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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宫里刚传来消息。”一袭黑衣的无悔把密封的纸条递过去后立即消失了身影。
“何事?”一声邪魅的音调从懒懒地躺在那张华丽的椅子上的人口中传出。
无忧匆忙浏览了一下内容,笑着道:“或许对我们有利。”
一只修长的手举起来接过纸条,长公主被软禁。想了片刻,椅子上的人懒懒地道:“无忧,告诉他们,让长公主知道景云天死的真相,再把慕容明想要叶倩墨的消息传给宣王和叶浩宇,至于景逸轩,”他停顿了一下,“也让他知道这个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办。”
“慢着,”“殿下?”“我要知道十六年前发生的事,完整的。”
无忧一愣,难道是长公主口中的那件事?仿佛可以看透他在想什么,椅子上背对着他的人重新开口:“我要知道叶倩墨的父亲是谁?”“难道不是叶浩宇?”
“无忧,你该动动脑子了,叶浩宇可是深爱着宣傲珊的,如果是他的女儿,又怎么会不闻不问。”无忧思索了一阵,虽然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事实确如殿下所言,但是“或许是因为叶倩墨太平庸,毕竟有一个第一美女的妹妹,叶浩宇对她不上心也是有的。”
“平庸?”椅子上的人转过身,用手抚摸着脸上金色面具上雕刻的印记,平静的道:“何以见得?”“赏花宴上,叶将军的大女儿的琴技被宫廷琴师称连三岁小儿也不如,景逸轩更言无一对音。”
如果不会琴,那那天在枫树林弹琴的少女又是谁?他可是很讨厌被人吵醒的,如果不是她的琴曲太奇妙,他怎么会让她安然离开?,“无悔,告诉他那天你看到的事。”
“是,殿下。”一道影子无声地浮现,“那天我曾追踪过因弹琴打扰到殿下休息的少女,发现她就是叶将军的大女儿。”
“那她弹得?”无悔淡淡扫过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离开。
无忧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被鄙视了,只不过反应慢一点!殿下既然让她离开,那就说明还不错。
“不用本宫说了吧。”“属下会查清这件事。”既然这个消息能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大兴,背后一定有人推波助澜。
“你下去吧,让他来一趟,”
看见无忧眼中的担心,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本宫无事,只不过今天晚上要出去一趟。”无忧看了一下他的眼睛,恍然大悟,点点头,赶紧离开。笑话,没看到他快冻成冰块了吗?无悔的寒冰诀看来即将大成了,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哀痛。
天边最后一道夕阳藏进了地平线,迎接着黑暗的来临,屋里的人有一种脆弱的悲伤,他拿掉脸上的面具,抚摸着上面雕刻成的花朵,蓝色的眼睛里溢满温柔的了思念,低下头喃喃自语:“蝴蝶兰,蝴蝶兰……”
突然他抬起头看着被黑夜覆盖的天空,“无悔,我想念蝴蝶兰了。”
“殿下会很快看到它。”
他嘴角一勾,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眉宇间有一种令人心惊的霸气,“那是当然,本宫可是无比期待啊,”
同时,三皇府中也发生着类似的情况。
黑暗终于笼罩住了整个大地,半点星光也无,这个本适合进入梦乡的时刻,厮杀,阴谋,猜忌却是最好的肆虐点。透过灯影撞撞的维帘,人影也模糊不清。
“主人,这是宫里传来的暗报。”
慕容昊放下手中的兵书,接过来,皱了皱眉头,眼里染上一抹深思,“现在长公主在哪里?”“被太后囚禁在烟霞宫。”
“将军府和宣王府有什么动作?”
“据暗一暗二传来的消息,他们或许已经知道了消息。”
“下去吧,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暴露了行踪。”“属下告退”
按说这件事太后一定会办得极为隐秘,将军府,宣王府又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消息?“师傅,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句话说完,内间传来一声轻响,片刻之后,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竟然是从不参与党派之中的丞相,“三皇子,依老臣看来,这件事有蹊跷之处。太后不会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既然宣王他们这么快就能得到消息,其一,他们在宫中也有人,”看见慕容昊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拂拂胡须,笑着摇头,“皇上虽然在康成郡主死后整肃了宫里,但要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且宣王还有一股无人可知的势力,这也是这些年皇上不敢也无法动宣王的原因,”
慕容昊神色凝重,“这股势力到底是什么?”丞相摇摇头,“这些年来,为了寻找这股势力,老臣派出了很多暗卫却都无功而返,就连这股势力有多大,现在被谁掌管老臣也无从知晓,老臣惭愧,有负娘娘厚托。”
“师傅何出此言,自从母妃死后,慕容昊多亏丞相指点才能活到现在。”慕容昊连忙扶起想要跪下的丞相。
丞相就势站了起来,眼里含满了笑意,“这其二嘛,就是有人故意把消息传给了他们。”
“如果事情若老师所言,这个人不可能是五弟慕容烨,至于七弟慕容宸……”
“五皇子不擅权谋,共乐器,确实不会做这件事的人,不知三皇子对七皇子有什么看法?”
“七弟平时多留恋于烟花之地,举止放浪形骸多不容于世俗,而且暗报也说他毫无异状,但对此人我还是不放心。他太过聪明,这些年来,他从未受过父皇猜忌,就连太后也对他爱护有加,甚至----”
“甚至他还可以斡旋于朝堂而不受排斥,七皇子此人像一团雾,不可足模。如果他有此意,它将是您最大的对手。”
“父皇不会把皇位传给一个流有北齐皇室血统人。”慕容昊并不是很赞同他他说的话。
“那如果北齐不再是大兴的威胁呢?”
“您的意思是父皇有意再攻打北齐?十多年前的那场战役我大兴同样损失惨重,父皇不应该发兵,时机未到。”
“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老丞相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