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中文网 www.80zw.cc,最快更新皇叔莫逃:神医小女帝 !
“原来你是女孩……”男子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里的杀意彻底褪去,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捧住她的小脸,眼睛里又闪动着痛
楚和恨:“你的脸,你的脸是怎么毁的?”
“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
年轻男子缓缓站起身子,冷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爵爷,属下亲眼看到,看到同伴被一团金光吞噬干净,一眨眼,就是一眨眼……”这侍卫的声音在发颤,含糊不清。
“什么?金光?吞噬?”年轻男子的眉心再次紧缩。难道是苏圣凌?大庚金雷!
“是!就是金光!这里一定有刺客,要不要回禀巫神?”侍卫问。
北蝉衣乘着这机会,寒冰刀用力一割,“噗嗤!”最粗的那根噬灵红线断裂。
“你!”年轻男子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双眼睛紧眯。
虽然他的眼神没有杀气,但北蝉衣也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灵力,是她无法去对抗的强大!
“爵爷?爵爷?你的身边有人?”那侍卫似乎已发现了北蝉衣。
这话一落,年轻男子松开北蝉衣的手,从身后取过一支长箭,对准方才开口的侍卫直射而去,箭身擦破空气,蕴含出一种可怕
的杀戮。
连闷哼都没有,这侍卫瞬间毙命。
北蝉衣拿着寒冰刀,呆愣片刻,突然觉得眼前男子的眼神有些眼熟,像极了一个人……
秦朔!
可是再仔细一看,五官一点儿都不像,而且他已经死了,被他那个渣爹活活打死!
“蝉衣!”苏圣凌已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侧,他先检查孩子有没有受伤,下一刻,掌心一拢,一团金光已在掌心弥漫,这是一
种杀天,杀地,杀神,杀魔的可怕意志力。
而这团金光,表面灼目,里面则孕育着择人而噬的黑洞旋涡,仿佛有亿万魂魄在呐喊。
北蝉衣也是第三次见他祭出玄术,前两次都在前世,第一次是他在战场杀敌!第二次是她受了伤,欧阳墨寒抱着她,苏圣凌刚
好闯入,他一改平日里的淡然深沉,恍若神魔一般,祭出诛神灭魔的大庚金雷……
因为她受了重伤,来不及阻止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的时候她已在他的怀里!
“皇叔……”北蝉衣的心定下来了,小手主动拉过他的大手。
年轻男子在看到苏圣凌的第一眼时呆愣了许久,但他没有要还手的架势,只是拱手行了一个礼,道:“等一会儿巫神会来做法,
不过你们放心,最重要的噬灵红线已被切断,这法事不会成功!等巫神发怒的时候,这里的结界就会破开,你们顺着地图上走
,我会在港口准备船只!”
言毕,他便取出一张羊皮地图,然后弯腰将羊皮地图塞到北蝉衣手里。
“你,你究竟是谁?”北蝉衣眯起漂亮的杏眸。
年轻男子浅浅一笑,又为她戴上了面纱,道:“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也会治好你的容颜。”小胖球,哥哥答应过你,一定能保护
好你,所以你的母妃虽然看似被绑上噬灵红线,实则根本没有接通,她只是吞了迷魂药所以才晕倒。
年轻男子离开了,北蝉衣拉了拉苏圣凌的长袖,急声道:“我想去看看这棺材里的人究竟是谁?这样就能猜到幕后人。”
“不能动棺椁,否则会被巫神发现。我们先反牵,将这死人吸收的灵气归还给受害者!”苏圣凌取过被断线的两断,手腕灵活地
翻动,一丝丝白光祭出,美好,晶莹,纯洁!和他方才祭出的可怕大庚金雷形成鲜明的对比。
奇迹发生了,北蝉衣清楚得看见无数半透明的灵气从棺材表面升腾而起,顺着红线又回到了被绑人体内,虽然还未苏醒,但脸
色倒是红润起来。
“咳咳!咳咳!”
有些大臣开始咳嗽。
“皇叔,等他们醒来就会认出你的!”北蝉衣闪了闪清澈杏眸,随即又示意苏圣凌弯腰,附耳问道:“不如你躲起来?”
“不用!”苏圣凌刮她鼻尖,继而从长袖里取出一张人皮面具。
“哇!你都准备好了呀!”北蝉衣惊叹。
苏圣凌准备戴上,却不料被她抢了过去:“我给皇叔戴!”
现在关键时刻,苏圣凌不想暴露身份,眼看着北翊和大臣快要苏醒,这丫头却是一脸的兴奋:“皇叔,你往左侧过去一点。”
苏圣凌叹息,往左侧微转。
“再抬高一点儿,下面没贴牢!”北蝉衣又道。
苏圣凌稍稍抬高下颌。
“额头!额头还有褶皱!”北蝉衣又将脚尖踮高了点,乘着他不注意,在额头上“吧唧”了一口。
“好了!贴好了!”她捂唇偷笑。
“不害羞!以后嫁不出去!”苏圣凌抬手摸了摸额头,笑骂。
其实这也是玩笑之语,没想到眼前的小人儿竟然红了脸,眼神还带着几分委屈:“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就永远留在你身边!或者
,或者……”
“或者什么?”苏圣凌捧起她的小脸,继续问。
“或者……”北蝉衣抿着唇,就是说不出口。
苏圣凌看着她梨花瓣儿似的白嫩小脸,水色盈盈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轻颤,心底竟划过一道涟漪,而这道涟漪竟让
他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绝对不是平日里的对她宠爱,而是想要吻住她的红唇,缠绵悱恻。
这想法一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何要逼问他接下去的话?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俊颜随之沉了下来,手掌倏然松开。
荒唐!荒唐!苏圣凌唾弃这种想法,这让他觉得卑鄙无耻。
“皇叔,你怎么了?”北蝉衣看出了他的情绪。
“无事!”苏圣凌浅浅一笑,抬手轻揉她的脑袋:“等一会儿巫神来了,你万不可冲动。”
“好!”北蝉衣重重点头,再次牵上他宽大的手。
苏圣凌低头望去,这只手还是小小地,软软地。她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这么一想,方才的恐惧统统不见了,安心得紧了紧她的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