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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回到了那间卧室,卧室里静悄悄的,打开灯,感觉灯光有些昏暗,气氛也显得极为凝重。我之前取下来的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挂了上去,对着床的位置,看起来极为诡异。
我深吸了一口气,躺到了床上,一股幽香扑鼻,王姐家的卧室里有股淡淡的芳香,很好闻。我盖上被子,安安静静地躺着,床头柜上的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我关掉了灯,让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用手机设置了一个闹铃,半夜的时候我再看看这镜子到底有什么异常?然后我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去适应这样的黑暗,虽然我的内心很紧张,但我还是不断告诉自己要平静。
很快我就感觉眼皮开始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半夜,闹铃没响,我就模模糊糊地感觉身边好像爬上了一个人,我朦朦胧胧地醒来后,整个身体都被人给抱住了。我睁开眼睛,努力转过身来想看看那个人是谁,我在黑暗中逐渐看出来眼前的人是个女人,再仔细点才发现眼前的女人居然是王姐。
我问:“王姐,你干什么?”
王姐好像没有理会我,继续爬到我身上,突然吻住了我。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这发生的一切,连忙推开她问:“王姐,你怎么了?我是小穆啊!别这样!”
可王姐好像根本听不见我叫她,依然自顾自地想要强行吻我,甚至还在我身上不断地摸索。我打了个激灵,连忙推开她爬了起来,就在我要去开灯的时候,在黑暗中我看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能看到她的头发,看不清她的脸。难道王姐变成这样是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捣得鬼?
我打开灯,去仔细观察镜子,镜子内空无一物,那个女人早就不知去向,却映衬着床上的所有画面。
王姐正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里喃喃自语:“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回头看到我站在床边也在看她,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脸若红霞地问道:“我们……”
我连忙摆手说道:“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可能是镜子里的阴灵对我们做了手脚!”
听我这么说,王姐脸色煞白,呜呜咽咽地哭道:“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为什么她要这么一直搞我和我的家人?”
我安慰着王姐,将她送回到房间,并且答应她一定会帮她解决这事儿的!然后我重新回到卧室,继续观察着这个镜子,觉得这个镜子看起来好像很旧了,不像是新买的。知道这面镜子情况的,恐怕只有王姐了,或许这个镜子和王姐的家人有一定的联系,这镜中的阴灵才会这样作怪。
此刻已经凌晨两点了,我拿起电话,翻出一个号码,犹豫再三,还是拨了出去。我拨完之后又挂了,想了一会儿,还是重新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了四五声都没有人接,就在我要挂断的时候,那边突然接通了,一个沧桑的声音传来:“喂?”
我顿了一会儿,说:“师兄,最近还好吗?在美国……过得不错吧?”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说:“师弟?现在国内已经凌晨了吧?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
我叹了口气说:“遇上些棘手的事儿,想跟你请教请教!”
“你说吧!我现在有空!”电话那头的人是我的师兄叫江冬笑,家境优越,我们同出于一个师门。我实在搞不懂,像他这么优越的条件,为什么还会拜到我师父的门下?就在一年前,他为了研究灵媒学,远赴美国,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了师兄的消息。没想到一年过去了,他的号码还是没变,我有些兴奋。
“最近遇到个凶邪的镜子阴灵,已经害死了一个人。我想问问,要怎么做才能除掉这个镜中阴灵?”我开门见山道。
师兄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我把王姐家发生的事儿跟他详细地说了一遍。他听完之后顿了很久,才说:“这不是一般的阴灵,是下过诅咒的邪灵。你这样,马上问清楚那面镜子的来历,然后打听出那个镜中阴灵的生辰八字,贴在镜子上,然后找个十字路口把它给烧了,烧的时候附带一些化妆品,我估计这是个很爱美的阴灵!”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破解之法后,我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平静了。
第二天上午,我跟王姐打听这面镜子的来历,王姐告诉我说这面镜子是他老公要求挂上去的,具体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要问她婆婆才知道。
我们连忙赶往她婆婆的医院,询问那面镜子的情况。她婆婆眼神空洞,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她哭着对我们说这面镜子是她儿子从火葬场门口捡来的,她儿子爱贪小便宜,觉得拿回去用,可以省一笔开销。谁知道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还惹祸上身,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我倒吸一口气,连火葬场的东西都敢随便乱拿,这男人胆子也太大了吧?我安慰了一下王姐的婆婆,然后打算亲自去趟殡仪馆问一下那面镜子到底什么来历?王姐跟着我一起来到殡仪馆询问,这才弄清楚,原来那面镜子是之前一位死者亲人在整理死者遗物的时候,遗落下来的。我连忙问他们要了死者亲人的电话,还好他们火葬场内是有死者和家人存根资料的,不然找起来特别麻烦费劲儿。
我联系上那位死者的家属,询问他们是否曾丢失过一面镜子,问清楚之后才赶过去,拿到那位死去女人的八字,我算是安心了不少,王姐的事儿总算是接近了尾声。
但是当王姐听到那名死者的名字时,脸色不由得一变。我观察到这样的一个细节,连忙问道:“是不是不太舒服?”
王姐摇了摇头,跟着我来到十字路口,看着我将贴上八字的镜子,放在路边烧着,突然对我坦白:“这个女人,是我老公的旧情人!”
我看到了王姐眼中闪烁不定的光芒,恐怕她是想起了让她伤心的回忆,面对家庭里的第三者,恐怕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做到完全的大度,就算表面上没有跟她老公离婚,可是他们的关系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若不是因为孩子,或许夫妻二人早就分崩离析了。
我也只剩下感慨,只能叹息一段婚姻的可悲,于是问她:“那这个女人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