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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这里有件事,需向你细细说道说道,听听你的意见!”
赵辉详细地向一得叙述了姚蓓蓓的情况,一得边听边紧锁眉头。
“这通灵会邪得很,不容小觑!此等妖邪,以怪异之术附会我龙树祖师,实是无边罪孽!”
“邪与不邪,我倒没放心上。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这玄阴姹女,对他们来说,好歹也算是个九天玄女的存在,就算不贡起来,最少也要护卫周全才对,为什么没有护法在身边,任她乱钻乱窜到了我清风堂?这是我想不明白的。”
“估计是失控了,或者是事出突然,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你说有没有想试试我清风堂水深浅的可能?”赵辉笑道。
“这个不排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许你清风堂还有什么东西比这九天玄女更贵重。”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价值这东西是最不好讲的,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心不同,各如其面,相同的东西,对不同的人,价值是不同的。一把对我没用的尿壶,说不定也是别人眼中的古董。‘这是一个摧毁你,却与你无关的时代;这是一个跨界打劫你,你却无力反击的时代;这是一个你醒来太慢,干脆就不用醒来的时代。′你看我用不用醒来?”赵辉笑道,紧紧盯着一得看。
“估计以为你睡着的人,他们是真不知自己是在梦里。登顶观性阁九层楼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一个用天文望远镜看月亮的人,他看得再清楚,都还差着那三十八万公里的距离。”一得笑道。
“大和尚,你这就有点王婆卖瓜了。我们那届,虽然说只有我们俩上去过,但后来呢?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赵辉笑着摇头。
“后来?后来不就还有过程智颢吗?听说还没有熬到命批到手便昏厥过去了!你真以为这羲皇学院观性阁是做摆设用的?还是以为羲皇学院是卖大白菜的?”一得奇怪地望向赵辉,觉得他真有点杞人忧天的神经质。
“羲皇学院是不是卖大白菜的我不清楚,但我总觉得这羲皇学院越来越象农贸市场。登阁九层,有时想来纯是一个笑话!你别撇嘴!我且问你,你知道能登八层的有几人?还有这登上八层之人,有实力登上九层而故意不登的有几人?我觉得,我们当年终归还是太年青。如果换成现在的我,我就不会拼死拼活,拼尽我最后一口气去摘这朵空中之花!你认为这些年,与我有此刻想法的会有多少人?”赵辉淡淡而言,意甚藐远。
“我能不能认为你想太多了?”
“不能!特别是你大活尚不能!”赵辉毅然决然的语气令一得一凛,旁坐的纪嫣红也收起了散逸的遐思。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事?”
“过不去的事?你不是能掐会算吗?”
“佛祖也但识周天之理,不识周天之物,更不用说周天之事了!”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何况有些事也只是闲事,真过不去时我会去找你参详的。我也就闲扯,发一下牢骚!谁叫我就一俗人,六根不净!”
两人正说着话,这时了本,了因,了悟也出了房间,来到客厅给一得,赵辉及纪嫣红请安。纪嫣红为众僧奉上姜枣茶,招呼众僧坐定。
“了本,你不妨向赵观主说道说道这玄门论坛之事,我估计他是会感兴趣的。”一得待众人坐定,吩咐了本道。
了本依言把玄门论坛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赵辉望向纪嫣红,问道:“嫣红姑娘,你看过玄门论坛吗”
“没有!赵大哥!我们又不是玄门中人,自然不会去关心这事的。”纪嫣红正容答道。
“哈哈哈!这话被你说的。恐怕你自认不是玄门中人,人家却不认为你不是玄门中人。有些事,本不是自己决定得了的。存,吾顺事;没,吾宁也。无事不惹事,事来不怕事。是不是玄门中人,这倒是无什关系的,关键是这玄门中事扯不扯得到你。”
“是的,赵观主!”了本恭声说道:“这玄门论坛的会员单位上,清松观与塄严寺可是置顶的存在,只是颜色是灰的,没有人入驻罢了!”
“那这事,大和尚,你的意见如何?”赵辉望向了得,一切唯之马首是瞻的意味。
“我倒无所谓,有人送钱,哪有不笑纳之理?我只是纳闷,他们是想干什么?”了得笑道。
“其实,你心里明镜的。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遮了你的法眼?”赵辉笑道。
“统一口径,一致对外!”纪嫣红突然惊道。
“嫣红妹子,那谁是外?”一得点头,望着尚在惊愕之中的纪嫣红笑道。
了本等三僧听闻一得师叔称呼纪嫣红为妹子,表情略显错愕,但马上想到一得师叔自非食古不化之人,这样的称呼必有所由来,略有的动容之状很快就恢复如初。
“这外,自是非玄门之人了。”纪嫣红正容答道。
“非玄门之人是什么人?”了得继续问道。
“非玄门之人是什么人?象我们一样,世俗之人?”纪嫣红不是很肯定。
“你也还不完全算是,最起码左脚踏玄门,右脚蹈俗世,这一观一寺一儒宗,原本就是这种两不靠的存在。”赵辉笑道。
“嫣红妹子,你试想,如果玄门与世俗是对立的话,那他统一口径,一致对外的外是什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人生在世,争的无非就是名利二字。争来斗去,血流飘杵。”
“大权在握,名利之极。当他们打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之类的旗帜时,多少人又要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赵辉补充说道。
他虽然在笑,但笑容却在逐渐消溶于对历史的搜索寻思之中。
(尊敬的读者朋友,感谢您们的阅读!这本《特异研究会》我准备终稿了。我是第一次写小说,不懂的东西太多太多。现在回头看看,到处都是挂一漏万的存在。感谢朋友的支持!有个朋友曾一次性给我投过14票的推荐票,每念及此,我对自己如此草草地收尾决定,感到汗颜羞愧。但我更知道,一本小说,如果失去了张力是很难向上突破的,再怎么写也只是苟且偷生,不如一刀了断。这本小说,对我而言是刻骨铭心的惦念,每一个人物,每一个场景,都会不经意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但我愿意在这样的煎熬之中寄托我涅槃重生的希望,我正在构思着一本《从废柴走向巅峰》的新小说,不久将会与我最尊敬的朋友见面。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