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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还活着,玉潇真的还活着!怎么会呢?玉舒很确定玉潇是闻到了哪些药物的,她当时是刻意闭气去下毒,而玉潇没有任何防备肯定会正常呼吸,这些药粉没有味道,玉潇不会发现,那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是他给自己的药出了错?
不不不,那更加不可能了!他知道玉潇是即将入宫的皇后,他也欲除之而后快,自然也是顺着她的意思希望玉潇死的。
可是玉舒看着玉潇端坐在自己眼前,安然无恙,端着茶杯的手也很平稳甚至于连脸色都很好。玉舒不明白究竟是那里除了问题,玉舒说:“姐姐不是也不舒服吗?”
一双锐利的眸子扫射玉舒的身上,玉潇只看了一眼便明白是玉舒下的毒了,肯定不是柳夫人,柳夫人不知道这个药用在身上会是怎样的感觉,所以一定是玉舒了。
所以,是那个男人给玉舒的药吗?
昨夜凤无昭说,那个人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皇室的敌人就很多了,皇室内部有敌人,其他国家有敌人,遍布四方。凤无昭不肯告诉自己,跟玉舒在一起的人是谁,是让她自己猜。
玉潇点点头说:“是啊,昨夜是有些不舒服了,还做了噩梦呢!但是啊——”她顿了顿笑开了:“我梦见爹了啊!爹说,会保佑我平平安安的入宫为后的,说来也怪了,这睡了一夜反而就不难受了,妹妹你说,奇怪吗?”
玉舒:“……”
何止是奇怪,玉舒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既然知道了是玉舒下的毒,玉潇给绿柳一个眼神,她立刻下去带着几个丫鬟上来,每个丫鬟的手中都端着一杯跟玉潇一样的红枣茶,玉潇摆摆手让丫鬟把红枣茶放在桌子上,她轻声说:“喝些吧,身体能好受些,我便是喝了这些红枣茶才好的。”
柳夫人看了玉潇一眼。
她带着淡淡的笑容不明说,柳夫人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当年舒儿在玉潇的饭菜中下的毒后果就是这样的,柳夫人也是刚刚到了大厅门口才想起来,顿时明白了玉潇的意思,也知道舒儿是对玉潇下毒了。
看来玉潇什么都知道了,柳夫人不疑有他端起杯子就喝。
既然玉潇都说了喝了就会舒服些,那就说明被子里的是解药了,柳夫人喝了一杯茶虽然没有这么快就舒服,便也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柳夫人说:“潇儿有心了,连姨娘都不曾梦到过你爹呢,老爷都不来我的梦里。”
如果不是在场这么多人,玉潇都想翻个白眼,爹生前也不喜欢柳夫人,怎么会在死后去她的梦中呢?显然,现在爹已经去世,去找娘亲了,俩人琴瑟和谐不知道会多幸福,玉潇说:“会的,姨娘会梦到我爹的。”
又坐了一会儿,身体上不适的感觉渐渐消退,所以玉舒就开始大胆的看着玉潇,希望知道玉潇究竟为何解毒,但是环视一圈也没发现玉潇有什么不对劲的。
玉舒问玉潇:“姐姐做噩梦了,今日起色倒是还好呢!”
玉潇笑着拨弄了一下头上的簪子,说:“或许是皇上的福泽深厚吧,我还没嫁过去就已经开始受用了。”
听到这话,玉舒顿了下,魏嬷嬷说:“娘娘说的是,娘娘入宫之后跟皇上的关系一定很好。”
好不好她是不知道,要巴结皇上才是真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命,一个是摄政王一个是皇上,摄政王她已经见怪不怪了,而皇上,她即将大婚的那个人,她却连见都没见过,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危急,玉潇都想一走了之。
重生不能自己做主,活了之后嫁人也不能自己做主,玉潇觉得生活惨淡。
大概坐了半个时辰,玉舒旁敲侧击的一直都在问想知道玉潇是如何解毒的,都被玉潇四两拨千斤的给错过去了,玉潇讪讪打了个哈欠说:“既然姨娘和两位妹妹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一会儿。”
见三人走了,玉潇腰板总算是可以放松了。绿柳在身后帮玉潇捶肩膀说:“小姐辛苦了。”
的确是很辛苦,今天早晨为了排毒,她再次放血又是疼的要命,而现在的好气色也是绿柳帮自己化妆画出来的,不然她脸色惨白的好像一只鬼,大量的失血过多别说是挺直腰板了,玉潇就连坐在这里都觉得头晕眼花的。
也难为她能准确地找到这三个人的位置,谁对谁也没出错。
还是魏嬷嬷一直都在身边引到。
玉潇眼睛昏花连回去的力气都没了,就对魏嬷嬷说:“我就在这里休息吧,实在是没有力气回去了.”
绿柳刚要说好,魏嬷嬷就说;“不行,娘娘您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认为您的身体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也得让他们那院的人知道,药物对您没有用处,所以您必须得走回去。”
玉潇:“……”
真是要命了。
结果在魏嬷嬷和绿柳的搀扶之下玉潇还是走回去了,刚一上楼,因为晕眩玉潇就开始干呕,吐了好几下也没有东西吐出来,她今天早晨和中午根本就没有吃下去东西,自然也没有可吐出来的。
绿柳在后面拍着玉潇的后背,心疼的说:“小姐你吃点东西吧,这样不是事儿啊!”
不过,因为这两天的折腾玉潇倒是瘦了不少,她已经试了大婚的礼服,虽然很合身,可是一举一动都有些拘束,说白了就是瘦,手臂那里尤为明显,玉潇本来觉得自己身材很好不用减肥的,结果被玉舒很一折腾。
反而是被动的减肥了。
也是好事儿,男子大多喜欢纤瘦的女人。
玉潇摆摆手,现在还是头晕想吐,就更别说吃东西了,玉潇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感,身子后靠,绿柳取了软软的靠枕让她垫着,说:“小姐心里有数了吗?”
她点点头,已经确定是玉舒做的了,可是药物从何而来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