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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觉得装也要有个限度吧,萧炎看到枯荣大师等人的样子,一阵窃喜之后,反倒有些谦虚起来,只听到萧炎道,“其实,太极拳法,虽为晚辈所创。但是其中精要之处,晚辈亦不得其法,只能算是初窥门径,倘若枯荣大师有兴趣,我愿奉上,大家一起研习。若是能够完善,将来传之于众,亦为晚辈之幸。”
听到萧炎的话,没等枯荣大师说话,方丈本因便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忙道,“真的吗?太好了!”
枯荣大师,听到萧炎如此直言不讳,愿传授太极拳,作为老江湖的他,深谙江湖之道,“萧施主如此仗义,此次前来想必也是有所求吧?不妨说出来,也好让老衲掂量掂量!”
萧炎知道枯荣大师活了一大把年纪,必然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也不避讳,直言道,“不瞒大师,十八般武艺,晚辈都有所涉猎,但唯独对剑道痴迷,又得家师悉心教导,曾自认为剑道一途,已无人能出其右,但今日见到诸位大师所使六脉神剑,自问还不能以无形之剑代替有形之剑的地步,所以想借贵寺六脉神剑剑经一观。只是晚辈知道,六脉神剑乃贵寺镇寺之宝,若实在为难,晚辈也不强求,仍愿献上此拳法!”
听到萧炎的话,枯荣大师和段正明相互看了一眼,似有交流,两人都互相点了点头,然后便听到枯荣大师笑道,“我倒是何事呢?”说到这枯荣大师顿了顿,看了看木婉清和钟灵两女,嘴角露出笑意,接着道,“如果是这个原因,倒也好解决,我看我这两个孙女倒是钟情于萧施主,如若他日能结成秦晋之好,倒也算不得外人了!”
此话一出,不但令两女羞红了脸,连萧炎也怀疑枯荣大师是不是出家之人了。
接着又听到枯荣大师继续说道,“只是萧施主需答应老衲两个条件,不知萧施主可愿意?”
萧炎听到还有条件,便道,“枯荣大师不妨说来听听!”
枯荣大师思虑了一番,“其一,就是此剑经只能有萧施主一人观之,不可传习于他人;其二,便是若他日段氏子弟日后若有危难,还望萧施主能鼎力相助。”
听完枯荣大师的话,萧炎也感叹,姜不愧是老的辣,区区一套六脉神剑,便把大理段氏的安危的担子压在自己身上,还真会做生意啊!
不过看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又曾与段正明达成合作之宜,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绝,当即便点头答应了。
就在两人达成共识之后,枯荣大师便从蒲团之下,拿出了一卷画轴,交于萧炎。
拿到向往已久的剑谱,萧炎自然心动,当下便打开仔细研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练习易筋经的缘故,加上萧炎的速记能力,很快便将六脉神剑的运行法门记在了脑海里。
闭目思考,暗着剑经上的记载,运行一周天之后,将剑经还与枯荣大师,“多谢枯荣大师,晚辈想冒昧献丑,演示一番,还请各位大师在旁指点。”
枯荣大师本来还在想,要不要稍后亲自手抄一本,交与萧炎,没想到人家只看了一遍,便能全部记住,而且还想演示,要知道天龙寺几位高僧可是研习了十几年的时间,也不能发挥六脉神剑真实威力的十分之一啊!
带着种种疑惑,跟随萧炎来到外面,只见萧炎双手在胸前一比划,接着道,“少商剑!”
接着便有一道无形的剑气射出,正中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扑通’一声巨响,石头上便多出一道拇指粗细的洞,石粉飞溅,惊得众人一阵叹息。
接着又是少泽剑、少冲剑、商阳剑、中冲剑以及关冲剑,仅仅半个时辰,便能将六脉神剑使成这个样子,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见萧炎收功,枯荣大师感叹道,“萧施主武学造诣如此之高,令我辈众人实在汗颜!”
听到枯荣大师的话,萧炎有些谦虚道,“让大师见笑了,晚辈也只是取了巧而已,不值一提!”
哪知道枯荣大师叹息道,“说来惭愧,老衲修习六脉神剑近三十年,至今也不过才达到三剑齐发的地步,而萧施主仅仅半个时辰,便能学会六种剑法,假以时日便能超过老衲了,看来萧施主是有缘之人,他日或许可将六脉神剑练至传说中的六剑齐发也未可知啊!”
听到枯荣大师说到什么三剑齐发、六剑齐发的,萧炎顿时来了兴趣,又想尝试一番,结果令人吃惊的事,竟然勉强能达到五件齐发的地步,令一旁观看的众人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而经过枯荣大师的讲解,萧炎也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功力还是很有限,倘若能将达到五剑齐发乃至六剑齐发,即便遇到自己的师傅,也未尝不可一战。
……
众人回到禅院中,自然又免不了一番探讨。如今如愿以偿,学会六脉神剑,萧炎立马要实现自己的诺言,“大师,如今晚辈已学会六脉神剑,不妨今日趁大家都在,我将太极拳要义交给大家如何?”
枯荣等人自是点头应允,于是萧炎便先自己演练一遍太极拳,然后又分解招式,逐个招式给众人讲解,等到众人差不多记住招式之后,便让众人自己练习,而萧炎则在旁边看着,阐述太极的要领,“太极拳要义:在外求动,动中寓静,式行弧形,劲发寸;在内求静,静极思动,意走回旋,气护身。动中之静,为极静,静则微波不动,犹如处子守闺处;静中之动,为极动,动则汹涌澎湃,犹如狡豹驰四方。”
众人默默的记着萧炎的话,细心体会。在场的都是武学高人,几遍之后,便能体会到因练习太极拳,造成的体内变化,心下更是觉得萧炎此子了不得,难怪如此年轻,功夫便如此精湛!
可能是看到众人练习颇有些意思,木婉清和钟灵也跃跃欲试,于是萧炎趁着几位高僧练习的时候,有单独教授木婉清和钟灵两人练习之法。
两女的天赋自不必说,令萧炎想不到的是木婉清,尽管只是学了个皮毛,但是那特有的阴柔之美,刚柔相济,着实让萧炎眼前一亮,有些兴奋地说道,“清儿,太好了,这太极拳好像是天生为你而做一般,现在虽然还有一些生疏,但只要日后勤加练习,能成为一代女宗师也说不定哦。”
木婉清听到萧炎的话,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到木婉清娇羞妩媚的样子,萧炎真想直接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是,显然是不可能的,旁边可还有一大帮老和尚呢。
一番小插曲之后,萧炎又留下一卷手札,里面记载了自己关于太极拳术的理解和感悟,之后便主动请辞,带着两个女孩,离开了天龙寺。
点苍山上,崇圣寺大门,看着萧炎离开的背影,枯荣大师和段正明各有所思,只听到枯荣大师意味深长的对段正明道,“要起风了,正明,大理国若想长存,需善交此子。或许将来,我段氏一族会因此迎来更大的发展空间也说不定!”
段正明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又将自己与萧炎之间的合作之事说与枯荣听,枯荣大师听后,表情淡然道,“我知道了,此事于我大理,百利而无一害,你做的不错。只是还需要向他展示一下我们的诚意,以期将来获得更大的回报,你得想办法将他和段氏牢牢地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段正明想了想道,“师叔放心,正明知道该怎么做了!”
……
段正明回到皇宫之后,左思右想,随后又找来段正淳,兄弟俩一番考量,最终决定将木婉清和钟灵过继到段正明膝下,册立为大理国公主,入宗祠,颁布圣旨,昭告天下!
同时,段正明严令段正淳不得干预萧炎和两个女儿的私事,一切顺其自然,这样既能达到拉拢萧炎的目的,又不会让萧炎反感。段正淳本来还对萧炎有些忌讳,但是段正明把天龙寺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之后,也明白该以大局为重,更何况他和萧炎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仇恨,而且能够找回两个女儿,萧炎也是居功至伟!
想通了这些的段正淳,很快命人拿着段正明的圣旨,去了客栈,本来还想让萧炎带着木婉清两女,来皇宫团聚一下,但是随即想想便罢了,两个女儿虽然算是认了他,但是多少还有些抵触,又听段正明说让自己不要干涉他们的私事,便也不再强求。
值得段正明高兴的是,秦红棉已经跟着自己回到皇宫,并顺利册封为镇南王侧妃。有些奇怪的是,刀白凤对此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反而忙前忙后,主持册封事宜,让段正淳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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