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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江木鸢没什么,她此刻心里负担已经很重,面对这样的黑夜作为一个女孩儿她已经感到很害怕了,要是再把怨灵的事儿告诉她,恐怕会让她更加恐惧。
我们现在都自由了,不用再受到铁链的束缚,如果能够找到一个类似于针的东西,就能开门锁逃跑。然而在这黑漆漆的屋子,上哪儿去找这样的东西呢?江木鸢体型娇小,撑开们的夹缝正好够她一个脑袋出入。
她仔细看了一眼锁告诉我,这是很陈旧的那种铁锁,就算是找到针也未必能打得开。我们再一次泄气地坐在地上有些无所适从,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外面的天色也逐渐开始有些明亮。
我们一定要赶在村民都醒来之前逃出去才有希望脱离他们的魔爪。江木鸢心急如焚,她一刻都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忍受着这种煎熬。我安慰她一定会有办法出去的,我让她尝试着整个身体都从那撑开的门缝挤出去。
江木鸢摇了摇头,说:“不行,只够我一个脑袋进出,万一身体卡在门缝里就完了!”
我说不管多艰难也要试一试,万一成功了,你就可以逃出去了!
江木鸢沉默了半晌,问:“我要是逃出去了,你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在找人来救我!就这么定了!别浪费时间,天快亮了,被村民发现,我们谁都跑不了!”我对她急切地说道。
江木鸢见我心意已决,也不负所望地将脑袋再一次伸出了门缝里。我用力撑起门缝,尽量将那个门缝支撑的很大,江木鸢尝试着用身体穿过去,然而却并不能如愿,那个门缝实在是太狭窄了,完全无法容纳一个人的身体。
我咬了咬牙,继续撑大了门缝,告诉她侧着身子试试看。她听了我的话,侧着身子试了试结果确实有些效果,但是出去一半,她就被卡住了。
她低声道:“不行,身体卡住了!门缝实在太小了!”
我额头上全是汗,努力地继续为她撑大一些,还好她身上没穿衣服,否则更不容易钻进这个门缝里。江木鸢的身上也开始变得晶莹剔透,努力地尝试着逃出生天。
然而一声鸡鸣将我们打入深渊,甚至近乎绝望。鸡鸣声一阵一阵地响起,似乎预示着天快要亮了,我们的时间所剩不多了。我们这样的行动或许会被醒来的村民发现,到时候谁都逃不出去了。
我拼了命地将江木鸢推了出去,她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叫出了声。终于在那一刻她钻出了门缝,我欣喜若狂地将拷着她的铁链扔了出去,然后狂喜着对她说:“成功了!快跑!别被他们发现了!”
江木鸢很感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门缝里的我一直催促着她逃跑,眼眶有些湿润了。正当她打算撒丫子跑的时候,刚刚还万籁俱寂的村子,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许多村民拿着探照灯出现在江木鸢的面前。
江木鸢在灯光的照耀下,连忙蹲下来捂住了身体的关键位置。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带头的国民一脸凶神恶煞,面部狰狞,他一个箭步走过去,狠狠地甩了江木鸢一个耳光,把她打趴在地上,他恶狠狠地说:“想跑?臭娘们儿,我看你往哪儿跑!”
站在他后面的村民也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其中一个村民突然对国民说:“老巫交代了,明天就要举行下葬仪式了,看看他们交-合了没有?”
我看到江木鸢被打趴在地上,愤怒的心情油然而生,站在门缝里对着国民吼道:“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什么女人,有本事冲我来啊!”
国民冷笑了两声,对着身边几个大汉说:“把门打开!让王大妈和李大妈看看这娘们儿有没有被破雏!”
村民里站出来两个村妇,拉着江木鸢就往角落里走,江木鸢不断地反抗着,然而还是遭来了两个村妇的耳光。
那几个长得健硕的壮汉打开门后,一把将我抓住,国民走过来狠狠地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额头上再一次沁出了汗珠。这帮如妖魔般的村民简直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国民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然后说道:“小子,要是再耍花样,老子马上弄死你!”
“国民,这女的还是个雏!”那两个村妇异口同声地说道。
国民顿时大发雷霆:“王八蛋!给你们一个晚上时间还不把事儿赶紧办了?”
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几个村妇示意了一下眼色,然后那些村妇都强行拽着江木鸢往我这边靠近。我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国民冷笑着说:“让这娘们儿给他来点儿刺激的,硬不起来就废了!”
江木鸢看上去已经筋疲力尽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然而我却被那几个大汉死死地控制在地上。村妇们将江木鸢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受到江木鸢胸前的饱满,但是此刻却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心已经慌了神。
国民对着村妇说:“强行搞!快点!明天巫爹还等着要人下葬,没什么时间了!”
我只感觉浑身就像是被一道闪电侵袭了一样,整个身体不能动弹,不管我和江木鸢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我尖叫着,江木鸢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在她凌乱的头发里,我看到她眼神里流露出的无助以及脆弱。我有些内疚有些自责,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却无法保护她。
我们被逼迫着强行发生了关系,我感觉全身一麻,我甚至看到江木鸢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一样,脸上晶莹剔透的汗珠不断地滴落掉在我的脸上。我听到她伏在我的耳边呜呜咽咽的哭泣。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站在门口的白发老人,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问道。
“巫爹,他们不老实想跑!还不肯发生关系,我就帮了一下他们!”国民说。
老人皱了皱眉头,说道:“该办的事儿办完了吗?”
国民看了两眼村妇,她们点了点头,他才回答:“办完了!巫爹,明天可以举行下葬仪式!”
老人点了点头说:“不要再出现任何差池!把这两人绑好了,别在跑了!赶在明天仪式之前一定要看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