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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师傅,我当时在现场的一切持动不是都被出警记录仪记录下来了吗,到时候谁想查就查呗!”
她什么时候怕被人查过。
老包听着自家徒弟这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话,当下也是恨不得对着自家徒弟好好地翻几个大大的白眼,这个小混蛋。
自己可是做师傅的,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家徒弟本事儿的,自家徒弟绝对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
别人也许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用,可是换在自家徒弟身上,那可就未必了。
不过……
老包抬手在苏青的肩膀上拍了拍:“臭丫头,放心,一切都有师傅在。”
苏青扯了扯嘴角,笑得没心没肺的,很明显这事儿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师傅,到时候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
老包:……
这个死丫头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欠抽呢。
苏青说完了这话,可没有再看自家师傅,而是直接一边向着自家男人走去,一边向着漫不经心地向着自家师傅挥了挥爪子。
老包:……
果然在这种时候,师傅就是要靠边站的。
不过老包一向是一个非常喜欢刷存在感的师傅,当下就是一瞪眼:“臭丫头,劳资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不肖徒果然是不肖徒。
苏青脚下的步子一顿,然后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老包,遇到一个任性的师傅,做徒弟的也是很心累的呀。
不过苏青看了看周围,还是压低声音,特别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师傅,形象。”
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做为一个特别善解人意的徒弟,自然是要多多包容自家师傅了,可是现在这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吗。
老包瞪了瞪自家徒弟,然后迅速地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周围的人,一个个立刻连眼神也不敢动一动,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好吧,其实刚才他们也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因为老包和苏大组长说话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大。
毕竟有些事儿,有些话,只有师徒两个人能一个说一个听。
老包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大而化之的人,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人,他老人家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上。
“师傅,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苏青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家师傅。
老包忙轻咳了两声:“臭丫头,这两天消停点。”
苏青叹气:“师傅,我什么时候不消停了!”
老包:……
这还真是组长当得时间长了,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我老人家差点就信了!
然后抬起手赶人:“行了,滚吧,赶紧滚!”
苏青没好气地翻了自家师傅一个大大的白眼,年纪大了,脾气也变得古里古怪的,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做徒弟的脾气好,谁能受得了这样的师傅。
不过苏青对于陪着自家师傅在这里收尾,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有这功夫,她还不如去看自家男人的盛世美颜呢!
苏青笑眯眯地走到了萧季冰的身边,然后立刻便张开了双手:“亲爱的,来个爱的抱抱吧!”
周围的众人简直都没眼看了,这与传说中的市局特案组那位又酷又飒的苏大组长,简直就是一组反义词好不。
萧季冰也是无奈地笑了笑:“注意形象。”
这丫头是不是忘记了她自己的身份。
刚刚自己还是提醒自家师傅注意形象的人,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轮到自己被人提醒注意形象了。
“咳咳咳……”苏青轻咳了几声,然后小声地为自己分辩了一句:“我这不是便装吗!”
所以不会影响J队形象的。
萧季冰却是直接道:“先上车,我有话对你说!”
“哦!”苏青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和自家男人上了车。
车门刚关上,萧季冰便皱着眉,看着苏青问道:“你将那人击B了?”
苏青点了点头:“不错!”
萧季冰看着她,声音轻缓,听不出情绪来:“行动前没有请示?”
苏青的态度特别诚恳:“来不及了,再晚一步就会又多一个受害者!”
萧季冰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女人的纤细的素手:“不管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苏青很认真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人,然后就是一笑:“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
……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一个贴子便直接占据了各大网站的头条,也在不断地刷新着的朋友圈。
贴子是以一个受害人的口吻写的,贴子很长:
“为我自己的儿子求一个公道:
我姓候,叫做候广生,我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做候元,我的儿子有很严重的精神病,本来他也在疗养院进行治疗,可是今年我们家实在是无法再付担他的治疗费用了,所以我和孩子的母亲便不得不将孩子接了回来。
我儿子在不发病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很乖巧,很听话的孩子,而且也很孝顺我和他的母亲,对邻居也很客气。
而且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发过病了,不过昨天他被一些对精神病有误解人的人骂了,甚至还有一些小孩子丢石子打他!
我的儿子是一个非常敏感,非常胆小的人,所以他便害怕的躲进了一家商场,其实他就是想要寻求一点点的安全感。
在这中间,我也不否认,他有些行为确实是过激了,也对一些人造成了一些伤害,可是做为他的家人,我们会承担起这样的后果的,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会否认,更不会逃避的。
可是市局特案组的组长苏青,却在可以出手制住我儿子的时候,竟然直接当场将我儿子击B。
我和孩子的母亲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们居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们更没有想到,苏青居然如此的草菅人命,视法度如无物。
她身为JC,却不守护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完全是暴力执法。
我儿子死得冤枉,身为他的父亲,我要为我儿子讨还一个公道,坚决不让苏青这样的黑J,恶J继续呆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上!
我们龙城市市局有这样的人,他们又如何能让守护我们的生命安全。
我听说这位苏组长很有背景,而我们家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百姓,说白了,根本就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也许我在这一刻说了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一会儿我也会落得和我儿子一样的下场。
可是既然身为一个父亲,我必须要为我的儿子讨还一个公道。
天理昭昭,我候广生含血而诉。
我懂得不多,但是我却从小就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杀人偿命。”
这张贴子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无数网友的转发。
更多的网友一看到此事居然是事关龙城市市局的,当下便开始在贴子下方进行评论。
同情弱者,这简直就是人间的一大铁律。
所以那些回复,几乎全都是怒骂市局,痛责苏青。
强烈要求市局和省厅对苏青进行严肃处理,当然了,在广大网友看来,苏青既然身为特案组的组长,那么她这样的行为就是知法犯法,所以最好是罪加一等。
更有人呼吁,要让苏青一命抵一命,这才更显公平公正。
不得不说这事儿一下子就闹腾开了,特别是在广大网友的推动下,更是沸沸扬扬的。
老包办公室的电话简直都要被打爆了。
今天的老包,面沉如水,他看了看自己办公桌下放着的那只黑猫警长。
这东西,还是他的那个不肖徒送他的,只是那死丫头直接将这东西放在了窗台上,也不知道想想,他老人家的办公室里摆着这么一只黑猫,万一被别人看到,他这严肃的局长人设不就崩了吗?
可是老包也舍不得将自家徒弟送给自己的礼物收起来,于是老包便将这只黑猫警察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下,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别想看到。
与黑猫警长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老包抬手在黑猫警长的头上拍了拍,轻声道:“死丫头,不管怎么样,师傅也不会让你有事儿的。当师傅的护着自己的徒弟不是应该的嘛!”
老包伸手接起了电话,电话是省厅打过来的。
老包沉默地听着那边的人将话说完,老包便开口了:“昨天的行动中,苏青的确击B了候元,可是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如果她不采取行动,那么昨天的伤亡名单里但会再添几个名字了,所以苏青没有错!”
“而且昨天晚上,我已经将他们在现场的出警仪的记录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所以现在我可以非常负责地说一句,如果当时我是苏青,我也会这么做的!”
“现在网上的舆论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推动,对方的目的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是就目前来看,无外乎就是抹黑苏青同志,抹黑我们的特案组,抹黑我们市局。”
“如果我们只是因为这些舆论而处置我们自己的同志,那会让他们有多寒心。”
“别的我且不说了,相信省厅也很清楚,苏青同志,还有她所领导的特案组,之前苏青同志的功勋我就不提了,单是说她自重伤沉睡了半年之久,苏醒后,组建了特案组后,他们侦破了多少的大案要案,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他们付出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身为领导,难道就是因为外人的质疑就要怀疑我们的同志不成?”
“网上的那些人,现在所倚仗的不过就是一句,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还有那个候元的家人在网上卖惨,利用了广大网友的同情心罢了,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立刻公布昨天案子的所有真相,还有将苏青等进入现场同志,执法记录仪上的内容公开,让广大民众擦亮眼睛,也让他们看看仔细,看看现在让他们维护的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让他们看清楚,他们现在指责的,声讨的又到底是什么人?”
“说实话,我现在都替苏青同志寒心,我们JC,不是铁人,我们也有心,也有感情,也会痛,也会寒心,也会齿冷。”
“所以我希望省厅的领导们,可以尽快拨乱反正,还苏青同志一个清白。”
……
只是候家人不只是发了贴子,在网上煽风点火这么简单,他们甚至直接抱着候元的黑白照片,举着:“为候元讨还公道,让苏青血债血偿”的条幅,直接堵在了市局的大门外。
而这种事儿,自然少不了新闻记者的存在,甚至还有不少网红赶到这里,直接在网上进行了现场直播。
老包刚刚挂了省厅那边的电话,便知道了市局大门被堵这事儿,老包的那张黑脸现在更是黑沉如铁了。
他想了想,直接给自家徒弟拨了一个电话过去:“过来我办公室。”
话一说完,老包便直接压断了电话。
苏青来得很快,面上依就是一如既往的模样,一进来,只是和自家师傅随便地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便颇没有正形儿地歪坐在了沙发上。
如果以往老包看到这死丫头,这副坐没坐相的模样,早就扔东西砸过去了。
不过现在,他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很明显,这个死丫头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错,果然不愧是他老人家的徒弟。
苏青一只手臂漫不经心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挑着眉眼看着自家师傅:“师傅,叫我过来干嘛?”
老包的手动了动,立刻就想要将手里的笔砸过去,不过想了想,还是按捺住了,这死丫头这一次已经够倒霉的了,他这个当师傅的,还是让着点这个死丫头好了。
“网上的事儿,还有大门口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
苏青不客气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么没营养的话,简直就是没咳嗽逗咳嗽,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她正值风华正茂的大好年华,耳不聋,眼不花,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包继续问:“那你没事儿吧?”
苏青乐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怎么哔哔,我又不会少块肉。”
一群只会动嘴的玩意儿,真心无聊的很呢,她倒是更希望有人能过来和她动手的。
老包也笑了笑,不过却很快收敛了笑意,然后一脸正色地将话题拉回到正题上:“刚才我接了省厅的电话。”
苏青的身子舒服地往沙发里融了融,二郎腿也翘了起来,一脸的轻松写意,妥妥的大佬坐姿。
老包一眼看去,只觉得这个死丫头这是摆明了什么都不在意。
苏青只淡淡地从红唇里吐出一个字来:“说!”
老包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省厅那边一会儿会派调查组过来,专门调查昨天的行动中你有没有违规,省厅的态度……”
老包说着,说着,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不过只是这个不肖的丫头说了一个说字,自己就真的听话往下说了。
卧槽,什么时候他这个当师傅的要听自家徒弟的话了。
老包手上的动作可是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一抬手,便将手里的中性笔砸了过去。
他手上才刚刚有动作,苏青便一挑眉,然后又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歪了!”
老包:……
很快的老包就知道到底是什么歪了。
不肖徒面对着砸过来的中性笔,依就是一脸平静,纹丝不动的模样。
而自己砸出去的笔,却只是从这个死丫头的颊边掠过,带起了一缕女子鬓边的长发,然后直接“啪”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
然后老包便看到这个死丫头对他笑了笑:“看吧,果然是歪了吧!”
老包:……
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徒弟,他能长寿才怪了。
不过老包也不打算再继续和这个死丫头在歪不歪的话题上继续了,他瞪着眼睛:“调查组过来,问话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苏青的嘴角抽了抽,老包这到底是对她有多不放心啊,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傻白甜吗?
不过她倒是也非常上道地点头:“实话实说呗!”
老包暗叹了一口气,他老人家又何偿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都是废话,面前这个死丫头哪里需要自己嘱咐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唠叨几句。
苏青自然也明白老包的心情,看着老包一脸纠结的模样,苏青笑了笑:“师傅,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而且这件事上,我本来就没有错。”
老包自然也知道,苏青是真的没有错,只是有的时候,不是你没错就可以万事大吉的。
苏青看着老包,挑了挑眉:“师傅,你别用那种苦大仇深的目光看着我行不,我想过,最严重的处理方案,我也是能接受的!”
最严重的也就是开除呗。
到时候她只管自己踏踏实实地当自己的苏家大小姐也不错啊。
老包却是又翻了自家徒弟一眼:“想的美,你师傅我还没有退休呢,你就想要落跑了,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
不肖徒!
苏青站起来,晃到了窗前,看向大门口的方向,人数明显比刚才更多了呢。
老包冷笑了一下:“这些人还真是唯恐这事儿闹得小!”
苏青轻笑一声:“这就是典型的我弱我有理!”
还有那些跟着掺和的人,现在倒是自以为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如果被候元伤害的人是他们的家人呢,到时候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继续这么做呢。
……
省厅的调查组来得很快,调查组一共由四个人组成,一来到市局,便立刻要求了一间独立的房间,就立刻开始了工作。
他们先是要求特案组上下所有人暂时都不得离开市局,然后便将他们所有人昨天随身携带的出警记录仪收了上去,将其内的视频进行了查看,针对昨天现场的情况进行专业的分析。
然后又一一将特案组的人叫进去问话。
“姓名?”
“孙晨!”
“什么职务?”
“市局特案组组员!”
“昨天在苏青开木仓的时候你在哪里?”
“商场五楼。”
调查组的人:……
四个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后还是由问话的话,颇为无奈地解释了一句:“我们的意思是,昨天在苏青开木仓的时候,你在商场五楼什么位置?”
孙晨想了想然后非常肯定地道:“那个时候我刚刚摸到距离我们头儿还有候元大约十五六米远的地方,我应该在头儿的右手方向!”
“那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候元正拿着刀抵着一个小胖子的脖子,情绪很激动,金铃站在前面,我们头儿隐在一排柜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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