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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宗主看来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呀。”温霍任来到张家秘密据点看到脸色苍白的张竞驰后道。
“让温家主见笑了,还请给与援手。”张竞驰回了一个勉强的微笑道。
“当时我便提醒过你,要你带上解药以防万一,可你偏不答应硬说自己的异能可以应付,现在怎么弄成此般摸样了?”温霍任有些幸灾乐祸。
“本来一切尽在掌握,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不怕死的小子,处处捣乱,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张竞驰此时最恨的人,不是贝家,而是那个古月夕。如果不是他,云老不会死,张家不会落入下风,自己和三名长弓卫也不会中毒,一切的罪魁祸首都因此一人。
“这些我们暂且不谈,不知少宗主现在可否愿意答应我当时所提条件?”
“要我张宗帮你对付唐家,助你登上唐宗宗主之位?说实话此事涉及到张、唐两家以后的关系,我张家与唐家并无恩怨,得罪一个用毒家族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无权做主。我能答应你的只能是我个人帮你,但不能代表张家。”
“好,有你张少宗主出手已经足够了。来,先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势吧。”温霍任心中暗笑:你张少宗主都出手了难道你背后的那些人会站在一旁看戏,到时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张宗主还不得率众和唐宗拼命?把你拉下水就等于把张宗拉下水了,哈哈哈。
“劳烦温家主了。”
……
“温家主怎么样?”看到温霍任眉头越走越深,张口却又未说出话来,一旁的张圣山长老不由得急道。
“这是三颗毒泉解毒丹,给那三位服下吧,他们中的是毒雾之毒并无大碍。只是张少宗主所中之毒……”
“还请明说。”张竞驰早便料到自己所中之毒非比寻常,但他没想到就连温家主都如此犯难。
“请问少宗主是如何中的毒?”温霍任并未急着下结论,而是问起其根源。
“我和贝家那小子对了一掌便发现中了毒。”
“他手上有暗器?听说贝海城那老小子便喜欢将细小的飞刀夹在手指间。”
“没有,他虽有飞刀,也是个暗器高手,但在于我対掌之时并未来得及使用,这点我敢肯定。至于如何中的毒,我想他可能是位用毒的异能者,身体里便带毒,否则便不会在毒雾中来去自如还能利用毒雾之毒。”张竞驰一直便如此认为。
但温霍任可不这么认为,别人可能对毒异能不了解,但他在了解不过了,因为他身边便有这么一人,此人正是他的女儿温情。他见过古月夕,百分之百的肯定对方不是毒异能者,至于为什么会用毒,他现在也很想知道。
“温家主可有解毒之法?”张圣山长老再次问道。
温霍任又略微深思了一会儿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张少宗主所中之毒并非寻常之毒,乃是五毒圣物之毒,并且共有三种。黑色的是黑背蜈蚣之毒,紫色的是牛面蜘蛛之毒,而银白色的应该是五毒之首碧绿金线蛇幼年时期的毒。此三种毒一个比一个烈,如果只是其中一种的话,我还可以用以毒攻毒之法解毒。但是,三种毒的话以毒攻毒只会更糟,毒素会……”
“温家主不用说了,我只问一句可有解救之法?”张竞驰打断道。
“没有。”
“我愿答应你以前的条件,只要你能给我解毒。”张竞驰哪里看不出来,对方是有意刁难以此换取更大的利益。
“张少宗主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借此和你谈条件,是真的解不了此毒,不只是我姓温解不了,整个唐宗也无人能解的了此毒,就算他们能解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真的很难想象有人居然能用出如此剧毒。”温霍任之所说话犹犹豫豫是因一直在想,古月夕是如何施展的此毒,如何将三种毒同时用出,还不使之互相冲突,这简直不可思议。
“温家主不是开玩笑吧!”
“你觉得会吗?老实说,张少宗主,如果在你用异能封住整条手臂之时,断臂保身,还有活命的机会。可现在毒素已不知不觉间蔓延到了心脏,我已无能为力。这颗是我温家的解毒圣药,虽不能解你身上的毒,但可使你多活两天,你服下吧。”温霍任摇着头很是无奈的道。
“这……温家主你不能就这么放弃呀!”张圣山听到温霍任宣布了少宗主的死刑,有些急了。
“你以为我想让他死呀,我也不想失去一个好盟友,只是真的无能为力,哎……”
“温家主不必叹气,生死乃是常事,早死晚死都得死,谁也无从左右。至于我们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只是我便不能帮你了,还请见谅。”
张竞驰面对死亡未表现出一丝畏惧,好像吃饭睡觉一般稀疏平常,这让温霍任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豁达与坦然。
“张少宗主果然是洒脱之人,连生死都未放在眼里,佩服,佩服。”
“此次劳烦温家主了,恕我不便相送。圣山长老代我送送温家主。”谁又能真的不在意生死,只不过张竞驰另有打算而已。
……
“少宗主,你看这温霍任是不是故意不救。”
“不是,此毒确实厉害无比,无药可解。”
“我不信,我们去找唐家,相信唐家一定有办法。”
“没用的,正如姓温的所说,已经来不及了。太神图拿到没?”
“还没有,这几天军区戒备森严,重长老他们一直没有机会。”
“恩,等太神图拿到后,你们便联系宗主,听他指示,我得在临死前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嵩山少林”
当古月夕再次有意识之时已是深夜,是因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他,才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他打量四周,发现此处是一间密室,严密的很,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微小的通风口。另外厚实的墙上有一座沉重的门,而他便躺在四成三的米空间中央。
“咚咚咚……”
门外有敲击声。
“月夕,月夕,你怎么样了?醒醒呀呜呜……”是温情的声音。
“小情,小情,我在,我没事。你不要哭。”古月夕赶紧爬过去对着那无坚可摧的铁门喊道。
“月夕,你醒啦!伤的严重吗?”门外的温情止住哭泣关心道。
“没事,那些毒针好像已经有人帮我取出来了,并无大碍,你放心吧,死不了的。”古月夕嘴上说的轻松,实际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上一下子多出了近百个针洞,有如刚受过针刑一般,虽然针已被取走,但只要一动那些针洞还会有针刺般疼痛传遍全身,疼的他不断颤抖。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门外的温情好像安心了不少。
古月夕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才感觉好受了一些,听着背后温情的话,突然他嘴角上挑无声的笑了笑,心中暗想: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山与海的距离,而是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
“小情,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想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那个未婚夫是怎么回事?”温情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深深的愧疚。
“恩,算是吧,但我更想问的是,当时你说要和我分手,是不是为了救我才那样说的?”温情有未婚夫的事情让古月夕很是伤心,但他能感觉到对方还是爱他的,这便已经足够了。虽然不知道温情为什么隐瞒,想必那肯定有她的理由,两个人如果真心相爱,又何必在乎这么一点阻碍。况且只是未婚夫,又没真的结婚,古月夕有信心将其抢回来,因为他现在有这样的本钱。如果放在刚来成都之时,他还有可能惭愧的选择放弃,但现在绝对不可能,除非温情不再爱他。
“这个……”
门外的温情刚想回答,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道:“小情,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还不给我回去。”
“爸爸”
“你如果还认我这个爸爸,以后别再和这个小子纠缠,回去好好睡觉。”
“爸……”温情哀求的喊道。
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温霍任打断道:“想想你妈,难道她死了你也不想让她安心吗?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爸,你不要伤害月夕,求你了,你别伤害他行不行?”温情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意识到可能要发生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管家,管家。”温霍任不理苦苦哀求的女儿,冲外面大声喊道。
“老爷,有何吩咐?”
“把小姐带回房,别让她再乱跑。”
“是”
温情被管家拉走暂且不谈,单说温霍任,按动机关打开铁门,走进了关押古月夕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