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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那人此时就贴在智通身后,智通感觉这人要杀他,就如探囊取物那么简单,智通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这时鲁正卿回过神来,骂智通说:“卑鄙!”他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在他以为自己必赢的时候,他低估了智通这把剑的实力,他可以理解,不过谁能想到智通这把剑会是一把断剑。
这也太坑了,鲁正卿虽然先前,劝慰过吕阔,说智通那不是坑,是吕阔缺乏实战经验,可现在换到他身上,他的反应却和吕阔不相上下。
没有经历过别人经历的事,是永远不会体会到,别人的感受的,这个道理鲁正卿,现在懂了,但已经太晚。回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那么多大言不惭的话,鲁正卿满脸通红,他看向智通的眼神复杂。
而田寻和曲阳两人的反应和鲁正卿差不多,他们都惊讶于智通的这一剑,却好像从来没有听到刚刚村子里传来的声音,以及智通身后的人。
“那……那个,你们听到什么了吗?”智通忍不住出声问鲁正卿,因为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诡异了。
鲁正卿摇头:“听到什么?”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山风再吹,树叶在响,别的就再没什么了。
这是智通耳边阴仄仄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瞎问了,老子用的是传音入密的神通,他们听不到。”
“那他们能看到吗?”智通问,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人就在他身后贴着。
“什么?”鲁正卿听到智通的问话,有些奇怪,他完全听不到智通在问什么?
“他们眼瞎!”智通身后的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看其实能看到的,影老三只是将他的身形缩到和智通一般大小,然后藏在智通身后,就像是用智通替他,做了一层伪装一样,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来的,但是鲁正卿他们的心神都被智通那一剑所惊,所以并没有看出来。
“那前辈有什么吩咐吗?”智通再问。
他的问话在鲁正卿听来越来越离谱,索性不接话了,而智通身后的影老三则应声道:“你还没回答我前面的问题呢?”
“哦!”智通顿时反应过来,然后他就晕了,因为他接连大战几场,身体早就吃不消,本来打败鲁正卿之后,智通体力不支,神魂虚弱就要晕倒的,结果被影老三这么一吓,他才撑到现在。
晕了?智通还没回答影老三的问题就晕了,影老三被智通吊足了胃口,忽然来这么一下子,他很难受。所以他从智通身后,轻的像一张纸片一样,飘出卷起智通以及智通手里的剑。
向村里飘去,影老三是个体态消瘦的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袍子,袍子几乎是他体形的二倍,和他本人非常不搭,他卷着智通从空中飞过,灰袍太大,铺展开来,就如同一朵乌云托着智通。
影老三的速度是村里最快的,他最擅长的也是潜隐的功夫,因此在他卷着智通回到村里,消失在鲁正卿三人的视线中时,他们也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鲁正卿捂着自己的胸口长出一口气,这老头又跑出来吓人了,虽说他从小到大没少被吓,但还是受不了老头这一点。
而曲阳的反应也要大一点,他还是低着头,不过却用脚尖,将地上的落叶使劲儿碾了两下,因为他不想让人看出来,他脚在抖。
田寻的反应再三人中,算是最平静的,只是嘀咕一句:“师父什么时候来的,坏了,我这脸不会被他看到了吧!这下完了完了,小时候尿床的事,被他抓住一说就是二十年,那我这脸,岂不是要被他说一辈子……”
田寻是既脸疼,又头疼,苦思冥想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挽救这件事,但是想了许久,他悲哀的发现一件事,他拿师父毫无办法,少年一时间有些忧愁。
隐村不大,也就寥寥几户人家,除了那七位很少露面,不知在何处清修的前辈高人之外,就是鲁正卿吕阔这七个被马阳子七人收来解闷的徒弟。
还有就是隐村外的,特殊部门内部的精英,他们每年都有机会,来这里跟随吕阔等人学些拳脚技巧,有些人天赋还行,吕阔他们就教这些人一点粗浅的炼气法门。
吕阔等人就算是这些人的教官,而这些人素来守规矩,重纪律,因此隐村外边,就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也待在自己应该待的地方,没有向吕阔他们一样,出来看热闹。
至于马阳子等人,这些来这里特训的特殊学员,一年来一次,有的甚至来过四五次了,也没见过马阳子他们当中一个人,哪怕他们知道,这村里的老人,就是他们的老前辈,部门的创始人。
但是在这里待一两个月,也经常在村子里转,可就是一个老人都没看到过,真是奇也怪哉。不过今天他们倒是看到了唐楚心,和他们的蒙教官举止亲昵的从村里走过。
唐楚心和他们是一个部门的,所以很多人都认识,不过今天特训的名单里,没有唐楚心的名字,唐楚心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就不知道了。
唐楚心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尽头,这样人也不知道,唐楚心被蒙教官具体带去了哪里,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眼中的军花,几乎是所有人都倾慕的唐楚心,会在村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前,长跪不起。
如果让这些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大跌眼镜,然后吵成一锅粥,这实在是令人气愤,又痛心的一件事。而被智通看到的话,智通怕是会在第一时间,踏破小屋前的小木,然后有什么话再说。
晕倒的智通也的确被带到小屋前了,但是不省人事的他,看不到这一幕,也没有力气,踏破木门。
影老三将智通带到唐奶奶的清修之地,看到唐楚心跪在门外,不由得轻咦一声,然后停下脚步问道:“这不是楚心小丫头吗?你什么时候来的?跪在这里做什么?老婆子不让你进门?好歹也是她的亲孙女,至于这么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