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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十人,全部带有AK74步枪,其中两人身上有炸弹背心,全是境外A号训练营的成员,哈努比是他们的头目,在三年前哈努比在南疆制成一次特大的恐怖袭击事件,当时有七名公安,四名政府官员和十三名边境村民死于那次爆炸事件,然后,他就逃到境外。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三年他在境外接受特别军事训练,这一次他回国是想在乌市投制造更大的事件,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行动前,一网打尽,而哈努比,我们需要他的口供,要活的。”燕子说道:
“他们是今天中午到达这里的,进村后来,他们的人员就分散了,人员进进出出,到现在分不清谁在哪间房间。全村有二十户人家,现在有六十一名村民,其中大部分是老弱妇幼,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
听到燕子的汇报后,我们知道了这一伙分裂分子的反侦察意识特别强烈,他们选择的这个地方,不仅易守难攻,然后再混淆在村民中,让我们分不清他们究竟会在哪里,如果一旦出事,他们可以劫持这里的村民当作人质。
“哈努比,最擅长的是炸弹袭击,生性多疑,我怀疑他很有可能在这些村民中,劫持一些人质,装在他们身上装上********,如果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些人体炸弹与我们对垒。”鬼见愁分析道:“一旦行动,我们的只有三分钟的时间,或者更短。现在我们进行行动布署。”
在任务中,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出现,不管情况有多坏,我们都没有理由去拒绝,而在日常训练中,我们会想到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虽然这是第一个任务,在黑暗中,我们异常沉默,没有激动,也没有紧张。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的方案是由镇供电所切断村子中所有的电源,然后以两人制的小组,进入村中,对每家每户进行电子侦察,找到分裂分子后,再行动。
不过,在行动前,我们必须处理掉村头的“哨兵”。
对我们最棘手的哨兵不是那两名哨暗,而是村头那两只一有风吹草动就狂吠不已的土狗,对于处于这两名在墙角中的狗,我们常用做法就是直接将其麻醉,如果用子弹击中,除非一击击中头部,打中它的身子,狗就会叫起来。
“狙击手准备!”鬼见愁在话麦中说道:“目标,土狗。完毕。”
在一、二、三的倒数后,陆立丰和C5小组的狙击手将麻醉针射入那两只土狗。
在热成像下,两名哨兵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们两个分别在东西两侧的房顶上,站在一处木制的棚子里,半边身子伸了出来,估计是晚上太平静了,没风,狗也没有叫,无聊地发呆,突击小组躲在一处矮垛子后面,狙击手离他们不过一百米,一切准备好后,鬼见愁才下达攻击命令。
在黑夜中,我只听到一声微乎其微的撞针声音,在夜仪仪中,那两名哨兵的脑袋一拉,软软地倒房顶上。
江新拍了拍我的肩后,我端起95突轻声向村子中运动过去,我们五个两人制的小组分别向规划好的区域摸去,我轻声走到一处房子前,这是土筑成的墙坏,大约有35公分的厚度,窗口不小,却有两层玻璃,电子镜头不可能放从这里放进去,我绕过一个墙角后,到达大门处,门下缝,找到了一处缝隙,小心地将电子软管,慢慢地放到里面。
电子镜的镜头上有夜视和热成像的功能,放到房间内,里面的情况马上就显示到屏幕上了,房间中除了家具和一张床以外,上面睡着两个人,没有任何异常,我打了一个OK手势后,我和江新继续向下一家走去。
继续找了三家,都没有任何异常,村子的地势高低不同,很快我们将低处的房屋检查一空,没有发现异常后,那么敌人十分可有就在村子上方的房间内,我们五组分开向村子上方悄悄移动过去。
晚上没有月光,天空的星星像钻石一样撒在黑色的盘子中,五米外的距离就伸手不见五指,一些房间外面亮起的微弱路灯,让能让在远处勉强知道这里是一个村子,如果有人看到现在我们,一定会惊讶的合不上嘴。
十个身影,就像黑夜中的怪物一样,无声无息,来无影,去无踪,一连痕迹也不会留下。
我走在上坡路上,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开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马上隐蔽在一处墙后,这是上方有人开门了,从房间里走出一个睡意矇眬的家伙。
这家伙走出来后,直径走向房间外面的一丛灌木丛处,看着他边走边掏裤裆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是大晚上起来小便的,这时我看到他背后背着一样东西,在夜视仪下,那是一把折叠托的AKM,不用说,这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向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他举着带着消音器的95改,瞄准大门,我轻声地从房间过去,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正在方便的他,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出现,我左手一把捂住他嘴巴,右手瞬间变成刀手,狠狠地砍在他的脖子上,对于这突然其来地袭击,他连意识地没有就昏了过去。
“击昏老鼠一只。完毕。”我在话麦中轻声地说道,很快耳麦中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击声,这是代表知道的意思。
我一把抱起那沉重的身躯,将他放在墙角处,双手双脚绑上尼龙扣,嘴上贴上一张带****胶布。
走到江新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安全,准备进入房间清理。
江新端着枪,慢慢走到房间,在房间的床上还有一名抱着枪睡着的大汉,本来这次行动,除了哈努比以外,别的人可以自由猎杀,不过,本着俘虏不嫌多的心态,睡在床上的家伙,没有让他在睡梦中去见他的主,用****让他昏迷后,我们看到另一边房间中睡着的村民,就不打扰他们了。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完成的。
另外两个小组也找到了三个俘虏,在村口射杀的两名哨兵以外,现在我们一共处理了7名分裂恐怖分子,但是没有找到哈努比,那么剩下的三名恐怖分子当中,就一定有哈努比。
正在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向最后三处村民家时,C5小队的一名队员刚走到一处房子的墙角时,猛不防,一盏路灯亮了,雪白的灯光一下子让他不由感到一阵耀眼,这时他马上将夜视仪向上一推,这时看到一个绿色的,圆形的东西从房间里扔向他。
长时间的训练,让肌肉形成了绝对的反应,他的身子向后猛退,向墙角躲去,边躲边叫道:“手雷!”
我在灯光出现的一瞬间就蹲在一处墙后,从耳麦中传来一声手雷的名词时,下意识将身子低得更低了。
轰隆!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接着就是一串熟悉的AK74的声音,有两发子弹打中我躲的墙体上,发出崩崩的沉闷声。
问题来了,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们铁定就顺着枪声方向还击了,但是上面特别要求要活捉哈努比,我们这十把枪,外加村外进行火力支援的两支狙击步枪,如果一齐开火的话,不仅会将哈努比打成筛子,连带说不定会伤及村民,虽然这些村民到时都会被问话,而且在他们中间一定有和境外分裂主义串通一起的人,不过,现在不能打死他们。
想到这儿,耳麦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全体换上麻醉弹!”
我们这才全部换上麻醉弹弹夹,任务着为了能活捉哈努比,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麻醉弹夹,弹程只有三十米,哪怕在三米的距离,打中对方,也会死人的。
“麻醉手雷准备!”
我在步话机中叫道,现在我是现场指挥,在现场,我的中尉衔是最高的军衔,结束集训营后,我又上升了一个军衔。
麻的,不能打死,那就用特种手雷轰你丫的,我就不信你就不呼吸了,只要麻醉手雷中充满着大量麻醉气体,爆炸后,波及范围有半径十米,只在吸上一口这种气体,保证几秒后就软在地上了。
我们马上将防毒面罩扣在脸上,第三组和第四组离得最近,向房间中扔了两杖麻醉手雷,一声轻响后,麻醉手雷爆炸后,发出白色的烟体,我们心里默念了八秒后,持枪向房间冲去,这时,再没有枪声,估计对方吸处气体后,全身已经麻痹了吧。
带着面罩冲到房间后,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后门大开。
“他们从后门逃了,追!”我下令道。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因为后面是一望无遗的上山路。
“轮回,刚刚有没有人上山?完毕。”我在步话机中问道陆立丰,他是狙击手,负责火力掩护和外围侦察防御。
“确定没有。完毕。”陆立丰回道。
“A3确定没有。完毕。”C5小队的狙击手也回道。
“停下!”我说道,我相信轮回和A3的话,哈努比三人没有上山,那么他们一定还在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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