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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T5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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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每天的体能和战术训练外,我们开始增设了许多以前没有课程,什么特种作战论、世界各国特种部队的研究、心理学、物理学、数学,甚至还有几门外语。

    要求很简单,就是当你上完一节课就得记住一节课的内容,怎么检查呢?很好办,不会像在学校那样老师点到名后就开始背吧,如果T5们有这么温柔的话,那它就会对不起操蛋那两个字了。

    进行战术课目和体能训练时,甚至在轰轰隆隆的爆炸中,你正在障碍前进的时候,要么就是剃刀,要么就是鬼见愁那鸟在一边开始问你一些问题了。

    “霸道,长江有多么?”

    “三角函数的公式是什么?”

    “零度,弗洛伊德是哪个时代的人?”

    “红葡萄酒是用什么酿造而成的?”

    “轮回,特种侦察有哪几大类科目?”

    “如果你在敌后侦察时如果一个老太太发现了你,你会怎么做?

    鬼见愁总会出其不意的问我一些问题,如果迟凝了几秒钟或者答错了,很快我们的屁股上就会挨上一颗橡胶弹头,虽然那玩意儿打不死人,但是痛啊。用他的话来说,作为一个特种兵不仅仅要习惯思考,而且还要学会一心二用或者一心三心,不然当你在敌后时,不能只顾着正面的敌人吧?难道你就不想着要突围或者注意左右后面的情况了?

    零度,对,是我的代号,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给自已弄了这样的一个外号,说酷不酷,简直有些掉渣儿,至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了,但这个绰号却陪了我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轮回,是陆立丰的代号,我觉得这个代号比较符号一个狙击手的某些特征的。

    无常,江新的外号,他是我们小组的尖兵。我曾一度认为尖兵的角色应该是陆立丰的,谁可料得这世事的沧桑多变呢?

    霸道,这是格力的代号,其时这个外号并不是说我们在损这小子什么,因为没有别的绰号可以配得上他的。那有点像北极熊一样的身躯光站在那里是极有震惧力的,起码在T5当中能把一根直径5公分的钢筋扭成如麻花的没有几个,这对我们这些当时的新丁们很是长了一口气,由于在格斗课上也没有几个敢把他用来当作示范教材,当然了除了剃刀王炎之外。因为这是一个更牛的人物之一。

    煞神,这是艾买提的外号。

    听到小队的外号,有没有一种正宗的地狱范?其实这是有原因,大家都知道,各国特种部队对自己还是对武器的命名,习惯以动物的名字为准,在T5内,同样有这个习俗。

    话说有一名T5回到老家时,处了一个女朋友,有一次两个人聊天,女友问:“你有哪些同事啊。”

    T5在外是不能说真名的,大多以代号相称,该T5回道:“有黑豹、白头翁、老鹰、鳄鱼、沙刺。”

    “哦,我懂了,你是在动物园工作吧。”女友回道。

    不知道当时那名T5听了他女友这样的回答,心里一定万马奔腾,阴影面积开始扩大。

    为了不会重复昨日的故事,我们想来想去,就起了这么一出外号,当时只觉得很酷,C4小队应该换名叫地狱小队得了。

    许多在部队呆过的人都知道,越是精锐的野战部队,士兵军官们的性子就越野,没事还喜欢口吐脏话,在战术训练中的速射是灵活多变的。如果出现卡壳和更换弹匣来不及,就要步抢换手抢继续战数速射;如果拔出手抢来不及,就要手持步抢冲上去用抢管捅死敌人,哪怕敌人对自己开火,也要一往无前。

    坐在电脑前了解战争的人,是不能理解这样的一往无前的,在实战当中,队员要面对的危机包括敌人的威胁,也包括自己武器装备的失误。

    一般情况下,冲入屋内要高喊“不许抵抗”或者“中国陆军”,所以说大嗓门在威慑对方的同时,还需战术速射。

    如果出现臭弹卡壳,一些人就喜欢高喊:“****麻!****麻!”,这时手持步抢直接拿抢管去捅瞎对方的眼睛,这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凶悍与血性。

    所以在战术速射当中,经常会出现队员高喊“****麻!****麻!”去捅倒靶子,将军或者其余的领导坦然观之,没有任何不满。

    不过,中国解放军除了是威武之师外,还是文明之师,有段时间,军队要整改一些不文明习惯,其中连T5也不例外。

    于是,兰大开会讲话了:“特种大队,不是特种骂人大队!我发誓,在我任期内,我绝对不说一句脏话!我要改变特种部队的骂人现象,啊?看看你们,说话就是妈妈子,抬手就是嘴巴子……”

    说到激动之处,一拍桌子:“你们自己说,特种大队是个什么鸡B玩意?”

    所以说,一搞文明整风运动时,上至兰大,下至炊事班,都要学习文明礼仪,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一种绅士的感觉,就连在训练的时候,骂人都变成文绉绉的了。

    在那段时间,T5某分队分队长,城市兵,思维活跃,好开玩笑,人缘不错,深爱大伙儿的喜欢,时常还带我们玩。

    一次野外驻训,科目完成的很快,带队回来,路过食堂,自己进去看看。出来遇到中队长,中队长就说:“分队长,饿了啊?”

    分队长开玩笑:“劳资性J渴。”

    未料被指导员听见:“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分班长被骂的狗血喷头,随即要求写两千字检查。

    大队军人大会,分队长专门做检查,内容大致如下:“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我不该性J渴,我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我性J渴,对不起党,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军队

    台上大队长和台下官兵低声笑成一片。

    说了T5的破事,说说我们小队的正事吧,C4小队队长鬼见愁,副队长是剃刀,组员有,医疗兵零度,狙击手轮回,尖兵无常,火力手霸道,通信兵煞神。

    由于各人专业不同,所以除了在体能训练与小组战术训练外,我们学习专业知识时并没有在一起,而是各个小队的专业统一在一起学习。

    其实做为特种部队的医疗兵来说,在战场上是狙击手与敌方优先照顾的对象之一。而且他工作的环境与电视中医院不同,或者说连个最差劲的野战医院比不上。很多时候我们工作环境要么是在泥尘中,要么是在弹片四飞的地方,或者你正在包扎别人的伤口时。脖子感到一紧,哟,自个也挂彩了。反正,能有多扯蛋的事总会发生的。

    所以战地军医在训练的第一课程并不是什么消毒之类的,而是如何穿越火线,如何保着自已的小命,因为只有自已活着才能把伤员的小命给救下来。剃刀常常玩我们的游戏就是把一支可爱的小白兔给丢在阵地上,然后让我们去把它给救出来。

    如果一个人受了伤,他一定会找个地方,在那里等医疗兵过去,而一只兔子会乖乖地等你么?答案是连小朋友都知道的。兔子一放在地上就撒腿就跑了,而对我们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挺装着橡胶弹的重机枪开始叫起来。

    弹道,炸浪,尘土,泥水,陷井,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

    如果有天,你遇到一个医疗兵,请不要问他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你要抢救的那个伤员的伤势是很严重,而你本来一个活活的人去救他的话,很可能不仅连伤员都救不了,自已的小命也会搭上去。那你会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

    曾经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也是我们所上课时的第一个问题?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来说,这绝对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但是,我们是军人,军人之所以叫军人,就是因为当他穿上那身马甲时,你的一切已经不是你的了,一切已经不是自已的了,还在意什么呢?

    如果你是我的战友,如果你不幸受伤,请放心,无论子弹有多密集,炮弹有多么的猛烈,我们一定会来到你的身边,我想这是作为一个医疗兵的承诺吧。

    何况,我们是战友呢。

    有几次那些惊慌失措的兔子们不小心撞到子弹上,虽然那些橡胶子弹把我们不能怎么样,但是要灭一只小兔兔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小心被挂掉的小兔子们很自然成了那些老鸟们的口食,而我们得捧着一张兔皮进行十公里越野的反思。

    然后还得把那张兔皮给埋了,坚块碑在那儿进行悼念因为我们抢救不当,而牺牲的“战友”,这时当然少不了鬼见愁在那里大书特书的讥讽。

    接下来得干点什么呢?就是给你一把小刀,用你所学的知识给一只兔子进行外科手术,有时那只兔子是骨折了,有时那只兔子是因为腹部中弹,有时是因为那只兔子被炸弹给弄成脑震荡了。当然了为了不让我们觉得很枯燥,有时手术对像可能是一只小山羊或者一头猪。时间长了,我都觉得自已不去当兽医太屈才了。而对于那些在我们手术中不惧挂掉的小动物,老鸟们一边把其扒皮吃肉,一边不忘了让我们面对一堆动物皮进行十公里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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