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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拉维斯压制着的两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麦克瞬间变得更加嚣张,甚至嘲笑着说:“哈哈哈,你们拉基维纳的人真是的弱小,不光会被一只小小的虫子吓到,现在你们两个人居然都没有一个人可以挣脱那个弱鸡的钳制,真是丢死人了,哈哈哈哈。”
看着已经爬到麦克肩膀上的丽德尔原本想要将虫子拿下来,但听到他这样的话后,丽德尔直接就转身向着村民的方向走去。
走到拉维斯和希洛迪身边的时候,丽德尔停下了脚步对两人说:“将他们两个带到那边吧,省得待会又因为什么原因吵闹,待会等到将剩下的村民安置好了后,我们就直接将他们带到村子里。”
“好。”拉维斯说道。
“好的。”希洛迪说道。
三人离的远了些之后,麦克悄悄摸摸的看着三人忙碌的身影以及靠在木墙边一脸颓废的两人,瞬间他就觉得机会到了。
于是在观摩了一会后,他看准时机一跃而起,可是不巧正是这一动作让原本安静待在他衣领处的虫子一瞬间滑到了他的衣服里面。
正打算逃跑时,他突然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一阵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一只小小的虫子,正悄无声息地在肌肤上蜿蜒爬行。那细微的触感,若有若无,像是轻柔的发丝在轻轻撩拨,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它慢慢地移动着,每一步都好似在心底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挠动,让人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搔抓,试图摆脱这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是此时他的手正被绳子牢牢的捆着,他没办法用手将在他背上爬行的虫子抓出来。
他开始尝试抖动身体,想要将那可恶的虫子甩下去。只见他的身体先是微微颤抖,接着幅度越来越大,如同痉挛一般地扭动着,脖子也跟着一伸一缩,脑袋晃动着,脸上露出痛苦而又怪异的表情。那模样,在外人眼中显得十分诡异,又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滑稽感,仿佛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在进行着荒诞的表演。
立刻他奇怪的举动就吸引了那两个同样被绑着的两人的注意。
看着麦克奇怪的动作,两人瞬间大笑出声。
他们突如其来的笑声同时又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听着吵闹的笑声拉维斯烦躁的向两人问道:“笑什么呢?有什好笑的?说来给我听听。”
听见拉维斯阴阳阴阳怪气的话语,两人很识趣的闭上了嘴,但他们还是憋不住笑,于是匹林斯就憋着笑先开口对拉维斯说道:“我真不是故意要吵到你们的,只是麦克他…现在的样子…太好笑了点。”
拉维斯转过头看向麦克,第一眼他就笑出声,但很快他就压下了情绪,向两人问道:“他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虽然拉维斯的已经尽力将笑意压下,但依然能听见他话语间隐隐的笑意,不过倒是比匹林斯刚说着说着突然深呼吸好的多。
两人连连摇头,露珊说:“我不知道,刚刚我只看见他突然跳了起来,看起来就是想要逃跑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他站起来之后就突然这个样子了。”
这是丽德尔和希洛迪将最后的两个人安置好之后从木房子里走了出来,刚一走出来就看见了远处浑身如同触电般的麦克,他先是皱了一下眉,但只是一下,突然她就轻笑出声。
站在她身后希洛迪不知道,丽德尔为什么会突然轻笑,于是他歪头顺着丽德尔的视线看了过去。
“丽德尔小姐,那个人怎么就突然抽搐了?样子好奇怪,是癫症犯了吗?”
丽德尔从房子里走了出来说:“不是的,我猜可能是那只刚才他嘲笑的小虫子出现在了他的身上吧。”
听见丽德尔的话,拉维斯这才放心了下来,然后原本打算向着麦克走去的脚步一转向着丽德尔和希洛迪的方向走去。
“丽德尔女士希洛迪那些人安置好了吗?”
“当然,希洛迪的对于治疗方面的学习能力真是很强呢,这才没一会的功夫,他处理伤病的技术已经快要赶超我了呢!”
“真的吗?丽德尔小姐,我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
“当然,真心话,你很优秀的,要多些自信才行。”
“谢谢你,丽德尔小姐,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哇!希洛迪你好厉害呀!丽德尔女士可从来没有这么夸过我。”
“胡说,我以前不是也看过你吗?”
“那不一样,你当时说的是我的战斗技巧领悟的快,与希洛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好吧,不过下次再说。”
病房里。
“沙沙簌簌。”
泰诺讲完他的经历后,突然他身边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泰诺和村长两人连忙回过头看向泰诺旁边的床位,只见原本昏迷的人此时正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在那间安静的病房里,一张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他那橙色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显得有些干枯和杂乱,失去了应有的活力光彩。他的蓝色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水,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黯淡,眼窝微微下陷,像是承载了过多生活的压力。
他的长相平平无奇,只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庞。脸色呈现出不健康的苍白色,仿佛许久未曾见过阳光,那是营养不良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他的鼻梁不算挺拔,嘴唇也有些单薄,此刻紧紧地抿着,似乎在忍受着某些不适。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身体显得有些瘦弱,盖着白色的被子,更衬出他的单薄与脆弱。他的手臂无力地放在身体两侧,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他身体的虚弱。那身病号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从他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他内心的迷茫与无助。他的双眼时而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时而又微微闭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也许他在思考自己的未来,又或许只是在放空自己,试图摆脱身体上的不适和内心的痛苦。在这白色的空间里,他就像是被遗忘的存在,孤独而又凄凉,让人不禁心生怜悯。那白色的病床与他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特的世界,一个充满了病痛与无奈的世界,而他只能默默地在其中承受着一切,等待着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