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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方法,我没有听过,但是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常年依靠旅途繁衍生息,穿梭过太多的星辰,眼界宽阔。
围栏,热茶?
我问:“这是个什么活动,鱼鳞人,你说的那颗星体和我们现在的K星的局势是一样的吗,也在进行战争,他们实施的这个方法有效吗,我们的K星上的家族的特质可是比其他的星体的要变化多样啊,生命体的不同,性情和历史的成因也不同,你给绿满那家族的王讲述下具体的内容,让他做参考吧。”
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曾经是绿满家族的族长,因为有了一处宇宙裂痕里的秘境,有了更广阔的疆域,他们就推选了他做了绿满家族的王。
鱼鳞人说:“绿满家族的王,是这样的,围栏是说找一个大家都不熟悉的地方,热茶是大家坐下来交流,双方要在不伤害彼此的情况下进行谈判。那颗星体是一颗冰体,温度极低,他们一旦发生争端或是大型的战争,都会采取这样的方法,在热茶还没有变成冷茶之前,必须提出和解的方法,如果提不出,双发的代表就会以身殉职,其实也很残酷,但是这样表达了停止战争的决心,你们和零羽星人,可以试验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已经发动了战争,伤亡是必然的,所以代表的死亡是意料之中的。”
绿满家族的王摇着头,这不像是个好策略,零羽星人的暴虐是出了名的,就是直接的杀戮,他们都不在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这样的谈判呢。
长钩子坐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淡淡地笑道:“环境不同,那颗星体上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和我们的K星还是有区别的,所谓的对待生命的优雅,那是那颗星体的居民素质,现在蜗居在K星上的零羽星人,可不是有这么高贵的境界,用战争来检验自我生命线的族群,残酷是显而易见的。”
一些绿满家族的人在酒桌前悲伤地喝着酒,比试着磁力术,绿色的优美的丝绦飞在室内,墙壁上装饰着的琳琅的珠玉,被摇曳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鱼鳞人说:“既然和谈对方拒绝,那么就只有用计谋来取胜了,绿满家族的王希望的是停止战争,零羽星人的希望是一直战斗下去,这就需要更多的智慧较量了。”
我问:“难道零羽星人就对战争抱有这么大的期望,不怕因为这场战争让族群毁灭,我想背后或许还有别的,这需要绿满家族去做详细的调查了,看似双方交战,也许背后的力量才惊人。”
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抬眼看着我的蓝眸,那是一种惊异的神色,是的,也许他也是这样研判的,可是谁是幕后的操纵者,谁是这场战争的策划者,也许才是问题的关键。
长钩子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口小菜,冷静地说:“磁漫国的王,果然对待事物的分析能力不是其他族群的人能及的,我也很怀疑,这样的战争,就是蓄谋已久,不仅仅是零羽星人的一己之力,背后会是谁在操纵,答案或许是最可怕的。”
绿满家族的王,忧郁地说:“是啊,背后的利益是什么呢,我没有找到旧敌,我们绿满家族在K星应该没有太多的战争历史,关于敌人一说,很少存在,我们常年居住在树屋上,虽然不能和云端的粉饰家族与磁漫家族那样远离尘世,可是也很少与其他的家族有争斗的历史,至少我研读的一些史料上是没有发现这样的纷争,我们想不清究竟伤害了谁,谁成了我们真正的敌人。”
酒馆的客人又进来一些,也许零羽星人和绿满家族的最近几次的战役,让这一带的居民备受困扰,有些是来借酒消愁的,有一些是来凑热闹的。
而一些鱼鳞人却自娱自乐地在一排桌子边上,跳起了鱼鳞人的舞蹈,敲着边缘石,欢快地唱着歌谣,那种没有忧虑的欢笑声与酒馆的氛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长钩子掌柜说:“没有家的鱼鳞人可以如此快乐吗?他们是K星的过客,只顾自己的快乐,不顾及别人的忧虑,唉,真是古怪的鱼鳞人。”
鱼鳞人停下咀嚼的满嘴的食物,反驳着长钩子掌柜的话,他说:“我们鱼鳞人,就是过客,过客就要有过客的状态,我们不参入家族的纷争,K星对我们来讲就是来旅游观光的,我们不能随便的就选择立场,因为我们不了解每个家族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恩怨,现在的这样的战争也许随着各大家族的繁荣会愈来愈多也是有可能的,只要利益存在,纷争就很难消除。我们鱼鳞人自然要知道立场,我们不争抢K星的地盘,也自然不会盲从,因为我们是过客,就是这样的简单,简单我们才快乐,旅途是我们的路,我们不会轻易定居。通宵热舞是我们的生活方式,因为我们不属于这里。”
这样的立场不得不说是理智,这里不是鱼鳞人的家园,他们也没有必要进入纷争,完全是毫无关系的战斗,鱼鳞人的态度十分鲜明。
我不禁叹息,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世界,是个奇特的世界,家族在蓬勃发展的时候,也存在着利益的争夺,争夺到一定程度就是战争。
这样的态度,也是磁漫国的态度,至少目前是这样,也许这是自私的表现,在K星没有统一的世界,征战难免,没有一位王来负责这样的局面,混乱也是必然,这颗星也许迟早都要经历真正的深刻洗礼,不知道这样的规则又是何许人制造的,在每个夜里,我都曾担心,我害怕我所创造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世界,而这里,宇宙裂痕的五维,就是我曾经踏足过的吧,与我有关的吗?我刻意地去回避着这样的疑问。
今生我是磁漫国的王,我已经忘记诸多的星际尘世。
看着伤口流下的血,那是谁的痛,看着倒下去的尸体,又是谁的哀嚎,我的冷漠也许已经忘记了初心,在多少大雪纷飞的梦境里,我怀想着我的归期,七维之地的冰树凝结出无尽的深寒,在浩瀚的苍穹里,我已经不敢回首曾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