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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妹妹,你还年轻,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裴兰月打断柔嘉的话,并从柔嘉手里拉过姜芙蓉的手,把姜芙蓉带向前几步,一脸哀伤的看着姜芙蓉说道:"要说委屈,谁能有茗鸢姐姐委屈啊。"
"可..."
柔嘉还想说话,姜芙蓉看了柔嘉一眼,阻止她继续为自己出头,然后转回头,眼睛直视裴兰月的眼睛。从裴兰月的眼睛里姜芙蓉清楚分明的看到自己从容的神色,也同时看到裴兰月眼底几丝隐隐的挑衅,她心底冷笑,暗道:裴兰月啊裴兰月,但愿待会儿你还能这么说。
面上却不动声色,似笑非笑道:"到底委不委屈,也只有茗鸢妹妹自己心里清楚,咱们外人说得再多也是枉然。"说着收回视线,从裴兰月手里抽出手,"就算要纳茗鸢妹妹为平妻,我们也该问问茗鸢妹妹的意思。"
走近贺茗鸢,姜芙蓉真诚的看着贺茗鸢问道:"茗鸢妹妹,你愿意嫁给九殿下吗?"
贺茗鸢心里一阵忐忑,仿佛上一刻还在地狱,这会儿却在天堂,一个声音深深映入脑海里——愿意嫁给九殿下,嫁给九殿下,嫁给九殿下吗?
"我..."愿意,就在贺茗鸢想要说出这三个字时,贺清流抢先一步打断她的话:"不是九皇子。"铿锵有力的五个字,瞬间惊醒贺茗鸢。
众人齐齐忘向贺清流,贺清流自己心里也是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见到姜芙蓉被众人逼迫,他居然有些不忍,连忙为出言澄清。好吧!他只是说出了事实,绝无担心姜芙蓉的意思,他这样说服自己。
"不是九皇子是什么意思?"太子侧妃最先惊讶发问。
众人也一阵疑惑,不是九皇子,难道说欺辱贺茗鸢的另有他人,那会是谁?
"是...是五皇子殿下。"贺清流说完,看向裴兰月。
惊雷般,裴兰月被震住了,她瞬间脸色苍白,似不相信般,她急急向着西侧屋奔去。
也许是大家已经接受了贺茗鸢已被皇子殿下欺辱的事实,只不过现在是变了个人而已,也许大家内心的深处觉得刚才裴兰月那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有些过分,仿佛极力想羞辱姜芙蓉似的。这时众人眼里都没了像对姜芙蓉一样的同情,反而觉得那个奔向西侧屋的身影是那么的讽刺。
姜芙蓉嘴角微不可轻的挑了挑,想着这下没自己什么事了吧,于是安静的撤到一边。
柔嘉上前挽住姜芙蓉的手,庆幸般的看着姜芙蓉,姜芙蓉微微一笑,给柔嘉传去一个"安啦"的表情。
原本想看看姜芙蓉得知这个消息会是怎样一副表情的贺清流把两人的互动一丝不漏的看进眼里,他心里轻轻一颤,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这样的结果全在姜芙蓉意料之中似的。
裴兰月一只脚踏进殿里,入眼的就是薛明那张怒道极致的脸,只见薛明正坐在茶桌边的檀木椅上,他一手搁在腿上,一手搁在茶桌上,下巴微颔着,脸色微微有些潮红,却面无表情,一双眼睛似要杀人般的盯着裴兰月。裴兰月心下一惊,另一只脚,再也不敢往里踏。一个声音在裴兰月脑海里回荡: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一切了!
裴兰月咽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收回踏进殿里的一只脚,然后转身,看着院子的人影,她脑中迅速转动,一个个解决方案在她脑海里穿梭,一个个应对策略在她心底划过,然后她才缓缓向着院子走来,等她近大家时,她已然变得强大。
裴兰月直接走到贺茗鸢身边,微仰着脸,神色高傲的说道:"贺四小姐今日遭受的一切,本皇妃代夫君向你赔罪了。"
长平郡主脸色微变,虽然裴兰月是在道歉,但心底隐隐觉得裴兰月用心不善,"五皇妃这是什么意思?"
裴兰月冷冷一笑:"本皇妃就是有点好奇,贺四小姐的丫鬟说贺四小姐在惜澜苑歇息,怎么一转眼就到了宁心殿了。"
贺茗鸢脸色一白,顿时不知所措,她怎么到了宁心殿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裴兰月还不知道吗?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见事情破败,想要拆穿自己吗?
没人提这事大家没想到这一层,这时被裴兰月提出来,大家心里一时也有些疑惑,是啊,惜澜苑虽然与宁心殿只有一墙之隔,但若是在惜澜苑歇息那是怎么也歇息不到宁心殿来的啊!何况宁心殿是众皇子在宫里的临时住所,她贺茗鸢常在宫里出入,不可能不知道啊?
"五皇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妹妹难道是自己送到五皇子面前让五皇子侮辱的吗?"贺清流一脸难色的质问道。
"本皇妃可没这么说。"裴兰月淡淡一笑,"本皇妃只是想听贺四小姐解释一下罢了,本皇妃作为殿下府的当家女主人,总不能让殿下府不明不白就多一侧妃吧!"
"你..."贺清流一男子在口舌上又哪是裴兰月的对手,不过一句不明不白就让贺清流词穷了。然后还转过脸来看着贺茗鸢,似乎也在等贺茗鸢解释似的。
贺茗鸢心下慌张,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顿时吓得苍白,嘴唇打着微颤,这时一直跟在长平郡主身后的青缇突然跪下说道:"五皇妃息怒,这一切不怪我家小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啊!"
嗯?众人又糊涂了?
只听得青缇哭诉道:"奴婢知道小姐怎么到了宁心殿的,是九皇子约小姐来的。"
啊!众人再次吃惊!
"是的,九皇子曾派人送了一盒丝线针包来,让奴婢交给小姐并让奴婢传话给小姐,约小姐到宁心殿,奴婢跟小姐说了这事后,小姐心里一直把九皇子当做亲哥哥一般也没太在意。奴婢刚才一时着急,却把这事给忘了,这时见小姐受了欺负才想起这事,奴婢这里还有九皇子给的丝线针包作证。"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双手奉上。
众人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针包的样式与宫中惯用一致,长平郡主家虽是皇亲,但家中用的针包也不会是宫中的款式,但九皇子却不同,他是皇子,要让内务府准备这么一枚针包,那是轻而易举,如此说来这事还真与九皇子有关?也对,毕竟这西侧屋是九皇子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