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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忍不住红了脸,看着红歌的神情充满愧疚,“对不起,红歌姐姐。”
“来,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能将你惹得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玉碎在血楼中年轻一代的死侍中,除了红歌,也能算得上是最得力的一个了。
况且她虽脾气不好,却也鲜少发这样大的脾气。
红歌先前因为一个重大的任务受了重伤,楚禹特地带她来聊城,只是因为此地有一处疗伤圣地,天海温泉。
最近这些日子,主子不在,红歌便代为操心楼中事务,结果这伤也拖延了数日未好。
如今因为玉碎,让她出山询问她,玉碎自然不敢隐瞒,直接将陆绾绾的事情和她说了,末了,还替红歌打抱不平,“红歌姐姐,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几次三番顶撞主子,主子竟然不将她问罪,竟还要让我守卫她的安全!”
红歌很敏感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她暗暗蹙眉,心中也觉得这个叫陆绾绾的女子,对主子来说似乎真的是不同的,这让追随主人已久的她也感到了一丝不安。
只不过,和玉碎的气急败坏不同,红歌显然要更加沉得住气。
“确实是,很奇怪的女人。”
她眯了眯眼睛,眼神逐渐变的清明。
看来这些日子,她没有陪在主子身边,倒是让不少狐媚东西近了他的身。
没关系,这转眼间她的伤就要好了,再者,对于此等狐媚,似乎也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想到这里,红歌将视线落在了玉碎身上。
“小玉,我想也许主人真的看上了她也说不定呢……”她盯着玉碎,轻叹了一声说道。
“不可能!”玉碎不敢相信红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顿了顿,她能感受到红歌身上蔓延出来的悲伤气息,连忙安抚她,“红歌姐姐,这就是你多虑了,那个女人无论是相貌,武功还是谋略,品性,没有一点比得上你的,主子除非是眼睛瞎了,不然绝对不会看上她的。”
红歌故作哀伤的说道,“奈何我现在伤势傍身,所以不能陪在主子身边,若是任凭他们继续单独相处下去,只怕……”
“这一点,红歌姐姐只管放心,”玉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对红歌说道:“只要有妹妹在,我就绝对不会让那个狐媚东西的计谋得逞,任凭她这样的人是绝对近不了主人身的。”
有玉碎的这一句话,红歌自然满意,但是面上还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只怕这样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若是你真惹到了那女子,怕是会让主子对你不满。”
“你也是知道主子脾气的,他那个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况且……”
“红歌姐姐说的哪里话,你陪在主子身边那么长的时间,对他的心思我明白,主子和姐姐的情分岂是她一个外人能比的?”玉碎打断了红歌未说完的话。
红歌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还是这样的倔脾气,我还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顿了顿,红歌似乎想起什么,继而说道:“不过,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还是要将主子的旨意放在第一位,他不是让你守在那位陆姑娘身边么?那你就应该寸步不离呀。”
玉碎凝眸,随后笑着笑,“妹妹懂红歌姐姐的意思了,您放心,主子的旨意玉碎不敢违背,自是知道该如何去做。”
被红歌三言两语便说服了的玉碎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竟连休息都不肯休息了,直接奔赴陆绾绾的住所。
徒留下红歌若有所思的视线。
等她离开之后,星娆方才从屋外走近屋内,看着红歌的眼中满是敬佩之意,“还是红歌姐姐有办法,就陪着玉碎姐姐说了几句话,就安抚好了。”
红歌闻言,失声一笑,“那是因为,你玉姐姐向来就是个听话的人。”
而另一边的陆绾绾正饿得上蹿下跳的给自己找吃的。
真不是她胃口有多大,主要是晚上的馒头实在是太硬了,要不是她沾着冷水强迫自己咽下去,只怕现在连起来找吃的的力气都没有。
她是真的饿到睡不着,只能一路摸索着寻到厨房来。
睡不着的话就是容易东想西想,她想到第一次被永城总兵府的人抓住的时候,自己躲在楚禹的怀里,只因为有他在,所以她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再后来,楚禹又帮了她很多,说不动心是假的。
若不是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将一百多号人斩杀殆尽,她或许还被美好的假象蒙在鼓里呢。
不过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海中明月,轻轻一碰,也就泛起涟漪,眨眼间便消失了,她甚至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
可就算如此,她却在心里还是在想着楚禹如今在哪儿,在做些什么?可吃饱了?他杀了这许多的人,归根究底也是为了救她的命啊。
冷静下来之后陆绾绾觉得楚禹有句话说得很对,他若不杀那些人,那些人恐怕就要来杀她了……
玉碎找到陆绾绾的时候,她正在吃烧烤。而且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四眼相对,不等玉碎的指责说出口,陆绾绾便扬了扬手中的烧烤,“玉碎你来了啊?这些肉刚刚烤好,你要吃么?”
玉碎嫌弃的后退了一步,嘴上更是不饶人,“陆姑娘还真是能吃,这食量怕是要赶上后院那头猪了吧?”
本是挖苦她的一句话,陆绾绾顿了一下,忽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倒是打了玉碎一个措手不及。
“你哭什么?!”她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不知道眼前人在搞什么名堂。
先前那样说她都知道怼回来,怎么现在说一个她像猪就哭起来了?
“主子有事,近几日都不会回来,你别想哭给他看。”
提起楚禹,陆绾绾就更加委屈了,抽噎着说道:“呸,谁,谁要哭给他看呀?我哭是因为想起了长琴哥哥。”
“长琴哥哥?”
“他是供我上学的人。”陆绾绾瓮声瓮气的解释着,随后哭的更大声了,“他以前也喜欢说我像猪一样,呜呜。”
弄清楚了前因后果,玉碎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我说你像猪,不仅没有羞辱到你,还感动到你了?”
“呜呜,可以这么说。”
“……”可以,是她输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陆绾绾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盯着自己手中已经凉掉的烤肉串儿,想到自己最近的处境,随即触景生情,继续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苍天啊,我也太命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