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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秘密,古怪的秘密,也是诡计,闪着群星的光芒,又如亘古棺木。
多层的琰,必然有着穿透多层的力,每一个他,都汇集在这一层的他,宣布着与我的征战,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接近的永生,是不断重复了多层中的他的生命,穿透多层的力,折叠和穿越了多层的光阴,竟然这才是真相,伟大的心灵匠人自我改造生命体后的真相。
我暗暗地洞察着一些话语,大人物琰的话语,神秘湖底维度之眼,收集劣等生命体的死亡之神女子红兆的话语,那些维度的缩影,也有六维使者对多层的五维的陈述,——在这条宇宙裂痕里,这是惊天的秘密!
而我的永生与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的永生是决然不同的,我的永生是因为我来自更高维度的冰域神族,他们的接近永生的命却是在五维的多层的光阴里,进行着多层的重复、折叠与穿越了。
想到七维扑簌簌的白雪,落满我的裙袍,想着眼前的这个世界地动山摇!翠绿的山川与江河,将被从K星的地表揭开卷起扔到K星的时空或是宇宙前行的轨迹里,我等着大人物琰,卷起我脚下的大地与群山。
琰,他望着我的惊怔的蓝眸,他沉重地说:“磁漫国的王,你知道事实了吧,你还存有与我征战的心意吗?有些溃败,是明智的选取,星洡,当年我抛弃你在黑暗的世界里,就是告诉你,今日你与我对决时,不要心存善意,我们的命总是要纠缠在一起,就像季节需要更迭,就如山峰有高有低。平安在你我的面前,不能延长。”
他身后的军队,整齐又怪异,养育在外星辰的玲珑家族的士兵,精神气质是那么雷同,他们华贵的猩红的琛宝缀满的袍子像包裹着相同的灵魂,只是在光阴的曲线的进化下有一丁点的不同。
我细心观察着,琰的胡须被深秋的寒风搅动着,长长的胡须仿佛来自不同岁月的叠加,琰,他究竟具有多少神奇魔鬼般的力。
“多层的五维,多层的你,琰,一代君王的秘密?”我忧郁地说。
琰,赞许地笑着,红色的眼中喷着热烈的火焰,他说:“这样你要如何与我征战,在明朝的黄昏到来之前,我希望与你能有最后的决战,磁漫国的王,我不能再等了,即使光阴任由我穿越重复,我也不能因为你而停留太多的时日,我的命运伟岸如山。”
高傲的长者,目视着我的薄凉如风的羽翼的袍子,深秋的一条河水在头顶的天际流连,那些云彩湿湿的,开始慢慢垂落成一滴滴雨,落至苍翠或是萧条的山脉。
我继续问:“多层的五维,多层的K星,多层的你,多层的天地,多层的磁力线,多层的磁场,琰,这是真相?”
他,依然深邃地笑着说:“明日的黄昏,就是我们最后的一战,这一生,我与你的,可以这样的结束了。”没有更多的解释,这是他的命令,拥有众多星体的大人物琰,就是这样的独裁地下达着他的旨意。
站立在我面前的大人物琰,到底是多少个他重叠在我的面前,他重叠了多少的光阴的自己,燃烧着纤长长的红红烈火,站在我的面前,骄傲地宣布要攫取我的永生的命。
假如他就是我的生父,那么这将是尘世最深寒又浓烈的爱意了。可是在这条宇宙裂痕里,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呢,天上的河水,变成了紫色。
这是深层次的苦,琰与我究竟是什么关系,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望着远处的他的精英部队,飞进黑暗暗的山谷。
我的剑,我在我的手中,我却无法举起。明天的黄昏,他将与我最后一战!
鱼鳞人,背着鱼篓,敲着边缘石,他小心地问:“磁漫国的王,我们要怎么办,明天的黄昏,我们就要倒在他的脚下了,他将掀动起了K星的地表,卷起他不喜欢的崇山峻岭,复活国、爵刃家族和冰人冰磁人部落就没家了!”
我们在一处小地面的树屋里,开始寻找一些方法。绿家族的人给我们背来了茶点,和一些野果子,粉饰家族的士兵从长钩子酒馆买来了一些菜饼和酒水。
坐在一个柔软的蒲团上,我忧虑地说:“总是需要对策,我们不能就这样低下我们的头,证明我们存在的命运的时刻到了,所有的困扰,都将有答案,就看我们是否破解出一些谜题。吃好饭,我们就安排一些计划。”
大家纷纷点着头,爵刃家族的人舞着液态的手臂,搬来一张木质的矮桌子,陈旧的矮桌子是这家原先树屋的主人离去时丢弃的。
粉饰家族的士兵,一边擦着自己的家族的粉色玉石徽章,一边说:“我累了一个上午,看看,我打捞了多少鱼虾,鱼鳞人,你最爱的贝壳,我也在天上的湖水里帮你捡来了。”
另一名绿满家族的人,把茶点、野果子和菜饼贝类帮忙打理后,就端上饭桌,一名复活国的人在树屋里间的厨房用热水泡了茶,大家坐在野草编织的蒲团上吃着今天的午餐。
贪吃的,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大口嚼着贝壳肉说:“粉饰家族的士兵,这些河虾、小鱼和贝类真的是你从那条天上的河水和湖泊里抓来的,用渔网?粉饰家族的,你们常年生活在云端上,这样变换的世界,是不是你感到也很不错。可以随时从天上的河水里捞鱼虾,干净,鲜美,好吃!”
来自地心的冰人,并不爱吃这些食物,他们以磁力矿石和磁力纤体为食,他默默地帮大家整理着翠绿的菜饼和黄色的糕点,放到一个个古褐色木头的盘子里。
粉饰家族的人,叹口气说:“是呀,是呀,鱼鳞人,你们就知道吃!反正你们也没有家园,常年依赖旅途繁衍生息,你们鱼鳞人就剩下吃了。你不知道,我们粉饰家族的云端之地,被零羽星人攻占后,我们的王鎏金和公主,就在卝释的帮助下,大部分的粉饰家族都走了,背井离乡去了空中曲径的财富轨,我们这些不愿意去的,留下来,日夜看着空荡荡的云端城池和大殿,有多难过你知道吗?大人物琰曾经提前设置改造了世界,变成了这样,一条条江河,突然到天上,生活是方便了,可是云端之地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他忧愁地说着,丢下菜饼,一阵哭泣,冰人立刻给递来了一块布巾让他擦着眼泪,他粉色的袍子和头上的粉色缎带失去了曾经的粉饰家族的优雅。
从掉落的窗棂的一角,望着横陈在天际的一条条河水,泛滥着浪花的河水,摇晃着河岸的幽绿绿的水草,仿佛随时要从天空坠落到地面,降一场大雨,化为虚无。
卷起绿色的衣袖,绿满家族的人闪着绿色的眼仁说:“如果大人物琰,当年,这样的设置,仅仅是弄些河水到天上,我们大不了到天上去打捞些鱼虾,这都没关系,关键是他们是把K星的地面也搅乱的一塌糊涂,变换的太过于频繁,连树林的飞鸟都没地方歇脚。”
鱼鳞人,拼命嚼着菜饼和小鱼,眨着鱼眼睛,在想着什么。
冰人忧悒地说道:“是啊,现在大人物琰,还要带着他们的军队把K星的地表掀起来,抛弃到星体之外,你们说,他是不是太蛮横无理了,依仗着他有穿越光阴折叠光阴的力,仰仗着他接近永生的命运,就这样为所欲为,幸亏现在掌握生命改造密码的玺萃和光斑赂不在他的手中,男孩铁犁也没有被他抓住,不然呢,这颗K星,就真的面目全非了。”
冰人冰磁人部落也将流离失所,世界变化的叫人恐惧。
树屋内光线加重了,爵刃家族的人朝窗外张望了几眼,抬起手拉上了厚厚的草蔓编织的窗帘。
粉饰家族的士兵说:“关于隐藏,我们做的还不够,真的,你看大人物琰,把他的军队,秘密隐藏在其他的星体,训练了那么多年,我们都一点消息都没有,而我们呢,全然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这些年,想想真惊悚,他在暗中排盘着这个世界,怂恿零羽星人与各大家族大战,扰乱了我们的视线。”
复活国的人,迅速地出树屋,到附近的草地上,挖取了一些落叶下覆盖着的秋季的野菜,然后用瞬间消失的本领到了厨房,重新生了火,又取了井水,一些野菜被放进热腾腾的锅里。
放下茶碗,冰人说:“琰,那么爱掩藏,我们都大意了。他要的是五维的星系的王的宝座,但是我一直想不透他为何非要占领K星,把K星从里到外翻个遍,他明明知道玺萃和光斑赂在磁漫国王的手里,被星光的磁漫家族隐藏,他为何还要这样呢?”
穿着深蓝袍子的复活国的人,给我们端上一碗碗香烈的野菜浓汤,香气让鱼鳞人流着口水。
鱼鳞人说:“有些秘密,他一定在五维的K星维度之眼,那个湖底里窥探到了,所以他才会采取这样的步骤吧,不过,你们没发觉他的那些精英部队的士兵个个古怪吗?”
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伸出的液态的黑黑的手指头,停在半空里,仿佛也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