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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若泽还是如愿以偿地吻下去了,这滋味真的是让他原本就飘了的魂又飘了回来,太美味了!这小嘴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甜?明明是喝酒的,可还是如蜂蜜……
“小蝉蝉乖,再亲亲……”卡若泽撅起嘴想要再亲一个,然而一道疾风将甩了出去。方才是魂飞了,现在是身体飘了,而北蝉衣
却毫发无损地被苏圣凌抱在了怀里。
“混账!该死!”苏圣凌冷冷的,沉沉的盯着卡若泽,眼中似乎有一团黑色的烈火在燃烧,随时将会爆炸。
“哒哒哒!”无数越州军士已将这里彻底包围。
卡若泽一擦唇角的血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九年不见,如今的苏圣凌应该已有三十了吧,可岁月居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
任何痕迹!
真是可恶!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苏大人!”他看着这个杀父仇人,竟勾起一抹微笑,拱手道:“晚辈见过苏大人,好久不见。”
苏圣凌眯起赤红的凤目,一眼就知道此人是卡扎唯一的儿子,卡若泽。九年,他已从一个九岁的孩子成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雄丹这些年很安分,他甚至调查到他们和大阴决裂,有意靠拢大瑾。所以早已打消要消灭这个国家的年头,可这卡若泽千不该
万不该去招惹蝉衣!
她是他现在的孩子,也是他未来的妻子!岂容他人染指?
“雄丹王?您,您是雄丹王?”这钱有天差点没站稳,敢情他差点误杀了雄丹王?
“皇叔!”北蝉衣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怎么又来了?难道一直跟着?
“别喊我!”苏圣凌对着怀里的人低吼,态度更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他也生过她的气,但这一回连眼睛都充斥着血丝了,声音发
颤。
卡若泽见北蝉衣吓得一个激灵,心中不是滋味,,可他又知道自己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若是相斗,无疑就是送死了!
“皇叔,卡若泽与我们大瑾交好,你不能杀的……”北蝉衣鼓起勇气劝他,但见他的双唇气得发颤,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轻戳了戳。
苏圣凌只觉得嘴唇一痒,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子。
北蝉衣一吓,赶紧又收回手,细弱蚊蝇地道:“有点晕,皇叔带我回家睡觉……”
苏圣凌的身体有些僵硬,因为她的手指动了他的唇,因为她的眼睛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迷离,可当他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烈火再次在胸口燃烧。
她的唇,被其他男人吻了!可她竟然没有推开!
“畜牲!“苏圣凌再次抬眸,死死盯着卡若泽。这条命,不想留!
“糟糕!二弟!跟我一起跳!”宫长青已看出了苏圣凌绝顶的杀气,二话不说,拉住卡若泽的手朝着悬崖直冲下去。
“啊!傻豆!”北蝉衣惊呼,想从苏圣凌的怀里挣扎起身,傻豆死了?死了?
“撤撤撤,都先回去!都先回去!”钱有天对着众军士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你放我下来!下来!”
北蝉衣的酒完全醒了,此刻她伤心极了,虽然傻豆有时候很讨厌,但罪不至死,皇叔为何要杀?
苏圣凌将她放下,但是大手却没有松开,紧紧得攥着她的手腕。
“你很伤心?你喜欢他?”他抬起另一只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绝美的脸庞,怒极之下竟道:“你才十三岁,就已知道什么是
喜欢了?”
这句话的语气带着凉凉的讥诮,北蝉衣的心瞬间冰冻住,小脸更是滚烫如火。
他是以为她喜欢卡若泽?
他竟然以为她喜欢卡若泽!
他可知道,她喜欢的是他啊!不,不是喜欢,而是爱,她为他重生,这一生只是想好好爱他!
“是,是!我早就知道什么是喜欢!你松手,疼!”她心里难受,因为卡若泽的死,也因为他方才的语气。她在他心里是那么随
便的人!
苏圣凌一愣,方才的怒火被焦急替代,沉声又问“你喜欢他?”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放开我!放开!”她用力扯开他的手臂。
苏圣凌的手臂都是伤口,可他就是不松开,死死得拽着。
北蝉衣和他赌气,低头对着他的手腕狠狠一咬。
他也不生气,任由她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凤目深邃,带着一股难言的心痛。
可北蝉衣缓缓松开了嘴,视线盯着已渗透着鲜血的袖子,眼睛发酸。她将他咬出血了?
周围都是人,包括越州州长钱有天。他总觉得两人的眼神和相处的模式有些奇怪,若说父女,为何他从王爷的眼神里看出了嫉
妒?
没错了,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撤,撤,先撤!”他急忙命这些军士后退,至少退到百里开外。
苏圣凌见她满脸是泪,还以为她是为卡若泽流的眼泪,他舍不得她哭,怎么舍得?真想将她揉进身体里,可他不可以这么做。
“你走吧,去山下找他……”他无力地转身。
北蝉衣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问道:“那皇叔喜欢她吗?”
苏圣凌转身,眼神不解且复杂。
“算了,当我没有问,我知道答案!”北蝉衣也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道:“皇叔不是喜欢她,而是爱她!你等了她那么多年,终于
是如愿以偿了。而我……”
她的鼻子抽了抽,心一点点往下沉:“而我又不是你亲生的孩子,你可以不必管我,也可以不爱我……”
这个“爱”字,她说得很轻,因为她不敢,也是害怕戳痛了自己的心。
“你说什么?”苏圣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她到底想要说什么?不管她?若是不管她,他何必千里迢迢地跟过来?
“你摸摸良心,这些年我待你如何?我若是不爱你,何必一次又一次得丢下国事,甚至在半路丢下重病中的谭书雪来找你?”
“我都说了,你不必管我!我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你自己的幸福!你不用丢下病重的她来找我!”北蝉衣这般说着,突然就撒
腿而跑。
他说爱她,可这个“爱”字是父爱,怎会是男人对女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