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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门,平静了一下又将门锁以及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这位胆敢带着手下人去劫持总理的头领才放心离去。他要防的不单是他们可能会逃跑,更是要防范图谋不轨的手下冲进去,做出什么难以弥补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摘下精致的人皮面具。宁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该坐着还是躺着,只是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疲惫。自从那天在特里耶被黑山佣兵组织的人俘虏,宁思跟他的队员就被分开关押。宁思没有选择,他知道对方的目标一定是他,所以一直不卑不亢却不得不配合对方的要求。为了救华天,他不得不让自己那些连华天都不认识的队员冒险。
他们舍弃了自己的生死,舍弃了自己的前途,只因为宁思的一句话就选择了相信,没有报酬只有信任。现在他们跟着自己出了事,他们哪一个人没有家人,不单是他们的性命还关系到很多家庭的命运。
宁思不止一次后悔,但是事已至此,没有丝毫办法。就算让他多受些苦,多做些恶事,只要最后能让兄弟们回到正国,他都心甘如怡。
今天,他执行命令去绑架一国的总理都毫不手软,在他看来这总理的身份也抵不过自己战友的性命。但是他还是改变了最初的计划,因为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虽然样子与他在梦中所想的不同,但那一颦一笑真的有几分相似。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他决不会做,宁思不会不顾忌兄弟的生死。为一些可怜的女人改变一点点计划,他还是可以的。这些女人最后的命运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黑山的那个强大的男人,让宁思真心佩服,不知为何宁思总觉得他目的不在这几个女人的身上,连总理也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宁思走了很久,房间内也没有人说话,就连维多利亚对于目前的状况也有些无能为力了。当人感到绝望的时候,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抱怨,尤其是女人。
房间的天花板角落装着一个全景摄像头,上面可能还有灵敏度极高的监听器。维多利亚凑过去,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贺兰,你看看你们看重的人现在一点作用没有,还跑出去快活了。我怎么觉得他们可能还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呢,现在怎么办?就坐在这里等他们来救援?”
贺兰知道,虽然维多利亚没说,但其实她在怪詹姆斯教授。如果这次不是华天参与了任务,却又带着织田明等人擅自跑掉,可能他们还有机会在那群武装人员的挟持下逃脱。如果没有华天做主,依着宁忘的做事风格一定不会允许织田明胡来。
贺兰也没有心情看书了,有些出神地看着莫妮卡:“你说他会来救我们么?”莫妮卡以为贺兰说的是华天,点着头笃定的说道:“我肯定,他一定会来的。”莫妮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摄像头,继续说道:“他一定能注意到,不过他一定要快点。”
贺兰摇了摇头:“不,不是跟咱们一起来的那个人。你还记得么,在特里耶的那个男人,要跟我要电话号码的男人。”说到这里,贺兰的脸色竟然有些变红了。
就连愁眉不展的维多利亚看了她的样子都有些吃惊,说话的声音因为惊讶而变得夸张:“天啊,不是吧!就连心中只有正义和患者的大小姐都动了芳心?我还以为在她心里只有人体解剖图呢。快说说,怎么认识的?”
莫妮卡对于维多利亚忽然涌现的八卦之火很是鄙视,敷衍着:“不过是我们之前执行任务认识的一个朋友。姐,你激动什么啊?”然后又小声问贺兰:“你怎么忽然想起他了?我还以为你一点感觉没有呢。”
贺兰很想说,刚刚的头领看起来跟她脑海中的那人有些像,所以莫名其妙地激起了她的一种情感。她不明白这种情感算不算一种爱恋的感觉,只是觉得此时她的脑海中莫名地期盼他能到来将他们拯救。但贺兰的理智告诉她自己,这是怎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脑海中的那个身影此时应该在这个星球的另一端。
贺兰和宁思两人怎么都想不到,在莫妮卡衣服的特殊香气刺激下,他们竟然产生了一些类似爱情的萌芽。他们脑中那最不可以思议的情景竟是此刻事情的真相。
有纳斐这个外人在,三人都不敢太多透露三竹寺的秘密。就连彼此的姓名都不敢提起。维多利亚觉得将希望寄托在华天等人身上,怎么想都不靠谱。想来想去,开始转头询问纳斐,索拉政府的反应速度以及军事力量。毕竟一国的总理被绑架了,无论哪个国家都会全力营救的。维多利亚想计算一下时间,她还要想些策略如何拖延。
纳斐整个人好像还处于呆滞状态,她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成了人质。维多利亚的话她几乎都没有认真听,只是随意嗯嗯啊啊的敷衍着。
宁思以及他带着的一众黑山雇佣兵精英都没有发现,在他们藏身别墅的千米之外,一辆毫不起眼的老旧旅行车停了下来。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直勾勾地看着黑山众人藏匿的地方,没有一丝表情。副驾驶的男人跟驾驶位的男人虽然样貌不同,但神情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等了一会,似乎确认了目标没有什么变化,缓慢而机械地转头对后排的人说道:“神使,根据情报,他应该就藏身在这里,应该有十几名武装分子负责保护他。等了快一个月,终于发现了他的藏身之所。信徒按照主的指引带我们来到了这里,我们现在便要开始惩罚他么?”
车上的四个人如果说除了神情和行为有些古怪以外还有什么异于常人,那就是这四个人都穿着麻衣长袍,除了开车的那人剩下的三人甚至都将长袍的帽子带的严严实实。
后座那名被称为神使的人没有任何回答,其他三人也都不再说话,保持着沉默。渐渐地四人将眼睛闭上,嘴里轻轻念着经文,如果仔细聆听,会发现竟然是不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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