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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懒得理这种脑子抽的:“你要是觉得你生的儿子少,干脆别上工了,拉着你男人天天生儿子去!”
看热闹的,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大队长说话好幽默!
王大妞丢了脸,气的哭起来:“我只是想要小瑶的地址,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李媒婆转过身指着前面的池塘:“河里没有盖子,跳下去不出三分钟就能淹死,还不会难受。”
王大妞颤抖地指着李媒婆:“你,你个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
王老大想怼回去,李媒婆瞪了他一眼,他立马闭嘴。
李媒婆瞪完老大,又看向王大妞,平静说道:“是你自己说不想活了,我只是提出意见而出,你可以采纳,也可以无视。”
王大妞:“……”
冷血贱人,难怪她男人跟别人搞一起!
经过这么一闹,村里的人对王大妞感观更差了。
晚上。
王大妞上茅厕,被人套了麻布袋打了一顿,直接痛晕过去,下狠手的才离开。
王大妞是第二天早上醒的。
麻布袋里的她,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她以为自己被人拐卖了,脸上满是害怕之色。
她取下麻布袋,刚好对上正在研究麻布袋的男人。
“啊——”
“啊——”
她男人捂住她嘴巴,皱眉问她:“你这是怎么回事?”
王大妞脑海划过昨晚的画面,咬牙切齿道:“我被人套麻布袋了,肯定是李媒婆做的,昨天只有她跟我闹了矛盾。”
她男人看着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冷声问道:“有证据吗?还是只是猜测?”
昨晚乌漆八黑的,哪看得清人:“猜的。”
她男人摇头:“有证据才能告,没有证据,你就被人白打了。”
王大妞才不会让人欺负便宜的,李媒婆能套麻布袋,她也可以。
三天后的晚上。
空中一片漆黑。
连颗星星都没有。
王大妞抹黑来到李媒婆家守株待兔。
她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还喂了一晚上蚊子。
王大妞咬了咬牙,只能作罢。
一次不成。
就来二次。
反正要蹲到人为止。
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上工时精神很不济,她一锄头下去,直接锄到她的脚趾头。
“啊啊……”
王大妞痛的扔掉锄,抬起被锄的脚,跳着转了好几个圈。
跟她分一组的村民看到草鞋被鲜血染红,脸色变了变:“你等着,我去喊你男人过来。”
没一会。
她男人就过来了。
他没去看她锄伤的脚趾头,背起人就走。
他走太快。
右脚拐了一下。
两人翻到田埂下。
好巧不巧,她男人刚好压到她受伤的脚趾头。
“啊——”
王大妞痛的眼泪直飚:“痛,痛,你是怎么走路的?”
她男人爬起身,背着人又继续走。
村里的赤脚医生去镇上了。
他只能借队里的牛车去镇医院。
到了医院。
脱掉草鞋,中间三根脚趾头差点被锄掉。
医生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样子:“太严重,接不起,只能把受伤的脚趾头切掉。”
王大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要切掉?”
医生点头:“是的,不切掉也可以,先止住血,只是这样,以后不好穿鞋。”
王大妞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哭着求医生:“医生,我不想切掉,帮帮我。”
医生轻叹一口气:“以我的医术,我办不到,要不,你们去市里,那里的医生比镇医院的,强很多,说不定能行。”
王大妞停止哭泣,她问医生:“你们这里,做个这样的手术,要多少钱?”
医生:“十多块,市里要贵些。”
王大妞舍不得,她看向她男人:“你觉得呢?”
“是市里吧。”
到了市里。
医生也告诉王大妞不能接,只能切掉。
王大妞心里很慌:“没有其它办法吗?”
“你可以去省医院看看。”
镇上到市里两个小时的车程。
市里到省城要的时间更长。
王大妞不太想去:“算了,切掉吧。”
她怕到了省医院,医生又让她去京都那样的大城市。
她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哪敢去那么远的地方。
王大妞在医院住了三天,花了二十五块。
心疼的不得了。
“都是李媒婆,若不是她,我也不会锄到脚趾头。”
回到家。
王大妞让她男人送她到李媒婆家去。
“李媒婆,你个贱货,你给我出来!”
李媒婆从屋里出来,一耳光打在王大妞脸上:“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下次再听到你骂老娘,老娘抽死你!”
王大妞气的想扑向李媒婆,却被李媒婆躲开了。
她直接扑个空。
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伤原本还没好,又摔一跤,是痛上加痛。
王大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坐在地上指着李媒婆大哭起来:“我被锄头锄伤,都是你造成的,你赔钱,不赔钱,我就在你家院子坐着,直到你赔钱为止。”
李媒婆冷笑一声:“你怕不是想钱想疯了,你死在我院子里,我都不会给钱。”
“老大,老大,你去队长家,将他喊来,告诉他,我们家来了疯狗。”
王老大嗖一下就跑远了。
队长事情已经够多了,还要处理这些琐事,心情极度不好,他来到现场,恨不得将王大妞赶出村子:“王大妞,你天天晚上拉着你男人造儿子,白天上工精神不好,自己锄到脚趾头,还怪别人!
你是不是觉得没人管得了你?”
王大妞摇头:“不是的,是李媒婆,她前段时间套麻布袋把我打了,你看,我的伤还没好呢!是她,是她的错。”
王大妞卷起袖子,将手上的伤痕给大队长看,还有脖子。
见王大妞冤枉自己,李媒婆跳起来骂她:“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套麻布袋了?老娘要打人,从不耍阴的,直接用明的,只有阴险的人,才来阴暗。”
大队长相信李媒婆的为人,他没有偏袒任何一方:“你有证据吗?”
王大妞摇头:“没有,深更半夜看不清人,但那天白天我们闹了矛盾,晚上我就被套麻布袋,不是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