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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脸色不似作假,裴清遇也只好强忍着不舍的情绪。长臂环住她的腰间,下巴像是怕压坏她一样,轻轻放在她的肩头,暗哑的音色带着缠绵的意味。
低低应了一声:“好~”
然后才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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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斜,叶落黄昏,满天的黄霞,氤氲的云层像似嵌了层金色的边,风景美如画。
房间之中,俊男靓女,相拥依偎在窗边,氛围好不温馨。
温梨承认,她真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想要离开的念头。
就想待在这,跟裴清遇好好温存一下。
可看到男人眼底遏制不住的欲色,她打了个机灵,马上就回过神来,逃也似的从裴清遇的怀里挣脱出来,讪讪一笑:“等我忙完了就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跑去。
随着“彭”地一声,关门声响起。
男人深邃黑眸里遏制的情绪,顿时疯狂涌动起来。
他像是安慰自己般自顾自道:“没事,不要心急,来日方长!”
不要吓坏了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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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
舞蹈室内。
从裴家离开,温梨原本打算先出去逛逛,溜达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投资的。
最好能再收购几家公司。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钱多的能干嘛了。
然而,她大抵是忘了,那只黏人的小奶狗,有多么闹腾。
压根就不给她悠闲的时间,得知她已经回来了,“姐姐姐姐”地唤个不停。
好似不第一时间看见她,就不会停歇一般。
温梨无奈,也只能先来公司了。
“姐姐!”
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小奶狗江砚眼前一亮,灿若繁星的眼眸印满了她。停下舞步,大步流星就朝她跑来。
金色的光线像热闹的看客从窗外挤来,披星戴月的少年,义无反顾奔来的画面,颇有种美好向往的即视感。
反正温梨是觉得她放弃了悠闲的外出,来这儿的决定,还真没错。
“诺,擦擦汗。”
温梨巧笑嫣然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递了张纸巾给他。
他额间零落的碎发下,渗出些许汗水,显然练舞的时间不短。
江砚接过纸巾,虽然是在擦汗,但那双亮眸的注意力始终都在温梨身上。
仿佛稍不注意,她就会从他眼前跑掉一样。
温梨唇角微勾,白了他一眼:“行了,今天我就是来陪你的,你不用这样。”
主要是,她被这般勾人的小眼神盯着,心里多少有些旖旎……
江砚原以为她能来看看自己就行了,没想到居然是来陪他的。那张看着就好欺负的,软绵绵的脸颊,立刻露出兴奋地笑来:“姐姐,你今天真的不走?”
温梨好笑的点点头:“不走。”
说完,看着少年遏制不住的兴奋,心里也是有些愧疚。
多日以来,她都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飞这飞那,对江砚的态度还真冷淡了不少。
他不仅没有怪她,反而这么轻易的就满足了。
搞得温梨更想补偿补偿他了。
温梨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去做的。
“走!”
她牵起江砚的手,大步就朝外走去。
江砚被她一拉,脚步顺势就跟她走了,也没问去哪,好似完全没有考虑过她会害他一样。
直到楼下,在等车的时候。
温梨才微微挑着眉头,好奇的看着始终都盯着她瞧,恨不得在她脸上,盯个窟窿出来的少年:“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出去卖了?”
江砚闻言,唇角微微翘起,软糯的音色却带着异常笃定:“姐姐,不会这样对我。”
温梨虽然知道他很相信她,但也没有想到会到这个地步。
这完全就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她了。
愣神间,少年不知何时已然贴近她,气息炽热,落在她的耳畔,像是街道清凉的微风拂过,心尖跟着一颤。
紧接着,仍旧是软糯的音色却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响起。
“再说了,姐姐,真的舍得卖掉我吗?”
老实说,她是舍不得的。
软绵可欺又黏人的小奶狗,有谁舍得呢?
但——
他都说了她是姐姐,她又怎会这般顺着他的心意来。
必须要树立姐姐的权威!
念及于此,温梨娇俏的眉眼凌厉的挑起,两根指头轻轻捏住江砚腮边的嫩肉,带起微微弧度,像在撒娇似的。
她险些“权威”沦丧在这不经意间的软萌之中。
好在,温梨深呼吸一口,强行稳住,然后才道:“那你丸辣!我这就是要把你带去卖了!”
少女故作恶狠狠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威胁的感觉,反而还显得有些憨态可掬,傻的可爱。
江砚是想忍住来着,但……这谁能忍得住啊,“噗呲”就是一笑。
笑到一半,他那张精致的面颊突然就有些僵住了。
“笑啊,怎么不笑了?”
温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指尖的力道越来越重。
很快,少年脸颊两侧的肉,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了。
活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事实上,他现在也确实在被人欺负……
只不过,他很享受就是了。
见温梨俏脸冷下,江砚急忙正色起来:“姐姐~我刚才是想不开心的事情了,没有在笑你。”
“喔?”
温梨尾音轻挑,带着几分魅惑:“说说,什么开心的事?”
“我老婆生……”
江砚下意识就想将自己看过的段子讲出,说到一半,又觉不对,急忙改口道:“不对不对,我是想到今天姐姐能来陪我,太开心了才会这样。”
“算你过关。”
温梨知晓这小子是在糊弄她,但也没有多纠结。
因为车来了。
“上车,先走吧。”
温梨松开他,大步朝车走去。
江砚见状,急忙跟上。
很快,紫色的劳斯莱斯便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
巷口,一个大夏天都带着帽子,黑色墨镜的男人,缓缓探出头来,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拳头死命的攥住,咬牙切齿:“该死的贱女人,你把老子害成这样,居然还有心勾搭男人,简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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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煌酒店。
紫色的劳斯莱斯稳稳停下。
从车上下来的江砚,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地方,他抿了抿唇,有些许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