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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泽拿着成绩单去找晏亭。
他把手机往晏亭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晏亭，你怎么回事，期中考试竟然考了倒数。”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晏亭神色平波无澜，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没有看顾少泽的手机，“我考试那天胃疼，只有数学试卷和化学选择题的分数。”
“你怎么会突然胃疼呢？”
“可能是前天晚上吃坏肚子了。”
“早不吃坏肚子，晚不吃坏肚子，偏偏考试那天吃坏了。”顾少泽没好气地说：“就因为你吃坏了肚子，下一次考试，你就要被分到最后一个考场了。”
“嗯。”
顾少泽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一扭头，看到沈茜从外面进来，他的眼神很复杂，下意识地想躲。
沈茜笑着开口，“我刚才去看成绩单，看到了千姿的。”
听到沈千姿的名字，顾少泽鬼使神差般地停下来，哼哼了一声，“沈千姿的成绩单有什么好看的，万年不变的零蛋。”
“这次你猜错了，千姿的成绩很好，比你我都要好。”
沈茜的考试成绩尝尝在年级十五名徘徊，从没进过前十。
顾少泽就更别说了，对待考试的态度吊儿郎当，一直都是一百名左右的选手。
比沈茜还好，顾少泽挑眉，“考进前十了？”
“第三。”
“卧槽！”
顾少泽忍不住爆粗口。
沈千姿祖坟上冒青烟了吗？
竟然考了第三名。
晏亭看着面前的书本，桌子下面的大掌捏成了拳头。
……
孔乐趁老师们都不在办公室，把沈千姿叫过来。
“报告。”
“进来。”
“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孔乐推了一把椅子给她，“坐。”
“沈千姿同学，你这次着实让我惊艳了一把。”
沈千姿以前每次考试交的都是白卷，这次突然炸了一把，孔乐也不清楚她的真实水平到底怎么样。
但毫无疑问，沈千姿是聪明的。
孔乐说：“你很聪明，也很有才华，校长知道你的成绩之后，特意让我表扬表扬你。”
沈千姿很淡定，没有因为考了前三就飘上天，“不用表扬我，我怕我会飘。”
“……”
孔乐无奈地摇头，这小姑娘有时候给人的感觉特别老成，像是阅尽万物，看透人世间的沧桑一样。
“叫你来没别的事情，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能一直保持目前的水平，学校下半年的保送名额会给你一个。”
沈千姿为学校做了很大的贡献，成绩只要不下滑的很厉害，保送名额妥妥是她的。
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沈千姿乖乖点头，“谢谢老师。”
“不用谢我，都是你自己给力。”
鹿鹿老师在办公室外面等她，沈千姿出来，两个人一起往学校门口走。
“沈千姿，你这次的考试成绩让人大吃一惊。”
“你说的是总分，还是英语？”
“都有。”
“给你长脸了吗？”
“长了。”
鹿鹿老师想起薛爱琴难看得像吃shi一样的脸色，忍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