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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阴冷的小巷口,站着两个略带稚气的孩童。
小女孩向一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小男孩道别:“琴哥哥,记得下次再教我哦。”
小男孩也道别“嗯,教你的好好练吧。”
女孩往巷子里走去,边走边吃着这次男孩给的一个大馒头,吃了几口,又装了起来。
这是她四天的主要口粮呢。
也许是这个馒头的香气太过诱人,很快就吸引了两个比她大好几岁的街头乞儿。
这两个人看小姑娘穿得破破烂烂,头发仅仅看看不太乱,标准的乞丐装扮。
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寻找看自己的吃食,也就是别人吃过或扔掉的饭菜。
没错,她确实是个没爹没娘的乞丐。
走了许久,人变得稀少。那两个乞儿也出现在小女孩面前,学着地痞流氓的作风,凶神恶煞地说:“把馒头麻溜儿地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两人挥挥拳头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小女孩心下一紧,将怀里的馒头揣得更深了,眼神犀利道:“不一给!”
“什么?“两人没想到在这样的压迫下,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居然想反抗。
“我说,不——给。”小女孩重复道。
两人看着小女孩,一人猛地上前,想抢把
小女孩的慢头。
小女孩猛地一闪,一记扫堂腿把那人绊倒在地。
另一人也扑来,挥舞着拳头。
小女孩再闪开,“噌”地钻过他背后,拎起手腕一拧。
“啊啊啊!”一声惨叫响起。
等到二人站起来,小女孩早就跑没影了。
小女孩往回走,想起刚才的遭遇,再次感叹道:“琴哥哥教我的武道真有用。”
说着,回忆起初见的时刻……
“呜呜呜……别过来……“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传来一阵小女孩的呜咽声。
一群乞丐群欧一个女孩。
乞丐中谁弱就要被欺负。
这些乞丐不高兴,也就把气统统撒在弱小无助的女孩身上。
“住手!”一声略带稚嫩的童音响起。
众乞丐停手,发现来者是一个身着蓝衣的小男孩,皆脸上露出不耐烦,一脸别多管闲事的表情。
男孩上前,问道:“你们为什么欺负她?”
乞丐嚷道:“关你啥事,赶紧走!"说着上去推了小男孩一把。
小男孩一个巧劲,把那毫无防备的乞丐撂倒在地。
然后忙一闪,脸上出现一小青紫。
小男孩又打伤了几个乞丐,脸上又多了几处伤痕。
众乞丐见男孩真有几下功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小男孩拉起小女孩,小女孩怯怯地说:“你为什么救我……”
小男孩挠挠头:“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能说吗?
他能说自己一时冲动吗?哪个少年心里没有个英雄梦?
实际上他真正面对这些小混混时,腿都在抖……
小男孩转移话题:“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任由他们打?”
小女孩声音比之前更弱了:“反抗只会埃更多打……”
小男孩拍拍女孩肩膀,说出他在说书人嘴里听到最常用的话。
“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无用,相信你自己,能变得像我样强大!”
小女孩残留泪光的眼定定地望着小男孩。
小男孩不知道,自己随便扮演英雄的角色,在小女孩的心里有多么激励。
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小男孩第二次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大馒头。
“喏,给你。”
小女孩受宠若惊地愣在原地。
良久,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接过。
小男孩仔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了小女孩一番,发现小女孩胎膊上,腿上全是伤,有的是几天前刚留下的,有的则是旧份。
小女孩咬了一口馒头,眼中水雾迷蒙。
突然,感到惊丝丝的触感在肩膀上游走,惊得她一个哆嗦。
小男孩手中的药,差点被她这一抖摔碎,解释道:“没事的啦,上药而已。”
小男孩把药瓶塞到小女孩手中,道:“妈妈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你就自己上药吧。你看,用棉签醮一点药,再抹在伤痕上,可能会有点痛,忍住哦。”
小女孩依言给自己上药。
她的伤很多,抹完后,大半瓶药都被用光了。
小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啊?灵幻是什么?“
小女孩比起上次,声音大了点,答道:“我……我不知道名子。灵幻是……是个废的……是笔。”
小男孩一拍手,道:“我姓琴。好巧,我的灵幻也是个废的。”
小女孩呆了一小会,可能是第一次见是废灵幻还那么兴高采烈的人吧。
小男孩又说:“我爹说了,废灵幻怎么了,废灵幻就不是人啊。等我练好武道后,绝对碾压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让他们瞧瞧看,废灵幻照样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小女孩被这番话逗笑了,问道:“武道?”
小男孩很自然地当起了解说:“嗯,武道,赤手空拳也能揍飞那些坏蛋的那种。咱不是废灵幻吗?那就练好武道给他们看看。”
小女孩“嗯"了一声,小男孩问道:“唉?你该不会想学武道吧?”
小女孩点了点头。
小男孩思索了一阵,想到说书的就讲那些大英雄救人一命,收作弟子名扬天下的事,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那……我做你师傅可好?”小男孩试探着问了句。
小女孩脱口而出“好!”
如今,小女孩已经有了自保能力,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她依稀记得,学武道后,第一次打架,虽然成功打跑了那些小混混,却也落得一身伤痕。
自此从后,小男孩每次来都要和小女孩对练一番,增强实战经验。
四天后,小男孩又来了,还带了一本小册子,拿给琴蓝:“呐,这是我新买的武道书,一起看看吧。”
两人一起钻研武道,在那个灵幻为主的世界,他们也算有了点自保能力。
小男孩要走了,夕阳的余辉洒在他脸上,衬得一张笑脸越发明艳。
小女孩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可谁料,一眼。
即成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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