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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你最近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井然低沉着的头抬起,看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咧开嘴笑了笑:“没……没事。”
今天很奇怪,明明是春分的太阳,却依旧软弱无力的照进来。苍白的阳光洒在桌上的饭菜上面,就连平日司栀最爱的菜此刻也失去了光泽。
吃完之后,井然照例收好了桌子。
“你继续休息吧,我先走了。”
“啪嗒”一声,大门打开又被关上。
司栀很疑惑,井然平常吃完饭后没有特殊情况不会走的,今天反倒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
井然走在大街上。
今天街道冷清的很,路过的汽车无声的路过,连扬起的尘土都是小心翼翼的。路人沉默着,仿佛已经知道自己既定的命运了一般。
良久,井然似心有所感又或似清醒了一般,抬起了头。
看清眼前建筑之后,眼里的复杂之色一闪而过。
走到这来了啊。
“您好,您几位?”
见井然推门进来,立马就有人招呼上来。
“一位。”
“好嘞,这边请。”
井然在桌上坐好,环顾四周,神情有些恍惚。在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座位……
恍惚间,井然开口,随便点了几个菜。
“好嘞,您稍等。”
后厨忙去了。
奇怪的是,今天的店内也是安静的很。
井然抽出一根烟,点着火,吸了一口。
这是之前司栀严厉禁止他做的事,在其它事上司栀一直很开明,唯独这件事上。司栀一直对井然吸烟很抵抗。
“先生,店内是不许吸烟的。”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井然如梦初醒,连忙讪笑着把烟在桌上的烟灰缸内摁灭。
同时,一个想法也在其脑海中愈发坚定。
他抓住路过的一位服务员:“你好我出去一下,这桌菜别给我下了。”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之后,井然便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司栀!司栀!”
医院,病房内,井然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看到司栀气都来不及喘,开口问道“司栀——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司栀此时百无聊赖,正在看病房里的杂志。看到井然这样,顿时有些好笑又心疼:“你先把气捋顺了。”
井然闻言,立马深呼吸几大口,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司栀,怎么样,去不去?”
看着井然眼巴巴的样子,司栀本想立刻答应,可以想到刚刚井然离开的样子,又有点生气。
哼,狗男人想走就走,我就不听你的!
“去也行,你背我,背我我就去。”
有这好事?
井然立马把司栀拉上背,双手扶好司栀大腿便向餐厅赶去。
到了座位,井然舒了一口气。
还好,菜还没被下。
背上的司栀却有些疑惑:“咱不是刚吃完午饭吗?”
“我——我——我还没吃饱,司栀,再陪我吃点吧。”
“好……好吧。”看着眼前被井然精心摆放的餐盘,司栀莫名感觉有点眼熟。
“怎么了,快吃啊。”
“哦。”司栀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怎么样?”
“好吃。”
“没了?”
“没了。”司栀不解的看了井然一眼。
还能有什么?她有些不明白。
井然的面色有些苍白,但没有多说什么:“吃吧。”
但他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太大希望。司栀吃了那么的久他做的饭也没什么反应,这顿就更不用说了。
两人都是特别能吃的人,这顿也不在话下,很快就将桌上的饭菜横扫一空。
司栀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怎么突然带我到这里来吃饭?”司栀突然想到,于是就顺口问了一句。
“这里啊……”井然的眼睛蓦地竟湿润起来。“你失忆前我们最后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司栀闻言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拿起一旁桌上的卫生纸想给井然擦擦眼泪。
“没事的,你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我,我没把你保护好……”
井然歪过头去,躲过了她的手,然后自己抹了抹。
“司栀,能陪我去个地方吗,一次就好,真的。”井然强打起笑容。
“好……的。”
两人出门,走到室外。
此时的天空灰蒙蒙的,太阳似乎已经缩了回去。天上阴云密布,等会估计就要下雨了。
到了。
“为什么……会,带我来墓地?”
“跟我来吧。”井然没有回答,率先走在前面。
到了一处墓碑前,停了下来。
“慈母——贤妻——李性均之墓。”司栀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声。
有点眼熟。
“这是我的母亲的坟墓。”
“啊,不好意思啊,井然。”司栀小心翼翼的道歉。
“没事。”井然摇摇头,随即话锋一转“你知道吗,我和你从小就认识了,那时候你经常来我家,我妈也特喜欢你,不止一次和我说让我一定抓住机会,别把你让给别人了。”
“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很害羞,转过头不敢看她,嘴里还说着拒绝的话。”
司栀意识到她可能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好了,在跟我走吧。”上完香后,井然站起身,对着正在上香的司栀说道。
“……去哪?”
“很重要的地方。”
司栀点点头,跟在井然身后。
到了地方,这里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有两座墓碑靠的很近。
距离越近,司栀不安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
直到她亲眼看到了墓碑。
慈父——司左之墓
慈母——林蛾之墓
“这是……”司栀的手指着墓碑,连嘴里说出的话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是你的父母哦,司栀,在这个地方,你和我坦白了很多事,也让我更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井然”司栀的话语颤抖。
“什么?”
“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
“知道什么?”
“全部!”
之前林鸦要求过,不让他说出来,司栀现在神经还很脆弱。
但井然很清楚,这一去可能无法或者回来,他想让司栀明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就开始讲了。
“从前啊,有个小男孩……”
故事讲完,已到半夜。
突然,林鸦电话打来。
“井然,速来!法阵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