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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说:“是的,王,花苞婶说他认为磁漫国的王,就会是这种策略。也许,星辉的磁漫家族,他们的王,星洡,就是胆小怕事,一个人承担战争的杀戮,而他的子民卷起星辉放置他处,这样的人,是多么可笑。王,我的主人,我们不用担心他。”
挥着金丝的袍子,锐笑着,脸上的深红的胎记,愈加深了,如一块血渍。
穿上厚重的外衣,琰说:“锐,你找到的那个人的确是花苞婶吗?长钩子掌柜的妻?查探了三次,是一样的结果?若有时间我真想去单独探望个虚假。一些的线索,都是可信的,牵扯出来的人却是一位村妇。”
点着头,锐说:“是弄错了,王,我们下一步要如何。”
男孩铁犁拿着书,悄悄地走过屏风问:“琰叔叔,我看完了,还有其他的古书吗?你们在讨论什么,是花苞婶,谁是花苞婶,是位老仆人?”
红色胡须的琰,摆着手深沉地说:“不是,你看完了,就去想想要如何处理玲珑家族的事宜,器皿星光之咫修补的事也要牢记,我们时间不多了。”
铁犁,宇宙裂痕里,五维世界的伟大的修补匠人,他闪着眼内的红光,就离开了贝壳府邸,去了后面的宅院红色海螺的房子。
仆人冰人,走过来复命道:“主人,现在要去查探花苞婶的行踪吗?要继续记录?”
许久,琰,拿着仆人递过来的记事薄,翻看着上面的内容,非常详细地登记了长钩子掌柜花苞婶的一举一动,没有特别之处,都是简单的家庭琐事。
“我去亲自看看吧,你同我一起来吧。”琰说着,就匆匆带着冰人飞离开了贝上之垒的建筑。
这是傍晚了,树林的边上是长钩子掌柜的家。
这片树林本来是绿满家族居住地,为了酒的生意,长钩子也把家安置在这里了,因为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大酒窖了,是绿满家族和长钩子酒馆共同修建的。
简单的居舍,在树干的半空中,这样的小木屋,也比较少见,因为绿满家族都会把树屋建设在高高的树冠上。
琰,站在树屋的边上,他看到花苞婶走出来,拿着一只筐,晾着里面的小鱼干,抬着望着森林边的晚霞,鲜艳的霞光,把她的树屋照的通亮,她从树上的旋梯走下,在地面的院子里,摘着野花,放到簸箕里,是花茶吧。
仆人冰人在一旁说:“王,我要不要去试探下,拿着那块八角玉佩,镶着七角珍珠的那个,看她是什么反应,慌张不慌张,若她真是您的王妃,必然会有神色不对的地方,我们就试探一下吧。你直接去询问,也许她会更谨慎,假如她真的是隐藏自己,也一定乔装下去,但我是冰人,平民的样子。”
红彤彤的云彩,渲染着矮树也野花,如红玉石散落在光线里。
“大婶,深林的大婶,我口渴渴死我了,这里能给口水喝吗?这片树林好安静呀。”仆人冰人装模作样地喘着气说着,一屁股坐到地上。
花苞婶放下簸箕,走到西面搭建的一个小屋,进去舀了一瓢水。
“现在这片森林,不是曾经绿满家族的人在此居住那时光了,那时热闹,抬头都可以见到熙熙攘攘的树屋呢,现在树屋很安静,零羽星人霸占了森林,他们性情暴虐,飞行又快,藏在磁力线包裹的零羽村庄里,现身时也是追逐猎兽。你没有找到人家喝水是正常的,就是附近的湖泊也不算干净了,战争后,环境变坏了。”围着花布围裙,花苞婶说。
盘着村妇的头发,上面插着一支鲜花,还是红色的惨败的花蕊,大大的花瓣却没有香气,有些粗俗了。
冰人喝着水道:“大婶,你就住在这里,不怕零羽星人伤害到你们啊,多危险的地方,还是早点搬迁吧,环境是不好了,大战后,尸体清理干净了,可还是有臭味,这都一年了吧。”
花苞婶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圆形的野草蒲团上,拿着一根木槌敲着轻轻自己的腿,说道:“我不怕,他们零羽星人也犯不着和我一个村妇过不去,而且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的那位是长钩子酒馆掌柜的,远近闻名着呢,大家胜利失败都要喝酒吧,就到了我们家的酒馆了,零羽星人对我还是有礼貌的,不会轻易冒犯。他们也爱喝酒啊,你说是吧,要不你也来一壶,就在你坐着的那个后面的石头缝里,有一壶酒,你可以喝,不要你钱。”
冰人问:“好的,大婶,要是有一天零羽星人欺负你了,你怎么办?”
花苞婶微笑着说:“那就让他们偿还啊,欺负我的,不是好人了,既然不是好人,就让他们来还吧,跪着来偿还,我可不是个仁慈的人。”
琰,站在不远处的古树上,他凝视着花苞婶,她的脸颊上没有皱纹,没有太多沧桑,就是身材胖了许多,和自己的王妃不太像了,是岁月改变了人还是这家务平凡的生活改变了样貌。这样的花苞婶,是看不出一丁点的王妃的美丽和王妃的高贵了,琰皱紧粗粗的红色眉宇。
霞光,染在他的厚厚的袍子上,腰间的利剑闪着红光,如血目在夕阳下狰狞。
“你看我是一名来自地心下的冰人,就喜欢凉爽的地方,我们冰人就喜欢啃食磁力纤体,不喜欢其他的食物,我这有一块玉佩,昨晚在森林边捡拾到的,看着很值钱,你能给换点磁力纤体吗,我们就喜欢吃这个,你们K星居民的其他的饭菜我们可吃不惯。”冰人,伸着胳膊,身体的脊梁上冒着寒气。
后面的草丛都被气雾淹没着,一些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飞着褐色的拐杖,迅速地飞过附近的树梢,像一个个枯树桩子。
花苞婶,放下花朵,平静地看着冰人拿过来的玉佩,红色的八角玉佩上是七角的珍珠镶嵌。她掂量着,面色安详。然后道:“最近这样的玉器饰品,很多,是不是玲珑家族的人被零羽星人侵占后,玉器被盗窃了,总有人向我兜售这种东西,其实不值钱。”
琰在远处细细观察着花苞婶的神色,一切是那么的正常,没有任何的端倪。
仆人冰人也无奈地回眸看着他的主人琰。
挥着红色的袍子琰,降临在花苞婶的面前,把花苞婶吓了一跳,或许是当做了强盗,花苞婶挥出木槌进行了防御,而琰也同样挥出剑,他没有使用磁力术,而是血红的剑刃。
花苞婶摔倒在地上,琰叹口气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他就飞走了。仆人冰人也偷偷离开。
——
在长钩子酒馆树洞内,坐在椅子上的鱼鳞人就这样和我们说着他与冰人交换来的消息。
琰在寻找一个人,那个人是琰在K星没有进入黑暗期之前,琰是K星的玲珑家族的王,他的王后是个神秘的人,后来消失了,琰突然想起来就想看看她的下落,可是各种线索查找出的是花苞婶,而花苞婶是个平凡的村妇,是长钩子酒馆的掌柜长钩子的妻子。
我问:“琰的王后还活着,那是说他的王后也是一位接近永生的白袍子了,可是传闻中K星只有活着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现在是十一位了,你说这是不是错了。”
鱼鳞人,摇晃着鱼头说:“肯定错了,花苞婶不可能是永生之人,你看她那么胖,有那么顾家,每天都照顾长钩子掌柜,而且长钩子还一条腿,她放着王后不做,来做这个不健全人的妻子啊,一定是弄错了。或者说是琰这个人多疑,没事就喜欢猜忌,连这个村妇还要试探,活得也太小心了。心胸的格局太窄。”
按道理,琰在找一个人,但是肯定不是这个人,而是与那副绿色的翡翠十字刀叉有关系的人,蓝坤生前一定找到了那个人,但是他却自杀了,就是为了守住秘密吧。蓝坤,我经常在恍惚地瞬间想着他看我的眼神。蓝坤,也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呀。
鱼鳞人吃着饭菜,一会儿又敲着边缘石,开心地瞅着各个家族到酒馆喝酒的客人。
一条腿的长钩子,飘着绿色的大袍子,就坐在了我的对面,他舞弄着手腕上的银镯子说:“你们在讨论什么,是与我有关,看鱼鳞人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是与我有关吧。鱼鳞人,别只顾免费吃我的酒菜。”
“没有,没有,就是讨论玲珑家族的大人物,琰,那个红色面颊,胡须也红红的人。他的王后还活着,大家都这样议论,我可不相信,他的王后是你家的婆娘,哈哈,长钩子,最近的消息也和你有关了。”鱼鳞人塞进嘴里食物,快速嚼着。
酒馆的仆人点亮一盏盏钻石的绿色的小灯,为其他的家族的客人,安排着桌椅和酒水。
长钩子说:“是和我有关,我也听说了,都听说了啊,那个花苞婶,肯定不是别人的妻子,我们在地下的乌岩城的街上,就在一起了,怎么会是别人的婆娘。而且,琰的王后,可是个肌肤胜雪的绝代美人,最重要的是,他的王后,不属于我们五维世界,传说来自六维,是六维的一位使者,热爱耕种的一位使者。”
琰的王后,是六维的一位使者,热爱耕种的一位使者?!
如若是这样,那就都对上了,宇宙裂痕里六维世界的人,到达这里五维的K星,为了撒种,就是这样简单吧。
可是琰的王后是谁?是琰,踏遍星辰要寻找的人吗?我不确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