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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到外面的画胭,探头探脑的伸了过来,睁着眼看着里边的情况。
却在不经意间,看到阴魂不散的管家后,吓的她一跳。
“管家,你是鬼吗你?你走路没声啊,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
“我不是鬼,也没有阴魂不散。”还是那副刻板又严峻的管家,往前靠近了一些:“画胭小姐,鬼鬼祟祟躲在这里不好,应该去学习了。”
这嘴上这么说,他人靠进门的动静比画胭还夸张。
不由的嘴角一抽的画胭:“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说着刻板的话,行为滑稽的也躲在这里看戏?”
“能。”还是正经的非常古板又严峻。
说了一个字,身体没什么表示,还在哪里看。
无语的画胭:“走开,你挡我位置了。”
管家皱眉:“画胭小姐,这门不是你的,你要不是在门这里过夜,我怎么就挡你位置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去学习了。”
“去你妹啊。”三句不离学习,又一次成功的把画胭的怒火牵了起来。
管家义正言辞的反驳:“我是孤儿,早年丧妻中年丧子,如今孤身一人,没有妹可言。请画胭小姐说话慎重,尊重我这个鳏夫。”
”呵呵……”皮笑肉不笑的画胭,一拳头当即挥了过去:“那我做个好人,现在送你去温柔乡。”
敏捷躲过小姑娘一拳头的管家,猛的松了口气:“没打到我嘭……”
略有些得意的意味,往后一退踩到了什么,当场摔了下去,四脚朝天。
“哈哈哈……”不客气的画胭,当即爆笑出声:“管家,就说你老了不中用了呗,走个路都能摔,我劝你还是快点去退休颐养天年吧,不然你会更惨。”
管家:“……”
忍不住内心哔了狗的管家,他一把年纪了,遇到这个小祖宗就没好事。
躺在地上瞬间,骨头传来咔擦的一声,管家那张严峻皱纹的脸,当下龟裂。
脸色一白,疼的老脸扭成一团,艰难的才说出一句话来:“画胭小姐,扶我一下……”
说一句话,都废了他半条命。
见此情形,笑容僵在脸上的画胭,有些担心的走过去扶人:“管家,你该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什么叫他不行,这句话及有歧义,他没听到!
“哎呦呦……”管家一动,顿时老腰疼的脊梁骨都要戳出来了,立马甩开了画胭的手。
躺回在地上不动了。
画胭一惊:“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行,我得让人联系殡仪馆准备葬礼才行!”
说完,真的去找人联系殡仪馆给老管家准备葬礼了。
听到此话,老脸死僵住的管家:“……”
他没死,联系什么殡仪馆?
随后,匆匆离去又回来的画胭,还领着一个人,豁然就是守门的一个年前男人,二十岁左右,刘光。
他急的脸上都冒有汗水:“画胭小姐,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画胭神情凝重:“管家快不行了,让你见它最后一面。”
神色认真又凝重,不是在开玩笑,男人听了,惊诡了起来:“不是吧,管家就这么没了,他怎么走的?”
画胭想了一下:“丧心病狂,死性不改,阴魂不散,年老色衰,不行了。”
重重迹象表明,就是快不行了。
“啊,这么严重?”刘光惊了一下:“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见他最后一面,顺便给他准备葬礼。”
刘光惋惜的叹了口气:“管家真可怜,半辈子都为厉爷工作,现在死了,还死的这么惨。可怜他,连儿女送终都没有,也罢,平时管家待我挺好的,我也把他当成了个慈祥的老爷爷,送送他吧。”
画胭附议的点头:“你人真好。”
刘光回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哪里,画胭小姐才好呢。”
画胭回:“不,你好。”
刘光:“画胭小姐,你好。”
“你好。”
“你好。”
一字不差躺在原地听着两人商业互吹的管家,眉毛差点气飞了。
他还没死呢,都找人来送终了,巴不得他死吗?
商业互吹到管家这边,刘光也没看清楚管家是不是真的没了,远远就看到人躺地上不动了,眼泪止不住的飙。
“管家爷爷,你死的好惨,这是直接死在了门口了呀。太惨了,我来拜你了,你一路走好啊,我每年今天和清明节给你烧一栋泥房,我每个月工资都要用了养家糊口,买不了冥币。只能亲手给你做泥房了,请不要介意啊!”
管家气的差点没当场嗝屁:“……”
稍还有些安静的氛围客厅,厉司寒来了后,更诡异的寂静了。
不过,门外却是传来一个男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彻底打破了客厅内寂静的氛围。
见厉司寒脸色瞬间就沉了,保镖们知道,厉爷一向最讨厌吵闹又聒噪的噪音了。
便有一个保镖请示了后,走出去看个情况:“吵什么,不知道兮园最忌讳吵闹吗?”
“咦?”保镖看到地上不动的管家,诧异了一下:“舒管家,兮园没这么穷吧,你怎么躺地上了,外面很凉?还是你已经凉了?”
管家气的眉毛一瞪:“闭嘴,你才凉了,你全家都凉了,给我送医院去啊。”
来两个不靠谱的就算了,怎么连一向训练有素的保镖都这个样子,都巴不得他老人家死吗?
保镖在看到旁边的画胭后,眼皮跳了一下,在看到管家现在的情况,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暗暗给管家竖起了一个拇指,仿佛在说,不愧是舒管家啊,严峻刻板,竟然也栽倒在了画胭这个小祖宗的手里,牛批。
管家:“……”
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那股尊严支撑着他:“我腰断了。”
一句话,保镖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管家:“……”
尼玛,火气,他现在也想揍人了。
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画兮,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抬眼看过去,瞄到了画胭的背影,嘴角抽了一下。
这妹纸又在搞什么东东?
好奇的,画兮也想去凑热闹,不过刚站起身,立马被一只略有些冰冷的大手给握住了她的手。
唉?
画兮回眸:“厉司寒?”
意思似乎在说,没事老握她的手干嘛?
本来就不热,这一握热气都起来了,可以蒸鸡蛋了。
“坐下。”厉司寒淡淡的低语,不容置疑。
“外面的事,有其他人。”
他就是不想看到,下一秒画兮又不见了,人得在他的视野氛围内,他才能平稳下心来。
“我就是去看看。”较轻松的话,没能让厉司寒放手,反而是视线垂下,看向了她赤足的双脚,眉皱起。
本来不热的,这么突然被他盯着脚,画兮莫名的也觉得脚心热了起来。
扭捏的脚伸到一边:“我就是去看看。”
还是垂眸不语的厉司寒,紧盯着她的脚不放了,过了好久,久到画兮想暴脾气时,厉司寒忽然开口了:“镣铐怎么开的?”
那是专属定制的镣铐,什么外力条件都弄不断,只能用钥匙。
目光有些心虚的画兮,扯了下唇角:“那啥,我说它自己断的,质量不好,你信吗?”
闻言,厉司寒抬起了眼,犹如海洋深邃的眼眸凝着她,就不曾移开了,表明了,他根本就不信。
“哈……”那就尴尬了,她总不能说她用手就能弄断了那副镣铐吧,不是她力气有多大,而是她有特殊的能力,简称异能。
但她不可能说出来,厉司寒准没信,下一秒就当她脑子有病,马上请精神病院的专家来给她看脑子了。
不管信不信,画兮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就是质量不好。”
倏然,盯着她的视线暮地一冷。
厉司寒又阴晴不定的发火了,不过是无声无息,全身散发着冷气息而已。
没受到任何影响的画兮,旁边站着的保镖就不能淡定了。
在他们听到画兮说镣铐自己断了,白眼都翻了白内障。
那副镣铐,他们在清楚不过是用什么材质打造的,还是全新的,没个百来年是不会出现质量问题的,而现在少夫人却告诉他们,质量不好。
信鬼了,总之他们是不信的。
这女人,一言一行都牵扯着厉爷的情绪,太可怕了,直觉告诉他们,厉爷生气了,他们不好过!
果不其然,下一秒重新将画兮拉回身边坐着的厉司寒,缓缓凉薄的抬眸掠了一眼保镖。
“惩罚,开始。”
言简意赅的四个字,保镖腿都软了,苦大仇深着一张脸。
想哭,却只能忍着。
“惩罚,什么惩罚?”
画兮却不太理解,轻眨了下眉眼,转头便看到眼前的十几个保镖,将桌上榴莲整齐的排在镜子前,瞬间就跪在了榴莲上,开始对着镜子石头剪刀布。
画兮:“……”
尼玛,这么变态的惩罚,就只有厉司寒有这种恶趣味了。
在她无语之时,感觉手一重,再次被厉司寒握住了手。
十分不解的画兮,目光下意识的望身旁男人看去。
“阿兮,你也要受惩罚,只有记住了犯了错误,下一次你就不会想逃开我了。”
画兮指了指自己:“我,也要?”
搞什么,厉司寒想干嘛,还惩罚,莫名其妙。
厉司寒嗯了一声:“他们因为在最有限的时间找不到阿兮,所以受了惩罚,可是阿兮你不乖,同样也也被惩罚。”
几乎是在厉司寒话音落下同时,有一个佣人将一个果盘端了上来。
上面是各种各样的水果,已经切成了一小块,旁边还放了叉子。
画兮嘴角勉强扯了一下,呵,惩罚,惩罚个鬼,让她吃水果沙拉?
这就是所谓的惩罚?
画兮很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没什么压力的吃了起来,短短几分钟,一盆水果沙拉完,吃的有些饱了。
还没乐呵笑,紧接着佣人再次将一盆全新的水果沙拉端了上来。
画兮:“……”
呵呵,她算是明白了,厉司寒想撑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