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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贝老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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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力注入双腿,古月夕猛蹬地面以最快速度冲向田战,他选择先进攻田战是因为,对田战使用匕首善于防守的招式很是忌惮。

    从开始到现在打斗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不到两分钟,但古月夕的消耗却不是一般的大,二阶的气只剩下五成,手脚四肢累的酸软。如果田战靠着超强防守能力再和他耗的话,其结果很可能是,被耗*力任人宰割。他可不想这种情况发生,因此打算在陈天胜未进行有效援救前解决掉田战,只有如此才能在短时间内取胜。

    其想法不错,但却有所不知,田战早已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在其身形晃动间便以猜到他要用那超乎常人的速度,心里暗暗加了小心。

    然而,当他亲身感受古月夕完全爆发的速度时,才明白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手,面对瞬间侵身劈向脑袋有如天降的一棍,田战根本来不及抬起手中的匕首进行有效格挡,暗叫一声不好,尽量闪避,同时脑袋一偏。

    这一棍没能砸住田战的脑袋却砸在了他的左肩上。

    “啊”

    田战吃痛后退。

    古月夕暗叫一身可惜,迅速回身用钢管荡开陈天胜刺向后腰的军刺,身子提溜一转与两人拉开距离。

    陈天胜小心防备着古月夕,来到田战身边,轻声问道:“伤的重不重?”

    田战活动了一下生疼的肩膀,感觉并没有伤到骨头,暗自庆幸。“没事。”

    并不是古月夕手下留情,这种情况下他哪还会手下留情。不过,常年在刀尖上滚打,使他已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感觉到陈天胜刺向后腰的军刺,他不得不收了几分力回身自救。

    陈天胜和田战兵合一处,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确定了作战计划,田战在前,陈天胜在后同时冲向古月夕。后者调整了一下体内的气,双手紧握钢管横扫田战受伤的左肩,想将其逼退,使紧跟在后的陈天胜因田战的后退而措手不及,如此,即使不会出现误伤也会造成两人短暂的混乱。

    然,其所不知道的是,两人组成的一前一后阵型正是一种配合战术。田战的任务是依靠自身善于防御的能力,阻挡对方进攻。后面的陈天胜则寻找破绽,瞬间出手一击必杀,古月夕大肆进攻田战,正好中了对方圈套,田战一不躲二不闪抬右手用匕首硬接钢管,在战斗中以轻兵器硬碰对方重兵器是大忌。

    见此古月夕心中暗笑道,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不留情,手上再次加力狠打田战。田战在力量上本就不如古月夕,这要是真的被打上,结果肯定是刀飞骨折。

    然,在田战抬手挡钢管的同时,陈天胜的军刺贴着田战的软肋刺出直奔古月夕胸膛,由于有田战身体阻挡,后者又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田战身上并未注意到阴险的军刺,当他发现时,军刺已离胸膛不到五寸。

    这要是被刺中了,以军刺的锋利和陈天胜的力道后果难逃一个透心凉,古月夕顾不得再进攻田战,拼尽全力侧身闪避,但还是未能完全闪开,军刺在其左肋下开出一个两寸长的口子,鲜血狂流。

    身体受伤和陈天胜的阴狠,彻底激火了古月夕,左手探出趁机抓住陈天胜握军刺的手,运用太极中借力引力的招式,借陈天胜前冲之势,向后一带硬是将他扔飞了出去,同时,田战也因被扔出的陈天胜碰到,重心不稳。

    古月夕忍着肋下的疼痛,不顾狂奔的血,举起手中钢管趁机对着田战的脑袋狠砸。田战刚站稳身形便感到恶风不善,此时再躲闪已是来不及,只好再次举起匕首准备硬接。

    但此次古月夕却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在脚上,古月夕趁田战注意力放上边,狠狠的一脚蹬在了后者肚子上。

    这一脚爆发出了全部力量,田战飞出去有一丈多远,摔落在地,再看时,已成了煮熟的大虾,蜷缩着口吐白沫,另外没受伤的两个小弟赶紧跑过去将其扶起,再次看向古月夕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一招棍里加脚解决掉田战,古月夕并未多看,他对自己的出手很清楚,这个田战起码要在床上趟半个月,回身看向陈天胜。

    被扔出去的陈天胜也不好受,昏昏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五脏六腑一阵翻腾,看向前者的眼神也有了一丝恐惧。

    “撤”

    陈天胜艰难的喊出一个字。

    八人有清醒的有不清醒的,有背着的有扛着的有互相搀扶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的离开了情缘湖畔。

    不是古月夕不想追,不想再给他们一些教训,只是他以无此能力。爆发极限速度已经耗尽了他绝大多数的气,蹬在田战胸膛的一脚更是用处了仅剩的气,再加上肋下伤疼和因失血而有些昏眩的脑袋,即使那两个小弟他都没把握再对付。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当温情数到一百睁开眼时,古月夕已脱下外套暂时勒住伤口止住血,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有些歉意的看着温情。

    温情看看四周已经没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古月夕,看到那几乎被血染红的半个身子,眼睛一红,泪水滴答滴答的直落而下,说不出话来。

    古月夕最怕女孩子哭了,见温情掉眼泪他谎了,不知所措的道:“小情,你别哭,没事的,都是些小伤而已。”

    “都是因为我,又是那个白洛。”温情盯着古月夕的伤口自责的道,古月夕刚要说话,温情接着道,“把衣服脱了。”

    “啊!”古月夕有些愣神。

    温情摸掉眼泪从随身的小包里边拿出纱布等医疗物品边有些命令的喊道:“脱”

    古月夕撇了撇嘴,脱掉衣服心里暗道:真不愧是当医生的,随身还带着急救小药包。

    只见温情拿出几个小瓷瓶,带木塞的那种,只有古代才能见的到的东西。古月夕有些好奇,刚想说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瓶子。温情拿起其中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颗丹药塞到他嘴里道:“吃了它。”古月夕想都没想便吞了下去,然后才问:“你让我吃的是什么呀?”

    “刚才那是止血丹,我现在给你清理伤口,你忍着点。”温情已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伤口上,对其问话只是简单的回答。

    说不疼那是假的,即使温情再轻柔,酒精刺激血肉的感觉也不会舒服。伤口清理完毕,温情又拿起另一个小瓷瓶,这次里面装的不是丹药而是白色药粉。将这些药粉轻轻的洒在了伤口上,当药粉撒到伤口时,古月夕感觉一阵清爽,疼痛随之消失,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荚。而后,温情又用砂带将伤口包扎好,肩膀的伤也处理了一下,才把那些小药瓶收起来。

    感觉到这些药的神奇又想起那颗更神奇的火蝎玉蟾丹,古月夕觉得这个温情实在太神秘了。不由的问道:“小情,能说说你这些药是怎么回事吗?还有你的家庭背景。”

    听到古月夕的问话,温情明显一顿,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古月夕看到温情的为难,道:“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你家庭背景如何,都不会放弃的。”如果是这以前,古月夕还不敢说这样的话,但现在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真正的气修者,算是进了武林,以有了为自己争取的资格。

    随后几天,平静的有些不正常,暴风雨来临的感觉压抑在古月夕的心头。不是担心白洛再次报复,是因为贝老,因为贝老好几个早上没去公园了,自从那天跟他说了张任之事后,古月夕便再也没见过贝老。

    又过去一天,贝老还是未出现,古月夕心神开始有些慌乱,他曾给过贝老自己的手机号,而贝老却一直没给他任何联系方式,因此即使现在很想问问贝老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来公园,他也只能是干着急没有任何办法。

    然,下午,古月夕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当他听到对方声音时,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电话另一头不是别人正是好几天未见的贝老。

    “贝爷爷,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不来公园了呀?”古月夕有些激动的问道。

    “这些天有些事,一直没去。以后也没必要去了,你也不用去了。”贝老慢悠悠的道,但听到古月夕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

    “难道贝老不打算教我了?难怪贝老要我去图书馆,原来是要我自学,可是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的一身功夫都传授给我吗,不是说以后还要教我贝氏太极拳吗?可是现在怎么又……”古月夕心里一阵胡思乱想,他很不想失去这份难得的家的感觉。

    “贝爷爷,难道你不打算再教我武术了吗?”古月夕声音中带着失落和伤感。

    “月夕呀,你想哪去了,我可是很看好你的,怎么会不教你呢?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会儿去接你,到我家来吃顿晚饭,我在告诉你一切。”贝老听出古月夕话中的感情,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