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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筋梳事业进展的如火如荼,二肥每天都要开着新买的小货车拉着满满一车的牛筋梳纸箱到货站送货。
累并快乐着!
每天忙得满头大汗的二肥,只要见到楚河就是不停的抱怨,‘哥,我忙得脚打后脑勺,能涨工资不?
‘当然,不能!‘
楚河无情的拒绝。
今天是高考第三天,此时牵动万千考生和家长心的高考已经结束。
下午三点楚河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户外高悬南天耀眼的日头,他思虑下一步展计划。8陪
既然高考已经放弃,就没有必要再思考上大学的事情。
虽然前世今生都没有机会上大学,略有遗憾外,但他并没有太多忧伤。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尽管他是重生者也改变不了命运,许许多多的事情也力有不逮。
比如:尽管他了解时代的脉搏,知道世界的走向,但还是当不了总统,也当不了联合国秘书长。
手里攥着二肥刚刚给他买来的传呼机,转念间他微微笑了,活在当下,精彩每一天。
相比旁人,相比以前孤儿的前世他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如今有家,有亲人,有朋友,有钱,足矣!
不过,钱还是太少。
少的可怜。
还是研究赚钱吧。
手中传呼机子是摩托罗拉的精英王,给办公室安装完固定电话,剩下的余钱,二肥终于把腰间的数字传呼换成了心慕已久的精英王。
一千二一部,以联络方便为由二肥也给老板楚河买了一台。
淘汰下来的数字传呼,二肥送给了宋瓷,这样本想训斥他两句大手大脚的楚河无话可说。
嗡嗡嗡……传呼内马达一阵震动。
打开传呼,只见上面写着:师傅,我已经找到一家塑料厂,预计十天百变梳和盘器就能生产。
落款,黄茂。
不出所料,二肥第一时间把他传呼号码告诉了哥们黄毛。
看着信息,楚河满意的点点头,黄毛这小子做得不错,看样他在易乌尽心尽力了。
起初楚河想把盘器模具让黄毛邮递回津城,由本厂生产一批产品,后来他琢磨到盘器虽然是赚钱的项目,但只是对跑江湖摆摊人赚钱的东西,制作的厂家反倒赚钱不多。
所以他让黄毛就近在易乌找一家塑料厂来代工,少量生产一万来只盘器。
目前津城的两台机器还是全力以赴生产牛筋梳,毕竟牛筋梳才刚刚上市,正是火爆时期。
经过撒网似的推销,牛筋梳这项新商品已经在小商品市场有了名气,畅销各地,深受消费者欢迎。
尤其是摆摊卖货的小贩特喜爱这种本钱小、利润高、小巧的新产品。
铃铃铃,新安装的电话铃声响起。
抓起电话,‘喂,您好,这里是津郊塑料制品厂,主要生产牛筋梳,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老大,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楚河一听是夏炎打来的,眼镜这小子这一阵跟夏雨晴在步行街卖牛筋梳赚的盆满钵满,现在说话声都透着十足的底气。
‘说吧,什么事?‘
‘老大,我想到京城搞个床子,搞小商品批,主要经营你的牛筋梳你看行吗?‘夏炎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说着。
搞门铺做批不像摆地摊,手头有几箱牛筋梳就可以撑起门面了。
一个铺面没个百十来箱备货,且长期稳定质量可靠的供货商,甭想做起来。
‘好事,行!‘楚河道。
在楚河眼里,夏炎是身边卖货的人群中最有头脑的一个,不甘于摆地摊做小买卖就,他有这种想法很正常。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每一个想往上攀登的朋友,楚河都会助一把力。
‘那个批市场,选好了吗?缺多少租金?下个礼拜借你一万够不?‘
‘老大,不用租金钱。‘
夏炎说道,原来他听朋友说京城三环新开一家天义小商品批市场,由于是新成立,没有人气,所以商城对前三个月入驻的商铺免交一年租金。
哦!楚河明白了。
‘天义小商品批市场?‘作为过来人他知道这个市场,未来将是华北地区最大的小商品集散地,跟动批、大红门?小红门等服装批市场一样有名,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很好。‘他道,‘这样吧,你先把铺面和仓库定下来,收拾利索?下礼拜给你五百箱牛筋梳压货,这五百箱的货款年底结账,补货的钱一把一清。‘
他大方的为夏炎提供五百箱牛筋梳的支持,其实他已经知晓夏炎电话来的意思,就是要让他提供货源的支持,所以不用夏炎张口央求,他直接满足。
‘谢谢老大,您一猜就中,不用我废话了。‘夏炎声音激动的以示感谢。
‘老大,今天就不请您喝酒了,现在我就去京城,明天,明个我回来和姐姐请您吃大餐。‘
梆梆,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楚河对话筒说了声,‘行。‘扣下电话,冲门外喊了声,‘请进!‘
咔哒房门轻轻推开,如春风一般轻抚进办公室,一个靓丽的女人走了进来。
一身纯白的运动服,一张完美的脸蛋,半眯着一对凤目敲向楚河,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怎么不认识了?‘
靓女轻盈地站到楚河面前,隔着破旧的办公桌望着坐在椅子上的楚河,带有侵略性的往前探探身,对它问道。
嘶……她找怎么来了?
楚河皱了皱眉。
虽然与女人只是一面之缘,但是瞅着靓女脖子上挂着悬在胸前的‘苏哈‘相机,他立即想起女人的名字,林玉真。
前一阵卖骨雕时忽悠过的大报社记者。
如果今天不是她找到这里,楚河已经忘记这么一个美女了。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何况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夜猫子,更加没有好事。
他记得林玉真拿着骨雕临走的时候说过,她会把骨雕化验一下,然后来揭穿他造假的方法。
‘难道是为此事而来?‘
真是吃饱了撑的!
‘不认识。‘他摇摇头,装作素不相识,陌生的打量着林玉真。
眼睛肆无忌惮地冲她柔顺的髻,经过笔挺的鼻梁,玉润的下额,洁白的玉颈,饱满的胸脯,上上下下打量两遍。
有料!心里嘀咕一声。
相比含苞待放的宋瓷,眼前的林玉真显然是鲜花怒放。
‘无赖。‘听到楚河装作不认识,眼神却还像刀子一样猛瞧,林玉真撇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