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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空间的灵泉水所赐,季秋白身体恢复得很快,等到孩子能从保温箱出来了就正式办了出院手续回家慢慢休养。这段时间,顾绍也没有再回部队,而是一心一意地陪在了她和孩子的身边。两个小家伙的大名终于定下来了,顾瑾睿和顾瑾萱。瑾,美玉,亦喻美德,睿,深明通达,萱,美丽、快乐、坚强,这两个名字代表了全家人对两个小宝贝的热切希望。
而另一方面,虽然身体恢复得快,但季秋白的奶/水不多,顾母天天给她炖鱼汤下奶了效果还是不太明显,因此家里两个小宝贝喝的更多的还是奶粉而不是母乳,季秋白心疼儿子和女儿就隔三岔五地在冲奶粉的时偷偷往里面掺点灵泉水,然后一个月下来,这效果是非常显著的。憨憨和猪猪本来不足月出生,身体就比同龄人孱弱,特别是猪猪,不比小猫崽子大多少,可自从喝了带有灵泉水的奶粉,两个小宝贝简直是见风就长,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就一扫刚出生的孱弱,小胳膊小腿肉嘟嘟的特别有劲,仿佛莲藕一般,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加上遗传了季秋白的皮肤,白白嫩嫩的,看着就喜人,顾母和季母整天一人一个抱着就不肯撒手,就连季秋红和季秋杰两个,也天天吵着要抱两个小外甥,还是季母怕他们把孩子摔了就规定了他们只能在大人在的时候抱一会,不过这样也让两个小的非常满足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憨憨和猪猪也满月了。顾母和季母之前就讨论过了,这满月酒是一定得摆的。当然不能大搞,现在正是敏感时期,顾绍又处在那样的位置,要是被人逮着做文章就不好了,不过还是能小小的庆祝一下的,邀上些亲朋好友,在家里摆上几桌酒席,大家乐呵一下。
经过方母介绍,顾母从酒店里请来掌勺的师傅,又请了几个临时帮佣的阿姨,还带着家里的小保姆去采买了一番需要用到的东西,这满月酒总算置办起来了。
顾母一开始和顾绍合计要开多少席时,满打满算估计五桌也就够了,结果没想到的是当天来的人多得有点出乎两人的预算。
而这些出乎顾母意料的来宾大多是顾绍手下的兵,一溜儿的兵哥们,穿着绿色笔挺的迷彩,齐刷刷地给季秋白敬了个礼后便欢快地入了席,然后上菜后便如蝗虫过境般风云残卷,看得其他宾客目瞪口呆之余又好笑,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啊,更何况这些可是成年的壮男。
大伙酒足饭饱后,满月酒的重头戏便开始了。
季秋白和顾绍一人抱一个把憨憨和猪猪抱了出来,然后众人马上围了上来。两个小宝贝刚刚睡醒,白白软软,睡眼蓬松的样子可爱极了,憨憨还一边打着小呵欠一边举着肥嫩嫩的小手,“义愤填膺”的冲抱着他的顾绍叫着,似乎对吵醒了他相当不满,看得众人眼冒红心。来的大兵们更是看直了眼,那么温柔抱着孩子的老大,还是他们那个冷酷出了名魔鬼教官么?!
两个小家伙出生以来还没怎么见过外人呢,此刻看到满屋子的人却也不害怕。憨憨甚至黑溜溜的眼珠子在人群里转了转后,便在顾绍怀里拼命蹬着两条小萝卜腿朝着顾母的方向伸着小肥胳膊啊啊啊地叫着。
顾母马上笑得犹如灿烂盛开的菊花般接过顾绍手里的憨憨,靠得她最近的方母羡慕得不得了,“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机灵呢,还知道要找奶奶。”众人也纷纷附和,今天来的有不少是和方母一样身份的夫人,她们当中有不少人儿子可是和顾绍一般年纪甚至有些更大,但已经抱上孙子的却是少数,此刻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心中的母爱可谓汹涌澎湃,抢着想从顾母怀里抱过憨憨,不过憨憨可不买账,小嘴巴吐着口水泡泡,然后小脸蛋一扭,用肥嫩嫩的小屁股对着众人了,笑得大家前俯后仰的,直呼可爱。
猪猪不像憨憨这般活泼,但柔软的小脑袋瓜子,淡棕色还带着小卷的胎发软呼呼地搭在小脑门上面,如小刷子一般的眼睫毛,黑亮得如葡萄一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乌溜溜的瞅着众人,让大家的心几乎软成一滩水,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呵宠一番。
满月酒,除了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共庆宝贝诞生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大家表达对新生儿祝福的时刻。刚出生的小宝贝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呆得太久,所以众人纷纷赶紧拿出送给小家伙们的礼物。首先自然是红包了,然后众人最多的便是送些衣被帽鞋、奶粉核桃粉等营养品,也有好些送了传统的银脚环、长命锁和项圈手镯等,寓意祛灾避难,长命百岁,方母送的便是让人专门精心打造的分别刻着各自名字的长命锁,此外还送了一条她婆婆亲手做的“背带”给季秋白背孩子,非常的有心思。大兵们也送上了他们合资买的婴儿用品,从纸尿裤小衣服小鞋子到浴球澡盆学步车等应有尽有,顾母笑道,估计到小孩两三岁了都用不完。
最后便是请来的理发师给两个小宝贝剔去胎发了,也就是俗称的剃“满月头”。憨憨还是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眼珠子溜溜地转着,乖乖地让理发师顺利给他剃了胎发,但一直软乎乎很安静的猪猪不干了,两只白嫩嫩的小爪子紧紧地抓住季秋白的手指不放,咧着小嘴巴掉金豆豆,哭得大家心都疼了。
不过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最终在季秋白的轻哄和安抚下,剃“满月头”这件艰巨的活还是圆满地完成了。而完了之后,两个小宝贝经过一番折腾也开始累了,特别是猪猪,打着小小可爱的呵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众人只好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被抱回房间里。
满月酒到了尾声,顾母安排几个阿姨给众人派红鸡蛋,让大家带回去做礼品,也算是让大家沾沾喜气。
送走了宾客们,大家也都累惨了,不过除了季秋白和两个小的,大家都还没能休息,屋子乱糟糟的,很多东西都要收拾,还有杯盘碗碟要洗,顾母和季母指挥着众人开始打扫场地,等到全部整理完毕,也差不多是晚上十一点了。顾母给请来帮忙的阿姨们以及大厨师傅结了工资后还都封了一个厚厚的红包,今天大家非常卖力,她可是看在眼里的。几个阿姨接过红包都笑得合不拢嘴的,这么大方的主顾平日可是很少见的。
房间里,季秋白和顾绍在讨论着回娘家的事情,因为按照传统的习俗,满月酒过后,便是“出窝”。简而言之,就是小孩做了满月,女儿要抱着孩子到娘家过门。虽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但有些习俗还是存在而且不可废的,尤其对于一些乡下农村,特别重视这些传统习俗。就如“出窝,”要是不带着孩子回去走一圈,季秋白真不知道村子背后会传出什么话来,虽说她现在常驻B市,说些什么都影响不了她,但季母和两个弟弟妹妹还住在村子里,她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但孩子那么小,路途又那么远,她怎么也想不出个两全的办法。
顾绍刚洗完澡出来,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完美的倒三角体型和强悍有力的肌肉看得季秋白脸红心跳的,坐在床上眼神没敢飘向对方,而是看着边上婴儿床上睡得正酣的儿子女儿,轻声说着自己的顾虑。
顾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听了季秋白分析一番,沉声道:“孩子还小,周岁了再带回去,岳母那边我会安排妥当的,到时候亲自送他们回去。”
季秋白一听觉得可行,顾绍亲自送她娘和弟妹回去,村子里的人想到在背后说点什么就可得掂量着呢。
顾绍看到季秋白一扫之前的郁结眉开眼笑的,心里终于舒坦了,扔掉手中的毛巾上了床,“你就是想得太多,以后不准想这些有的没的,只需要想我和孩子就行了。”顾绍把人拉到自己腿上抱着用略带霸道的口吻道。
季秋白坐在顾绍结实有力的腿上,脸蛋快冒出烟了,手脚根本不知道往哪放,眼神躲躲闪闪压根不敢看向近在眼前精瘦结实的胸膛。
顾绍看着红了俏脸一片羞涩的妻子,眼神不由转暗,搂着纤腰的大手更是不由得紧了紧。
季秋白用手抵着越来越靠近散发着无限热量的胸膛,真硬,比石头还硬,季秋白觉得自己脑袋要开始迷糊了,赶紧说了一句:“现在还不行……。”
顾绍简短地道了一句:“我知道。”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把人紧紧地搂在身前,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感受着妻子玲珑有致的身躯,然后俯下头,顺着优美的颈线开始一点一点地轻吻吸吮,间中还带着轻轻地啃咬。
季秋白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孩子,孩子在呢。”紧紧地抱着顾绍的腰,季秋白挣扎着道。
顾绍很忙,一只手轻巧地脱下妻子身上薄薄的睡衣,另一只手则沿着曼妙的曲线开始轻轻地摩挲着白嫩的肌肤,薄唇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空来说了一句,“不会吵到他们的。”然后又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已然昂扬挺立的地方:“帮我。”
季秋白羞愤欲死,这男人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了,但她也知道顾绍是憋狠了,这饿狠了的狼现在她说什么估计都听不进去了的,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在对方的指导下动起手来。而顾绍感受着季秋白柔若无骨的纤手,舒爽得头皮几乎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秋白觉得自己手都快要断了,对方却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怎么那么久的?!”却不想,话音刚落,手里握着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她几乎要哭了,看着顾绍饿狼似的眼光,季秋白只好认命地继续。
但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婴儿哭声突然响了起来。季秋白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一重,然后她便感受到了炙热的液体在手上流淌开来。
不敢看向顾绍黑得如锅底的脸色,季秋白小声道:“儿子哭了。”
顾绍吐出硬邦邦的一句:“让他哭。”
仿佛凑热闹似的,猪猪也跟着憨憨哭了起来。这下,顾绍自己就坐不住了。对于猪猪,顾绍可是疼得入心入肺的,猪猪一哭,他哪里还坐得住。
匆匆擦洗了一下,顾绍和季秋白来到小小得婴儿床边一人抱起一个。
“怎么了,憨憨猪猪不哭哦,妈妈爸爸在这呢。”夫妻俩坐在床边上,季秋白轻声哄着两个小宝贝。
憨憨和猪猪估计是半夜醒来,没看到熟悉的人在身边所以没有了安全感才哭的,此刻看到了爸爸妈妈,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季秋白不禁感叹,两个小孩太乖了。
憨憨和猪猪估计有点饿了,啊啊地叫着,还把小肥爪子往嘴里塞,季秋白赶紧让顾绍去冲奶粉。
顾绍经过顾母和季母一个月的调教,对于冲奶粉这件事已经非常得心应手了,不管是温度还是量都抓得非常好,此刻很快就把奶粉冲好了送到了儿子和女儿的嘴边。
一人一个地喂着,房间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
喝过奶打过嗝,憨憨和猪猪开始精神抖擞地折腾他们爹娘。猪猪还好,只是窝在季秋白怀里不肯让顾绍抱。而憨憨,顾绍抱着他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这头,可惜他儿子还是不满意,一只肥爪子紧紧抓着他爹的短发,啊啊地叫着,另一只肥爪子则指着紧紧关闭的房门,一副我要出去玩你不给我出去我就哭给你看样子。
顾绍觉得头都大了,这么小的一个团子,偏偏最难伺候,稍微一点不如意就哭得嗷嗷叫,真不知道像谁了。
“啊啊啊。”看到顾绍无动于衷,憨憨又叫了几声。
季秋白好笑地看着父子俩,憨憨最喜欢折腾他爹了。
顾绍决定了,小孩不能宠,特别是男孩儿,怎么能娇惯,于是他漠视了儿子眼中的渴望,把儿子放到了小床上,“快睡吧。”
憨憨黑黑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爹,不是要出去玩了?
顾绍开始轻轻摇婴儿床。
憨憨这下明白了,他爹是不准备带他出去玩了,于是他小嘴巴一瘪,无齿地放声大哭。
顾绍脑仁都疼了,赶紧又把儿子抱了起来。
“给我吧。”季秋白终于看不下去了,轻手轻脚地把怀里睡着的猪猪放到他们床上,然后抱过憨憨。
“憨憨不哭,妈妈抱。”
憨憨仰着圆滚滚的小脑门委屈地看着妈妈,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小脸蛋上全都是狼狈的泪痕和鼻涕。
“去拿憨憨的小毛巾过来给他擦擦脸。”指挥着顾绍,季秋白继续哄儿子,“憨憨不哭,现在是晚上,等明天妈妈就带你出去玩。”
可是人家想现在出去,憨憨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妈妈。
好像是看明白了儿子心里所想一般,季秋白又轻声哄,“憨憨乖,妹妹睡着了,不能吵到妹妹哦。”
憨憨歪着头怔怔地看着妈妈,妹妹?
接过顾绍递过来的热毛巾,季秋白仔仔细细地给儿子擦了一遍脸,“好了,憨憨快睡觉,明天再让爸爸带你去玩好不好。”说着轻轻地抚着他小小软软的身子,一边哼起了宝贝快快睡的曲子。
憨憨听着熟悉的旋律,闻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地就砸吧着嘴巴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点点就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