩膀上。

    马大炮教他的八极拳要意讲的是以硬碰硬,以刚克柔,迎难而上,永不后退!

    刹那间,楚河使出学来的第一式,未停的脚步继续前进,身形略微往右一侧,同时左肩膀顺着大憨的胳膊朝他宽阔的胸膛撞了上去。

    脚尖力,力达腰部,腰部力,传到肩膀,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肩膀头。

    “铁山崩!”

    一声断喝,凝聚全身力气的肩头撞上大憨胸膛,砰……大憨像断线的风筝,脚尖离地倒着飞了回去,五六米远。

    呼啦啦撞倒后面一片尾随的混混们。

    “啊……啊……”他大口喘着粗气,手捂胸口,疼痛的话都喊叫不出来了。

    “铁山崩”这一式在其他八极流传体系有的叫“贴山靠”,有的叫“靠山崩”,马大炮把这式改良后更加威力无穷,夸张的说,具有山崩地裂之势。

    击倒体型肥大的大憨,露出后面的獐头鼠目的耗子。

    耗子回头望向从他身边倒着飞过的大憨,愣住了,“介你妈姓楚的这么厉害!难道上回打架他是手下留情?”

    “看样打不过呀,要吃亏呀?”

    他停住脚步,犹豫着是不是跟楚河讲和,还是率众撤退。

    这时楚河冲了过来。

    “嗨,你听我说……”耗子扔掉手中链条,示意要谈判。

    “躺下说话。”

    楚河说完,右拳由下而上掏到耗子肚子上。

    学会的第二式,一记“立地通天炮!”将耗子掀离地面,双脚离地五十公分,一个抛物线,二米外落下。

    耗子受伤后的动作跟大憨类似,都是啊啊的喘气,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人捂胸口,一个人捂肚子。

    试验获得圆满成功,楚河对学来的两招很满意!

    他扫了一眼倒地的两个人肉沙包,嘿嘿一笑,晃晃双臂继续朝其余的混混们走去。

    十几个混混们胆怯了,有的后退,有的犹豫不前。

    “呵呵,流氓素质还挺好,没有撒丫子逃跑的!”楚河暗道,给耗子一伙小痞子们定义为,“具有具有团体意识勇敢精神的优秀流氓。”

    呦?还有更优秀的!

    只见眼镜从众痞子们当中一马杀出,疯狂轮着链条,呜呜挂着风声,嘴里大喊着,“我跟你拼了!”

    眼珠通红,如同见到杀父仇人似的,玩命朝楚河扑上来。

    “滚一边去!”

    楚河滴流一转身,让过链条,站到眼镜男身后。

    抬腿一脚等到他后腰上,嘭嘭嘭,眼镜男不由自主紧跑两步,咕咚一个狗抢屎趴在地上。

    “有胆别跑!”

    楚河手指余下众痞子,一边说着,一边冲进人群。

    拳打脚踢。

    哎呦,妈呀……

    一阵龇牙咧嘴的嚎叫过后,所有痞子们都躺地痛苦的呻、吟着。

    最后面的俩保安,一看事不好,早早的钻进商场里躲了起来,趴在保安室的窗台往外面张望。

    “李哥,咱们报警吧?”一个保安说道。

    “报个屁,眼镜哥和豪哥是咱俩找来的,你报警让商场经理知道了,还不给咱俩开出。”岁数大的保安训斥道。

    “那咋办?豪哥他们不挺猛的吗,尤其大憨,听说他打架能顶上一个大耍,今天怎么就打不过一个高中生呢?”

    “没办法,看着吧。”

    俩人叽叽咕咕,在保安室里观察事情展。

    干到众人,楚河晃晃的来到耗子近前。

    砰,朝耗子屁股上踢了一脚,“说,为什么找我麻烦!”

    “啊……啊……我……你……她……”

    耗子指指楚河,又指指往这走来的夏雨晴,一句话说不完整。

    啥玩意啊?

    “说人话!”楚河一皱眉,大脚踏上耗子的手掌,准备捻两下。

    “小子,我跟你拼命!”这时眼镜抹了抹脸上的灰土,操起车链条一瘸一拐的再次朝楚河扑来。

    嚯嚯,还拼命?可你的小命不值钱,我也不惜的要。

    楚河看着脚步踉跄而来的眼镜乐了,“打不死的小强啊。”

    一个凌空飞脚,鞋尖踢到眼镜手腕上,链条嗖的一声飞出老远。

    双脚刚刚落地,他上前一把薅住眼镜头,右手拳头举了起来,说道:

    “大家都躺着,就你还能站,说明打的轻。”

    右拳正要一击,“住手!”夏雨晴一声娇喝跑了过来。

    双手抱住楚河准备挥拳的胳膊,拦在眼镜男面前,一脸焦急说道:“楚河,他是我弟。”

    她又转过脸,瞪向眼镜训斥道:“小炎,你不好好在步行街卖货,怎么又跟耗子混在一起了!”

    “你们为什么想找楚河麻烦!”

    “姐你别生气,刚才劝业场的保安哥们告诉我,说有个不认识的小青年帮你卖货,卖完货还搂搂抱抱,调戏你,所以……”眼镜喏喏的一五一十地回答,“姐,你们认识?”

    眼镜知道姐姐交际圈近乎于无,除了他和耗子、大憨几个哥们外,就是医院的大夫比较熟悉了。

    她跟楚河怎么认识的,而且还挺熟,真是令人费解?

    “哦?眼镜男竟然夏雨晴的弟弟?”楚河也没想到,“好像是吧?长的一点就都不相像啊?”

    楚河隐约记得第一次帮唐思摔脸盆的时候,眼镜男介绍过名字,好像是叫“夏炎”。

    既然是夏雨晴的弟弟就不能再教训他了,楚河轻轻放下拳头,心道,“感谢你爸妈吧,给你生了个漂亮好姐姐。”

    见到楚河放下拳头,夏雨晴松了口气,青葱般的手指朝楚河一指,然后手指点着弟弟的脑门斥道:“你忘了,他就是我跟你提起的给姐姐输血的姓楚的恩人。”

    “你想恩将仇报吗?”

    “姐,你只说过输血的人姓楚,还欠人家二千块钱,可你没说他叫楚河呀!”眼镜辩解道。

    实际,以他对楚河恨之入骨的思想,即便夏雨晴告诉楚河的全名,他也不会把摔脸盆的楚河和救人的楚河联想到一起,顶多认为是重名而已。

    一个是欺负他在早市无立锥之地,继而又把他和豪哥撵出早市的阴险狡诈之辈,一个是做好事不要钱的大好人。

    两条平行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并到一起!

    “傻愣着干啥?”夏雨晴狠狠戳了一下夏炎的脑门,“还不给人家道歉!”

    “嗯。”

    “对不起!”夏炎对楚河一鞠躬,“我我们误会你了,不该来找你寻事,让你……”

    咦?夏炎接下来说不下去了,本来他想说,“不该来打你,让你受惊吓,受伤了。”可是眼前楚河好好的,从头到尾一点都没害过怕,并且受伤的是自己一伙人。

    好在,他常年卖货人也变得奸猾,立刻转换口吻,“谢谢楚哥帮助我姐姐,你让姐姐身体好转,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这大恩大德我永远不会忘记。”

    “以后你有用的着兄弟的地方,只要一个电话,哪怕是刀山火海,兄弟也敢闯!枪林弹雨,万死不辞!”

    “成语用的很贴切,有股铁血精神。”楚河不屑的心道,他看了看眼镜,现他延迟恳切,像是从心里由衷出来话语。

    听其言观其行吧!

    楚河不在乎他是不是言不由衷,还是真情流露,反正有事也用不上他。

    大事,自己办不了的,他也绝对办不成。

    小事,自己能办了的,用他去办,纯粹添累赘。

    “好啦,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楚河摆摆手,泯恩仇。

    跟耗子等人也是仇怨揭过。

    “对不起啊,楚哥。”

    “楚哥,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耗子,大憨从地上努力爬起来,坐着跟楚河道歉。

    挨揍的人给打人的人道歉,好委屈。

    一群人里,楚河年纪最小,但还得叫哥。

    谁让人家打架厉害那,不服软不行,如果今天不是眼镜的姐姐认识楚河,今天还不知吃多大的亏呢?

    耗子等人从心里誓,以后再也不惹楚河了。

    不行!光不惹都不行,必须得和他做朋友!耗子心道。

    “是我对不起你们啊。”楚河言不由衷,虚伪应对耗子道歉。

    “豪哥,肚子还疼不?”他问。

    耗子听见楚河问话,心里激动万分,不过,他瞧见楚河问话是问话但眼睛盯着夏雨晴看,根本没有关心他架势,显然人家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在乎他的感受。

    耗子揉了揉还在绞肠的肚子,咧嘴道:“楚哥,我不疼,没事了!”

    嘻嘻……

    表情,好贱!

    “没事就好。”

    楚河淡淡应了一句,然后走到大憨面前,“憨子哥,兄弟我下手不知分寸,有点重,对不起啊。”

    “憨哥,胸脯还疼不?”

    大憨不愧是大憨,人略有些傻,憨憨的答道:“疼!”

    说完两只大手还揉了揉胸膛。

    “疼啊?”

    “忍着吧。”

    “过两天就不疼了。”

    楚河心道,“你们疼与不疼,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