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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赢了!我赢了!”北蝉衣已跳下马,朝着苏圣凌的怀里奔去。这么多年了,无论是开心的,悲伤的,痛苦的,她第一个想到
的便是这个人的怀抱。
似乎只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来,也不用担心。
小蛮牛般冲进他的怀抱,她感觉到他的双臂将她轻轻搂住,而她则用很轻的声音唤了一声:“皇叔……”
“嗯!赢了!你赢了!”苏圣凌的大手揉着她的脑袋,心里也特别高兴,就好像一股暖流从他心尖划过。这孩子虽然喜欢粘他,
但其实也很有魄力。
她整个身子和他贴紧,一双清澈水灵的大眼睛和他对视,忽闪忽闪,真就如同天上的星星般闪亮。
“只是赢了一半而已,这就得意忘形了?”他勾起食指,在她的鼻尖轻轻一勾。
“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卡琦儿气得眼睛通红,对着地上的尸体拼命踹。
卡若泽倒是不生气,他越发觉得这小女孩像极了她!若真的是她,那该多好,这几年来,他一直生活在阴暗中,何曾有过一点
阳光?
唯一的快乐记忆,就是那一道小小的身影。
“开始第二局吧。”北翊一脸得淡定,其实心里也是很爽,这一局,大瑾赢得很光彩!只要第二局再稳赢,那这一巴掌就给雄丹
国打过去。
并且告诉他们,和他们合作对付南溪小国是正确之举!
“第二局,必须要换人!不许再选他!”卡琦儿指着苏圣凌,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毕竟她对他有莫名的恐惧。
北翊默不作声,意思便是默认。北蝉衣虽然心里不爽,但仔细一想,她也不放心圣凌做箭靶,还不如换别人!
第二局开始,大臣的心再次提起,因为是被射,谁愿意上去?卡琦儿倒是很快就找到了人选,可是北蝉衣却找不到,众臣哪里
敢上前一步啊!这种比赛和送死没差了!而且输了还会遗臭万年!
北蝉衣没想到这些人会那么胆小,心里很是不爽。
“后退!为师替你比!”欧阳墨寒将她往后拉扯,神色严肃。
“不行!我才不要选你!”北蝉衣瞥了他一眼,在苏圣凌面前,她哪里敢和他合作?于是再次转身问在场大臣,然而依旧无一人
站出来。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哈哈哈哈!我没说错吧?”卡琦儿一张有着异域风情的漂亮小脸,充满着冷笑:“所以你们大瑾人就是胆小如鼠,不战而败!”
北蝉衣的小柳眉轻蹙,这就尴尬了,心里暗自抱怨,这群老东西,父皇白养活了吗?就料定她会输吗?
其实这些大臣也有很多是忠勇之士,但是他们觉得与其这样草草率率得死,还不如战死沙场,或者留着命去对付苏圣凌!苏贼
一日不死,他们寝食难安。不止是因为北翊,还因为他们的命掌握在这叛贼手里。
“怎么样呢?若是不战而败,那你可好割舌头喽!”卡琦儿冷笑着,心情是极好的。
北翊的火气也上来的了,正想随便选一个人上去,一道动人的声音已从人群中传来。
“本宫愿意!”
声音落下,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过去,居然是昭皇贵妃!
“娘娘?”北蝉衣惊讶地倒抽冷气。
秦唐诗朝着北蝉衣温婉一笑,问道:“就本宫,怎么?不相信本宫?”
“娘娘,你,你不怕吗?”北蝉衣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若是换成其他人,她没有心里压力,能想办法赢。可是,她是母妃啊!
“放肆!下去!”北翊的脸色大变,虽然他还愤怒,但不想她死!甚至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陛下,臣妾相信小雪生的箭术,若是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会提出比赛?”秦唐诗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了一眼北蝉衣,道:“
臣妾就想成全她的忠肝义胆!也想证明给他们看,我们大瑾的女人,绝不怕死!”
“娘娘……”北蝉衣抿了抿唇,她因为这番话而激动,可又担心母妃会受伤。
“你不怕死吗?知不知道很危险?”北翊深深地看着她,似乎已有了往日里的关切。
秦唐诗扯了扯唇,笑了一声,继而道:“怕死!当然怕死!但是臣妾只想要一些不知好歹的人知道,不要把礼仪之邦的谦让当成
了懦弱。”
这些人指的是什么,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卡琦儿!
北翊眯了眯眼,在他心里,秦唐诗就是一个弱女子,没想到竟有如此强大的魄力,是他一直低估了她,或者从来没有懂过她。
除了宫氏,其他妃子的脸上都没了笑容,特别是良妃,恨得牙痒痒,原以为这贱人会失宠,没想到又要崛起?
用生命争宠?
“母妃,你看这女人的得意劲儿!真当父皇会再次宠她吗?”北安安的柳眉已竖起,眼中似乎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北安安长得也很好看,虽然才十四岁,但已佳人初长成。良妃长得虽不如秦唐诗,但也是妩媚可人。特别是眼角下的一颗美人
泪痣,有着勾魂的魅力。
“呵,想复宠是吧?也看看她能不能活下去!”良妃已恢复了冷静,但是眼神冷光一片。
“母妃?”北安安看了一眼自家母妃。
“嘘,等着吧。”良妃目光凉薄地落在秦唐诗和北蝉衣身上。
“你们到底比不比?再不比就认输吧!”卡琦儿很不耐烦,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动弓弦。
“你是不是傻?哪有我们认输的道理?就算我们不比,第一局也是你们输了!不过呢……”北蝉衣将双臂负在身后,眼神满是小
傲娇:“我们大瑾都是君子,从不和小人计较!”
“你说什么?”卡琦儿来了火气,眼前这小丫头,哪里的胆子?
“陛下,别犹豫了!臣妾相信小雪生,同样,也相信我们大瑾必定赢!”秦唐诗再次弯腰行礼,态度不卑不亢。
“妹妹,太危险了!你还是要顾及一下陛下的颜面,您是皇贵妃,怎能做这种危险任务?”
一直沉默着的宫氏开了口,她的目光温和,一切都是北翊的角度考虑。可北蝉衣却紧皱小眉心,这些话乍耳一听是在为母妃,
实则就是在数落母妃不懂事,又能表达出她自己对父皇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