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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南宫灵儿想歪了,非翼不禁笑了笑说道:”他们不敢,这里毕竟是月息山庄,还没有人敢在这里逞凶”。”那……除了月息山庄,岂不是很危险”?南宫灵儿缩了缩脖子,她可是很惜命的人,还不想英年早逝。”有为师在,你认为还有担心的必要”?非翼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家徒儿,得到的却是一记白眼。”得了,说了你也不信,这个给你”!说着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根长绫,带着耀眼的红光,在夜里极度惹眼。”这是”?轻轻将长绫收在手中,却感觉不到它本身的重量。南宫灵儿好奇地问道。”菱纱,你还没有武器,这个就送给你了,明天要小心,不要轻看敌人,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松警惕”。非翼说的一本正经,用的也是难得遇见的正色,使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本来还很开心的南宫灵儿在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心中一暗,自嘲的笑了笑,还以为送她的是关心,却没想到这份关心却仅仅只是为了那宝物灵境。沉默了片刻,南宫灵儿才沉沉的问道:”那灵境对你而言很重要?重要到我一定要拼命去拿到”?
闻言,非翼不觉怔了怔,才摸了摸南宫灵儿的头说道:”你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你”!说罢有深深的看了南宫灵儿一眼,低声安抚的说道:”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看着迅速离去的非翼,南宫灵儿突然感觉心中塌了一角,那种骤然而来的失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想着非翼刚刚那满含歉意的一眼,南宫灵儿不觉握紧了手中的菱纱,喃喃道:”那什么该死的破灵境就真的比自己还重要吗?是不是如果自己不怀疑,他就永远不会告诉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这次比试的残忍呢”?想到这里,南宫灵儿只觉心中堵得慌,哪里还有心思睡得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着的南宫灵儿终于顶着一脸的生人勿扰的表情打算去江边的高塔上吹吹晚风。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灵仙序中那抹飘零的身影,南宫灵儿就无法忘记那做石塔。而灵仙序中之人正是从石塔上一跃而下的。而此时的南宫灵儿正站在高塔的最高层,眺望着远处的江面,迎着晚风伸展双臂,任发丝被风吹起,这一刻的感觉却是那般舒适,恍若自己已经脱离了身躯,飘荡在风中,随风而动,随意而行。
而另一方,宛如世外桃源的山谷中,一个青丝飘散的男子突然睁开的双眼,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等待已久的猎物终于浮出水面了一般。一个闪身,那抹身影已然消失在原地。
而本该站在高塔上的南宫灵儿突然间感到一阵寒意自心底升起,就像被猎人顶住了的猎物一样。”我又在乱想什么”?南宫灵儿嘲笑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望着远处的江面低声道:”罢了,既然是你想要的,那我就不惜一切的给你拿到吧”!
久久,江风也渐渐的歇息了下来,送走了高塔上的客人,夜又重归于寂静。
黎明的到来,也带来了声声呐喊的声音。赛场上又是人山人海。
南宫灵儿站在台上,遥遥的看了一眼端坐于高塔之上的非翼,暗自下定决心。”下一场,由迷谷南宫灵儿对阵雾岛霜齐”!吟唱结束,南宫灵儿与对手霜齐纷纷跃上赛场。
霜齐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是雾岛长烟座下的第一弟子,人们纷纷为这不知名的南宫灵儿捏了一把冷汗。”南宫灵儿”!”霜齐”!
话语刚落,一道寒光直直向南宫灵儿射来,在座的人不禁纷纷掩面,等人们抬起头时却已经失去了南宫灵儿的踪影,却在瞬间有人惊愕的张大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霜齐之后的人,手中握着一柄细剑直直向霜齐刺去。电光火石之间在霜齐的左臂留下了一道血痕。
这一举动使得观望的人无不惊愕,而南宫灵儿却知道自己这次偷袭成功纯属侥幸,单凭霜齐刚刚的闪躲就能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南宫灵儿不敢有丝毫懈怠,自从自己修炼开始,就甚少和人交过手,完全没有经验,对于一个出手毫无章法的人来说这次真的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而作为这种人的对手的霜齐来说,不得不是一个令人恼火的比试。
看着南宫灵儿灵活的闪躲着,完全不合自己正面交锋。只是凭着自身的灵活各方面偷袭,霜齐说不气那是假的。自己少年成名,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自己何时吃过这种暗亏,看着依然闪躲着搞偷袭的南宫灵儿,霜齐终于感觉到累了,不想陪她玩儿下去了。
只见他,一边闪躲着,一只手却在暗自掐着决,瞬间,场中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霜齐,这一举动又震惊了全场,小小少年居然能修的身外化身,可真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再说场中的南宫灵儿本就修行时日尚短,对于什么身外化身是真真没什么概念,带看见三个一模一样的霜齐时心中突然有了想法。跃跃欲试的和三个霜齐纠缠在一起,滴溜溜转动着的眸子,昭示着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可她却没发现,高塔之上的非翼再看见这一幕时脸上也出现了震惊之色,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握着身边的扶手。
而此时,南宫灵儿已经被三个霜齐围在了中间,正缓缓的移动着。突然,一阵寒意窜上心头,又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身来。
抬眼时却刚刚好看见霜齐嘴角一闪而过的阴笑,感觉到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不受自己控制了,而自己竟然举起长剑向自己刺来。明明有着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斜眼看见霜齐已经收回了分身,虽然脸色苍白,却是胜券在握。”你已入阵,认输吧”!说着一柄长剑直直的向自己袭来,而自己都已经能感觉到剑锋上的寒意。”我输了吗?那非翼要的宝物怎么办”?眼神涣散的南宫灵儿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
高塔之上的非翼也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端坐的身子已经近乎僵硬了,只听他喃喃道:”我……又要失去了吗”?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震醒了台上的人,一个少年跌跌撞撞的向赛场跑去,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珠,那种痛彻心扉的表情惊醒了台上的南宫灵儿。就在剑刺上心窝的前一秒时,一道红光一闪而出,生生将近在咫尺的剑锋震碎。闪着红光的菱纱,紧紧地环绕在南宫灵儿的周围,形成了密不可挡的保护圈。
下一刻间,一柄长剑已经来到了霜齐的颈间,红光缠绕的女子此刻一脸冷静地望着霜齐,那眸中没有丝毫感情!”我输了”!霜齐坦然的说道,言罢转身跳下了赛场。
场下顿时传来阵阵称赞声,站在赛场上,南宫灵儿细细的寻着刚刚那个跑的跌跌撞撞的少年,直觉告诉她,那种无法忽视的熟悉感会告诉她些什么。可是无论她怎么找,也没有在寻到那个少年,仿佛那只是一场梦,过了就没了痕迹。
终于,南宫灵儿放弃了寻找,抬起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非翼,不知觉间嘴角划过一丝苦笑,”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吗?是太自信了,还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缓缓的走下赛场,却已然没了再回去高塔的心思,想着不如就着这份清风,去游一游这天下闻名的月息山庄吧!
缓缓的走在碎石铺成的小路上,周围都是各色的假山、林木,真真是一个悠闲安静的好居所,如能在得一琴音相伴纵观浮尘千百遍,亦是美事一桩。
这样想着,却突然听见了铮铮的琴声,隐隐约约的隔着层层遮蔽物,悄悄地敲打在人心上。
随着曲径渐渐地寻琴声而去,终于在一个飞檐的八角亭中看见了弹琴的人。抱着不打扰的心思,南宫灵儿靠在不远处的树上微微的闭上眼睛,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节拍,阳光轻轻的洒在她的脸上,使得她那原本有些尖锐的无关顿时柔和起来。
一曲终了,弹琴的人含着舒适的微笑有缓缓的波动古琴,叮咚的琴音又缓缓而出。
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南宫灵儿突然间周身一冷,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来了。突然惊醒,却依旧只有弹琴的人伴着悠然的琴音缓缓溢出。”莫非是我感觉错误”?南宫灵儿不觉摇了摇头否定掉。对于一个珍惜性命的人而言,往往威胁到生命的事情都是可以提前感觉到了。
思及至此,南宫灵儿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四周,却依然没有发现什么,转身又看了看天空,感觉到时间晚了,怕非翼等急了,便向亭中拱了拱手,轻声说了声谢谢,然后沿着原路返回。
在她走之后,琴声戛然而停;只闻亭中之人风轻云淡的说道:”不知来者是何方朋友?何不现身一谈?我月息山庄之中可不欢迎隐士”!
“哼!一声轻哼罢,突然亭中出现了一只毛色金黄的狐狸,落地之时突然化作了人身。一袭金色的长衫,看起来好不风流倜傥。只是那眼中的愤怒却表明了他的此时的心情很不爽。”
“原来是狐族的朋友,怠慢了!”抚琴的人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丝毫站起来的意思。令这位‘狐族的朋友’气愤不已!
“能拦得住我,看来月息山庄果真是不简单呐,在下玄轶!名唤玄轶的男子拱了拱手仪态万千的坐在琴桌对面。”
呵!久闻狐族擅长魅惑之术,可惜呀,在下无福见到了”!抚琴之人依旧平平淡淡的说着。
玄轶挑眉,带看见那双毫无色彩的双眸时不有惋惜,可惜了这清绝无双的好容貌了。
像是了解到玄轶的心思,抚琴之人淡淡的说道:”不管你因什么原因来我月息山庄,但是山庄内不得私自动武,这个规矩我想你应该明白,否则……,罢了,我也累了,若无事,你请便吧”!说罢,只见他抚了抚衣袖,抱着琴缓缓的离去。
而依旧坐在亭中的玄轶盯着离去的人,却是笑的满脸高深莫测。”南宫灵儿?你还能往哪里逃呢?恩!尽然找了师傅,我倒要瞧瞧你还有什么招儿”!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玩味,一口饮尽杯中的茶,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兴趣。
又是一天苦战日,南宫灵儿静静地站在赛场上,抬起头看了眼本该出现在高塔上的人此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想想看,从那天自己胜利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就像蒸发了似的。就连自己今天的比试也没有在出席。是什么耽误了吗?南宫灵儿不禁想着。”下一场,迷谷南宫灵儿对阵长垣木汐”!
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南宫灵儿缓步走上赛场,看着迎面而来的对手不觉心中泛起阵阵无奈。且看那木汐,一袭月白色的长衫,手中执着一只通身翡翠的长笛,精致的容貌使得同样身为女子的南宫灵儿都自觉惭愧,再看看场下的人,无不为这位美人儿的风姿而倾倒。
像是察觉到南宫灵儿的想法,木汐微微一笑,霎时惊艳全场,连南宫灵儿也不能幸免。就在此刻阵阵的笛音悄然而起,宛若春风拂面,又似杨柳堤岸,让人如沐春风。听着这笛音,南宫灵儿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小男孩儿,拽着自己的衣袖,一起掏鸟窝,一起放风筝,一起翻墙,一起打闹。一幕幕的画面是那么真实,可无论她怎么看也无法看清那个男孩儿的面孔,只是那抹熟悉的烫伤心脏的温度却久久不肯离去。
忽然,低声一转,有刚刚的温馨变成了铁马金戈的战场,仿佛都能看见那血色漫天,兵刃在收割着生命,又仿佛能听见那战鼓擂擂,风声烈烈。
血色渐渐迷失了南宫灵儿的双眼,伴着熊熊的火焰足以让一切泯灭,仿佛又听到了耳边传来的放肆的笑骂声,兵刃刺进身体里的闷声,种种交织在一起,使得南宫灵儿已经处于疯癫的高处。
反应过来的少数看客,纷纷摇了摇头,这样的笛音要的就是迷惑人心,以喜悦引人入境,在以悲伤溃人心防,看着处于癫狂边缘的南宫灵儿,都不禁摇了摇头。”箫儿”!一声低低的呼唤,猛然袭上心头,”是箫儿”!南宫灵儿失神般的喃喃道。
局势突然逆转,只见刚刚还处于癫狂状态的南宫灵儿此时正冷冷的盯着对面的木汐,突然间又笑了起来,一步步地向木汐走去,手中的细剑闪着寒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我输了”!看着突然惊醒的南宫灵儿,木汐先是一怔,后又想明白了似的,放下笛子潇洒的转身离去。”这一场,迷谷南宫灵儿胜出,明日由独行客络秋水对阵迷谷南宫灵儿,决战”!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台的,脑海中一直充斥着的那抹熟悉的身影,与首次对战时惊醒自己的那个身影渐渐的重合在一起。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巧合。
可若不是巧合,这期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血色片段又是在昭示着什么呢?究竟出了什么事请……
这般纠结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又来到那八角亭外,不意外的又听到那可以安抚人心的琴音。
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南宫灵儿果断的放弃了继续寻思,依旧没有向前,只是寻了个足以遮阴的大树,静静地倚在树上微闭着双眼聆听着琴音。心中的忧虑仿佛在瞬间被一扫而光了似的。
相对沉默,再次睁开眼时,不意外的看见天已经黑了,而那抹抚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亭中。伴随着徐徐的夜风,南宫灵儿总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多了些什么,但却又不清楚究竟多了些什么。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思,缓缓的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哼!南宫灵儿,你逍遥不了多久的”!在南宫灵儿身后,一抹金光一闪而过,隐隐的还带着一股血腥味儿。
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南宫灵儿回头却没看见有什么人,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太紧张了,却忽略了潜在草木中的暗红色的身影。
再一次站在,赛场上,南宫灵儿心中充满了叹谓,习惯性的抬头,却意料之外了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红色身影。
非翼看着向自己看来的南宫灵儿,报以微笑,依然是风流倜傥的倚在椅子上,微微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收回目光,看着前面完全裹在斗篷里的,辨不出男女的对手,但从那泰山压于眼前也不动分毫的定力来看,南宫灵儿打从心里不得不去万分重视。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人比前两场的更为恐怖,看不出修为,没有丝毫精神波动,让人无法去探知些什么。”决战,独行客络秋水对战迷谷南宫灵儿,胜者可得至宝灵境”!
这一句话无疑将全场都拉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