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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砚与修柯走后,江超依旧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出神。
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没想到温楚砚早就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杨佑宁的,应该是杨佑宁可以牵动他的情绪,他第一次体会到嫉妒的感情。
他嫉妒杨佑宁在温楚砚面前的随意,嫉妒杨佑宁对温楚砚撒娇,嫉妒杨佑宁对温楚砚的依赖。
温楚砚对杨佑宁也是特别的,比对别人多一些耐心和宽容,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
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喜欢杨佑宁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远离,拉开与杨佑宁的距离,保留与温楚砚的友情,成全他们。
因为他知道,杨佑宁对温楚砚,并非没有喜欢。
否则又怎么会,只对温楚砚无理取闹。
但他不明白,杨佑宁喜欢温楚砚,为什么会选择出国,并拒绝温楚砚的挽留。
杨佑宁拒绝温楚砚的那一刻,他是开心的。
被压抑的感情开始死灰复燃,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温楚砚不肯对杨佑宁放手。
直到修柯出现。
他的第一反应是,既然温楚砚已经找到替代杨佑宁的人,他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追求杨佑宁。
所以他没有阻拦,甚至还添一把火。
现在,他终于不用再束手束脚,可以去做这些年一直想做的事。
想到这,江超拿出手机,翻出杨佑宁的微信。
杨佑宁的头像还是那个飞机模型。
江超知道,拿模型的那只手,是温楚砚的,而背景,是温楚砚家的书房。
打开几乎空白的聊天界面,江超打了很多字,也删了很多字,最终把打的所有话全部删除,退出微信。
还有一个月杨佑宁就回来了,他可以等。
*
温楚砚拉着修柯走出大楼,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解释些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修柯跟着温楚砚的步伐,清冽的语气,带着如沐春风的温柔,“阿楚,如果不想说,不用逼自己。”
“我想说。”温楚砚露出懊恼的神情,“但不知从何说起,先去酒店好不好,到酒店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好。”
两人很快拦下辆出租车,还是之前那个酒店,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只要了一间房。
大床房。
进入房后,温楚砚好整以暇拉着修柯坐到房内的沙发上,自己则挪过旁边的办公椅,坐到修柯面前。
“阿柯。”温楚砚的神情无比认真,“你还记得,我生日那天,我们一起找到的铁盒子吗?”
“嗯,记得。”
“那是我十年前画的一幅画,画里是一个人,一个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人。”
修柯微愣,“嗯?”
“很意外是吗?十年前的我,怎么可能画出跟你一模一样的人。”
“嗯,很意外。”
“我跟杨佑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当初我以为,我是以杨佑宁为原型,才会日有所见,夜有所梦,也是因为那个梦,让我以为我对杨佑宁的感情就是喜欢。”
修柯沉默,听温楚砚继续说下去。
“直到遇见你。”说到这里,温楚砚顿了顿,“初见你之时,我承认我接近你的动机不纯,那时杨佑宁拒绝我,而你又跟杨佑宁长得那么像,所以我想试试,试试能不能在你身上找到喜欢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我不止找到感觉,还明白什么叫喜欢。”
“阿柯,真正跟你相处下来,我很明白,你跟杨佑宁只是长相相似,性格却南辕北辙,你冷静、沉着、强大却又温柔,你的每一面,都深深吸引我。”
温楚砚握住修柯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眼神无比认真,“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心脏会因为那个人的碰触而加快,因为那个人的理解而温暖,更会因为那个人有可能的疏离而忐忑,这些感觉,都是在你身上才有。”
“阿柯,我很确定,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只是你,所以…你别离开我好吗?”
当你喜欢的人,无比认真地对你深情告白,你会有什么反应?
别人有什么反应,修柯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心变得滚烫。
人都会下意识害怕自己受伤,哪怕用情至深,也会下意识给自己留条后路,规避承认自己不好的一面。
比如一开始的动机。
而温楚砚,捧着他的一颗赤诚之心放在你面前,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他对你的所有感情,连带着承认自己的初衷。
就算温楚砚真的喜欢过杨佑宁,他也不会介意,他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过客,能得到温楚砚的喜欢,本就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也是他唯一想要的贪念。
何况现在,温楚砚告诉他,从头到尾,只对他动过心。
“阿楚,我也喜欢你,从始至终,只喜欢你。”
温楚砚的双眼‘蹭’的一下就亮了,那些忐忑与不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感谢十年前的那场梦,感谢杨佑宁的拒绝,才能以最好的自己,遇见最好的你。”
修柯俯下身,深邃的双眼专注又动情,在距离温楚砚唇瓣三厘米距离时停下来,克制又温柔,“可以吗,阿楚?”
心之所想的人,问你可以吗。
怎么可能不可以。
温楚砚伸手扣住修柯的后脑勺,用行动回答修柯的问题。
攻略城池,辗转反侧。
唇齿之间只剩下彼此的鼻息。
许久,温楚砚松开修柯,眼眸幽深,额头抵着修柯的额头,喘息之间低声呢喃,“阿柯,我没有经验,如果,如果你想做上面的那个,也可以。”
老婆、老公,都是修柯。
修柯微微扬着嘴角,轻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蛊惑,“可是,我想在你下面。”
温楚砚倾身将修柯压在沙发上,语无伦次的话语里带着珍视,“我、我第一、我会轻一点。”
房内的空调吹着冷风,屋内却是一片旖旎。
两人的身体压陷了床垫,烈火干柴,拨云撩雨,欲罢不能。
开了荤的温楚砚,很想再来一次,却压抑着自己,俯身抱着修柯,“阿柯,带你去洗澡。”
修柯的胸膛还在上下起伏,闻言低低笑了声,“不想再来第二次吗?”
温楚砚愣了一瞬,咬着后槽牙,“我怕你…”
后半截话,被修柯的吻截断,是引诱与蛊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