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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默默的站稳,他选用的是一把三尺精钢巨剑,厚重,笨拙,剑鞘都是黑沉沉的黑铁。
他并没有拔剑出鞘,而是连鞘指着俞春,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声:
“来吧!”
“你想激怒我,以求速败?没那么容易!”俞春眼见对方剑都不出鞘,冷哼一声,手一指,三道剑光呼啸而来。
剑光既急且迅,转眼已是到了小方面前,小方仿佛此时才如从梦中惊醒,举剑手忙脚乱的乱劈一气,那种惶急无助,当真是让人于心不忍。
到了现在,大家才记起,小方不过只是个练气二层,比一般平民也好不了多少的普通人而已,这本就是一场,极度不公平的对决。
面对呼啸而来的剑光,识货的人都是暗暗点头,俞春虽然人品不堪,但是一身修为和在飞剑的造诣上确确实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三剑连环,一剑比一剑强项,俞春也没有使什么花梢,就是这样采取最稳妥简单的办法——以力压人。
两人在等级上的差异太过巨大,小方就算接得下第一剑也未必接得下第二剑,飞剑上附带的巨大力道也会将小方的手中剑斩断,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当没有什么悬念了。
意外这种东西,当然不会常有,小方举剑乱拍,如同打苍蝇一样,“啪啪啪”,只听得三声暴响,三把飞剑已然被一一拍飞。
所有人的眼珠都差点凸了出来,居然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众人这才发觉,小方剑不出鞘是大有道理的,重剑无锋,这把连鞘的巨剑哪里有这么容易被斩断。
……
二十分钟后:
“哇塞,又挡住了,这,这不可能的事!”
“这位老兄,你为什么要说‘又’呢,好象他挡住很吃力的样子,你看他哪一点吃力了?气定神闲的好不好?”
“这都第几十次了?这俞春是干什么吃的!”
“有猫腻,这俞春是不是暗中与小方串通好了的,怎么每次都是自动把飞剑送到小方恰好封死的地方。”
外界的呐喊声,喝彩声,叫骂声,质疑声正在一一远去,小方的眼神茫然,似是毫无焦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注意力正全部集中在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当中。
九点十五分方向,1.1秒之后接触。
十二点钟方向,1.8秒之后接触。
四点钟方向,后发先至,830毫秒之后接触。
小方从容起剑,一次又一次地将飞剑拍飞,他的力量很巧妙,从不正面与飞剑接触,而是以自己剑鞘宽厚的剑脊部拍打飞剑无锋的剑鄂部位,只一拍,飞剑就象是失去舵的小船,四下乱飘。
腕表这些小方改装之后的装备,由于没有法力灵气的波动,算不上是装备,也算不上法器,所以并没有受到限制,可以带进演武厅之中使用。
而微型耳机则是装在耳道深处,更是没有人知道。
腕表发出的紫外波扫描无人可见,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俞春的一举一动全都象是在放大镜下被小方看得一清二楚,从他运劲到真气循环,再到飞剑的轨迹,没有一丝不在小方的算计当中。
小方现在的战术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以拖待变。
俞春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凡,同时也是为了不给小方可乘之机,居然强行用法力将自己升到十五尺的空间。
连一丝半点的机会都不留给小方,这在一般的战略当中是正确的,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法力必须雄厚,不然撑不到小方倒下自己先从半空之中摔下来,这成何体统。
所以小方不紧不慢的往擂台中间一站,很有作为活靶子觉悟的一连接了数十剑,剑剑滴水不漏,给人一种横亘在大海之中的巨石,任你乱石穿空卷起千层浪,我自巍然不可动摇的感觉。
看着不停偷抹冷汗的俞春,小方微微冷笑,练气九层?我倒要看看你能顶得了多久!
小方这种只在最关键的节点才一剑拍出的打法无疑是最节省力气的,根本就不用耗费多少体内的灵力。
而双方相距五十多米,飞剑转来转去才能飞到自己面前,浪费的时间不可谓不多。
“又来了,又来了!俞春你这个脓包会不会玩剑,不会换小爷上。”
终于在又一次攻击无果之后,这些场下的观众爆发了,一些脾气暴躁的,已经将俞春的十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了数十遍。
更有些人连同西门非凡本人也骂了进去,偏偏这些人西门非凡一个也不想得罪,大家同为十大种子选手,哪一个不是背景深厚,骂了就骂了,你待咋的!
西门非凡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中比旁人还要痛恨俞春:
原来这家伙就是一个废物点心,平时嘴炮放得天崩地裂,一到干正事的时候立即就拉稀了。
“西门,你不会是让你手下那个俞春跟这个穷鬼小方联起手来专门演一出戏来忽悠我们吧,缺钱了支应一声,用不着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没的掉了咱们十大公子的身价。”
另外一名十大之一,慕容求剑一脸不耐的带着人走了过来,张口就不客气的质问道。
西门非凡胸口一堵,还不得不强颜欢笑:“慕容兄说哪里话,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看我象是那种人吗?”
慕容求剑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翻笑脸僵硬的西门非凡:
“口说无凭,想让我相信也不难,这场赌斗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咱们就两清了。”
“我,这……”西门非凡想不到慕容求剑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来,一时无言以对。
“就这么说定了,我当然相信你,王八蛋才不相信你。”慕容求剑大力的拍了拍西门非凡的肩膀,示意两人够铁。
顺手递过来一张墨迹未干的契约,正是刚才慕容求剑所说的要求。
他在西门非凡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是就着未干的墨迹盖在了他的手上,一个大大的指纹刺眼无比的出现在了纸上。
“我,干!慕容,你是什么意思?”西门非凡勃然大怒。
“没什么意思,开个玩笑,走了,晚上记得一起去吃花酒,我请客!”慕容求剑似也知道自己十分过分,干笑着把契约一收,转身就走。
“慕容求剑,你别走,说清楚再走。”
“你还是省省吧,喏,你看那边,东方雪、还有何雨、泰华他们几个都过来了。”
平日里称兄道弟,一到了利益相关,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