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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裘四珍朝她走过来,面上笑意融融,眼波盈盈,声音柔柔道:“这位小哥儿生得可真是俊,才刚一直盯着姐姐瞧,可是看上姐姐我了?来,告诉姐姐,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呀?有无娶亲?”
大姐呀,我盯着你瞧那纯粹是对美的事物的欣赏好伐?可不是男性对女性的爱慕呀!
面对着美人儿火辣辣的柔情攻势,姜容心中叫苦不迭,感觉头都大了,可惜呀,她是女儿身,这等美人恩,她哪里消受得起?
面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姐姐过奖了,要说好看,小子哪里抵得上姐姐一分?再说了,我一介男儿身,说什么俊不俊的,姐姐快莫要折煞小子了。”
裘四珍靠近过来,将一手搭在她的肩头,她腕上的那条五彩斑斓的花蛇小蝶儿就挨着她的脖子。
妈呀!她虽然不是很怕这玩意儿,但从心里来说,也喜欢不起来,这乍然靠得如此之近,她真怕它暴起一下子给她的脖子来上一口。
“姐姐,有话好好说,小子不习惯和人靠得这么近。”姜容陪着笑,小心往旁边移去。
然而裘四珍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贴的更近了,胸前那丰满的柔软直接压到她胳膊上,嘴里还朝她耳边吹着热气。
“公子,奴家美么?”裘四珍柔情似水问道。
“美,当然美了!姐姐美极了!姐姐最美了!”姜容忙不迭道,甜言蜜语张嘴就来。
真是要命啊!若她当真是男子还好了,保证直接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好好儿偷两个嘴儿,与美人儿亲香亲香。
奈何呀!她偏偏是个女儿身,也不是百合,真真是煎熬死个人。
更别说脖子边上还有一条美人蛇小蝶儿在虎视眈眈,她可真为自己的小命和贞操担忧。
她不由朝旁边几人投去求救的眼神,结果气人的是,这些人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个个看好戏似的冷眼旁观,就眼睁睁看着她被调戏。
真是岂有此理!这群混蛋!老的小的都混蛋!
其实吧,这会儿最郁闷的还不是姜容,而要数裘四娘了。
她本来也只是见着姜容面生,刚才虽然一直盯着自己瞧,却是眼神清明,并无丝毫亵渎猥琐之态,就想着逗他玩儿一下,她的年纪都可以做这小子的亲祖母了,哪里真会对他生出什么心思来?
只是,气人的是,这小子嘴里说着她最美,实际情况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眼神,这表情,这作态,哪里有一点像是被她给迷住的样子?
倒巴不得离她远远儿的!
她裘四娘什么时候这么不招人待见了?哈?一个两个的,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哼,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老娘就不叫裘四娘!
只见她手指在小蝶儿尖尖脑袋上一点,媚眼扫过姜容,小蝶儿便似接收到什么指令一般,慢慢朝着姜容爬了过去,圈在她的脖子上,蛇嘴张开咬在她嫩白的耳垂上。
斑斓艳丽的蛇身覆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上,两厢映照,带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冰凉的蛇身让人感到一阵颤栗,姜容吓得一动不敢动,身体僵硬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小蝶儿直接给她来一口。
手心里冷汗直冒,心里一阵哀呼,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竟遭到如此对待!
她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才让她遇见这么一群祸害!
阿娘,我要回家!
姜容可怜巴巴地看着裘四娘,目露恳求,大姐,求您大发慈悲,快把这小东西拿开吧。
“看这俊俏无助的小模样,啧啧,真是可怜见儿的。”裘四珍手指捏着姜容的下巴,端详着她此刻生动的表情,又是“咯咯”娇笑起来,像是看见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姜容满头黑线,唉,求人不如求己!非要本姑奶奶放大招是吧?
她手中蓦地出现一颗荔枝大小的赤红色果子,表面布满了蛇鳞般的细小纹路,其上散发出一阵浓烈的奇异味道。说不上好闻,但也不难闻。
对于蛇类而言,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因为这种味道和蛇类发情时期的味道有点像。
果然,果子一出,原本作势咬在姜容耳垂上的小蝶儿立马转移了阵地,朝她手上爬去。
小蝶儿爬得很快,几个呼吸间就快要靠近姜容手里的赤炎果了。
然而,就在它即将咬上去的时候,姜容猛地一下子将其丢了出去,正砸在任老怪身上。
叫你看好戏!这下子叫你也体会一番这被小蝶儿“亲近”的感受。
小蝶儿哪里能任由到嘴的食物跑了?当即就追在赤炎果后头。
当赤炎果落在任老怪衣襟里时,小蝶儿正好咬了上去,于是,它和赤炎果一起落入了任老怪的衣服里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众人反应过来时,就听见任老怪发出一阵堪比杀猪的叫声。
“四娘!救我!”
“哈哈哈哈……任老头啊任老头,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会儿到你家呀!”最先落井下石的不是姜容,而是半夏这小子。
这下子,他对蛇的恐惧好像也消退了不少,只要一想到任老头现在遭的罪,他就乐不可吱。
等到风波散去,众人重新坐下来时,任老怪还有些缓不过来。
赤炎果砸到他身上,那蛇类发情的气味自然也沾染到他身上了,在小蝶儿眼里,可就把他当做能够那啥啥的对象了。
一番折腾下来,他身上多出来好几道尖细的牙印子,虽然中的毒被裘四娘给解了,但是这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所以这会儿他看着姜容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呢。
若换成是别人,敢这样算计阴了他,他定要他好看!可搁在拥有《医经》的姜容身上,他就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只能坐在那儿生闷气。
一伙人闹腾这半天,也该提起正事儿了。
得知姜容手里握有血玉墨印戒时,白不衣和裘四珍当即就朝着姜容单膝跪拜下来,口称“少主”。
看着跪在面前的俩人,姜容傻眼了,这是什么神转折?少主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忙将两人扶起来后,她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不衣解释道:“少主现在还小,这件事不宜透露太多,以后时机到了,少主自会知晓。”
这算什么?还不如不说呢,搞得人越发迷糊了。
而且,她有必要说明一点,“这戒指原先并非我所有,而是我意外获得的,你们是否误会了什么?”
谁知白不衣几人并不以为意,依旧维持着之前那副表情。
“少主可是从一只九转玲珑沉香木盒里得到它的?”白不衣问。
“九转玲珑沉香木盒?”姜容重复了一遍,“看材质确实是沉香木,而且插进钥匙后它也经过了一阵转变,变作一只三层小抽屉,不过它是否为什么九转玲珑木盒,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她的描述,白不衣道:“八九不离十了。不瞒少主,这盒子暗藏机关,并非持有钥匙就能打得开的,还需要某些特定的条件,至于那条件到底是什么,那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少主既然能够打开它,继而从中取出这枚血玉墨印戒,那就是我们的少主无疑了。”
“这是什么道理?”姜容被说得一头雾水。
怎么觉着这么玄乎?搞了半天,那盒子就算拿着钥匙也不一定能打开,还得需要某些特定的人来操作?就比如她?
难道早就有人预料到她有一日会来打开这盒子吗?
她后背不禁感到一阵发凉。这太惊悚了,好像有人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这一切,她现在都只不过是按照冥冥中设定好的路线在走一样。
她现在不禁怀疑,是否就连她的穿越重生也是人为导致的?
姜容一时间脑洞大开,思路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白不衣又来了一句更神棍的话:“时机到了少主自然会知,现在知道太多对少主并无好处。”
好罢,姜容还能说什么?
裘四娘笑看了她一眼,“少主担心个什么?难道还怕我们会把你给卖了不成?我们的忠心可是毋庸置疑的哦!”
姜容也跟着笑,却没说什么,忠心不忠心的,这一时之间哪里能看得出来?
她和他们也才不过刚见面而已,话都没说几句,难道就凭着一枚不知来历的血玉墨印戒指,他们就要效忠于她?
说出去谁会信?反正她是不信的。
但是她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不管这些人对她有什么企图,她都接着便是,反正她现在的身份哪个能看穿?做事也就不消顾忌那许多了。
不过要是现在手里还有大量的功德值就好了,直接兑换几张忠心符出来给他们贴上,一切就妥了。
可惜呀!
正想着,脑子里凭空传来一道讯息,提示她因为颇为照顾仙源府万法阁的生意,花在忠心符上的功德值共计635点,特奖励一张辨忠符。
此符篆内封印了一道辨忠术,顾名思义,使用后就可辨别忠伪,看到所辨之人对使用者的忠心程度。
此符可永久使用,且会升级,随着级别的提升适用范围与人数就会相应增加。
至于如何能够升级,却没有明确说明,还需要使用者自己摸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