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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渊的双唇停留在离陈宜宁的唇瓣一毫米处,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细细品尝这种鼻息相交的甜蜜和冲动。夹答列伤
陈宜宁窘迫的想要扭头,后脑已经被季渊的大掌稳稳的托住,他的嘴唇贪恋的含住她的唇瓣,舌头粗狂的直接探入她的口腔,卷住她的丁香,用力的吸吻。
龙涎香的气息弥漫,陈宜宁的大脑昏晕一片,浑身再无半分力气,想要挣扎,只换来季渊更紧的钳制!
陈宜宁的舌尖本来就已经被季渊吸的淤红疼痛,哪里还禁得起这一番暴风雨般的强吻?不由蹙着眉发出细细的呻 吟。
本是疼痛的呻 吟,听在季渊耳里却别有风情,心中的一股火苗腾跃而起,季渊浑身滚烫如炽焰,大手沿着陈宜宁的后背缓缓抚摸着,滑到她纤细一握的腰身,重重的揉捏着。
陈宜宁只觉得浑身如掉进火炉一般,热得她额角渗出了细细的香汗。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被汗气蒸腾得更加馥郁,季渊闻在鼻端,更如催 情迷香一般,让他幽暗的眸子顿时充满了滚烫的欲念。
他用铁硬的大腿压住陈宜宁不停扭动挣扎的身子,贪恋的吻从舌尖一路蔓延到陈宜宁的耳根,脖颈,来到那绣着缠枝花卉的领口。
女子的本能让陈宜宁察觉到事情不妙,她拱起身子,拼命想离季渊远一点,季渊的身体太烫,烫得她理智全无。
怀中的馨香柔软不再紧贴着自己,季渊心中一空,大掌狠狠搂紧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再胡乱挣扎,我就在马车上要了你!”
陈宜宁羞得双颊赤红,却不敢再动。
季渊此刻如同发狂的恶魔,她真的不敢招惹。可是究竟要怎么办?名节对一个女子何等重要?她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季渊轻薄,季渊将她置于何地?
季渊的声音带点粗喘,冷冷道:“你说,若拓跋谧见到你在我怀中的样子,他会不会吃醋?”
陈宜宁大怒,季渊轻薄了她,污了她的名节,还来侮辱她的人品!
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那种水性杨花,轻浮不堪的女子么!
陈宜宁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你不配提到他的名字,跟他相比,你就是个下流无耻的小人!”
陈宜宁气得只喘气,胸前的那两团,也因着这喘气,在季渊的胸前轻轻的颤动起伏着。5
季渊恼恨交加,心中一团火无处发泄,大掌顺着陈宜宁腰间直接朝她的胸口油走,他真想狠狠撕碎怀中的女子,再一口一口吞咽下肚,这样,她就能完全属于自己了!
察觉到季渊的意图,陈宜宁大惊失色,正要拼命挣扎,马车悠悠停了下来,车外传来翠屏清脆的声音:“姑娘,进府了,我扶你下来换软轿罢!”
翠屏说着,便抬手要掀开帘子,陈宜宁急了,被翠屏看到她和季渊单独在车内,她真的不要活了!17130360
“住手!”陈宜宁一声娇喝,才惊觉自己声音过于急切了。忙放缓了声音道:“我自己下来便好。你与红萼先去打点软轿罢!”
翠屏微微奇怪,但也无暇多想,脆脆的应了一声,便走了。
季渊还搂住她的身子不放,陈宜宁大急,恨恨的压低声音道:“放手!你若再这样纠缠下去,我只有一死以示清白!”
季渊伸手将锦帘掀开一道缝,朝车外看了看,见两队护卫守在车前,正等着陈宜宁下车,心中也知不可再胡闹,恋恋的松开了手臂。
陈宜宁的身子一获自由,便急急的去掀那帘子。她现在只想赶快逃走!
脚步刚一动,身子又被季渊扯回怀中,长长的手臂将她圈住,陈宜宁急躁低声道:“你究竟要如何?”
季渊不说话,低头含住她的嘴唇,一点点辗转的吻着。
这个吻,不同于方才的霸道蛮横,带着点依依不舍,沿着她的唇线油走,描摹着她唇瓣的美好形状。
陈宜宁只觉得身子又开始发软,心中又羞又恨。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不是应该恨季渊么?为何被他这样轻薄,她心里竟也有几分甜蜜?
季渊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缠住她玲珑的舌尖,轻轻的摩挲吸吮,从她的贝齿一直舔到她上腭的软 肉,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
陈宜宁浑身酥麻,再无半分力气。
“姑娘,软轿来了!我扶您下车罢!”翠屏的声音又在锦帘外响起,带着几分迷惑不解。
姑娘这是怎么了,车停了竟也不下来。翠屏心里有几分担心。
刚要掀帘询问,陈宜宁半掩着锦帘,脚步虚软的走了出来。翠屏忙伸手去搀扶。
黯淡的灯光下,陈宜宁双颊酡红,身子虚软无力,竟然如同生病了一般。渊陈贪尝离。
翠屏一急,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额角滚烫,还有细密的汗珠。19So8。
“姑娘,您在发热!莫不是晚宴受了风寒?奴婢命人传大夫可好?”翠屏着急说道。
陈宜宁心中大窘,只好掩饰住羞愧低声道:“无妨的,马车有些气闷罢了,透透气就好了。快走罢!”
她声音娇软,还透着点缠绵后的妩媚。翠屏听得奇怪,却也不好多言。
黑暗的车厢里,季渊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车内还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叫他心中疼痛妒忌又甜蜜。
今日之后,只怕陈宜宁是真的恼了他罢?罢了罢了,既已做了,又何须瞻前顾后?
季渊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车厢,思绪却越飘越远。
命运如棋子,他以前从来没体会到这一点。如今,却在拓跋瑞为剪除王菅野,不惜为自己和耶律葛丹赐婚之后,深深的体会到了。
股肱重臣又算什么?不过只是帝王手中的一枚棋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既如此,那何不自己做那万人之上,能主宰一切的君王?
自己手中,不仅有雄兵百万,更有北狄的支持。徐徐图之,这大齐江山,不知当落谁人之手!
高台之上,成显皇后眸色阴晴不定。镇北将军王菅野却面色阴沉。
“娘娘,如今局势已明。拓跋瑞拿心腹之臣与北狄公主联姻,剑指何人,不言自明。我们若坐以待毙,不仅你后位不保,恐怕宣儿的性命也危在旦夕!”
王菅野压低声音,扫一眼十丈开外的宫人,轻声说道。
听到最后一句,成显皇后的眸光骤然锐利,她颤声低语道:“父亲,我与皇上结发福气,宣儿又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便是再狠心,该也不会对宣儿下手罢?”
当年,她对拓跋瑞一见钟情,父亲动用家族势力,顺利将自己嫁入皇宫,成为拓跋瑞的皇后,龙座之上,与他并肩而坐,两情如一。
他虽大军征战南北,她为他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那时大齐国力衰微,寒冬腊月,将士在边境无寒衣过冬,她率领宫人,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御寒的冬衣。
他凯旋归来,抚着她粗糙遍布针眼的十指,揽她入怀,久久无语。
虽没有甜言蜜语,褒奖嘉赏,但她知,他是感动的。
那时,后宫只她一后三嫔,连贵妃都无。那时,她的宣儿得他亲自指点功课,考校学问。
御花园中,他将宣儿高高举起,父子的笑声搅乱了一池春水。
她站在山石之旁凝望着这一幕,满心满眼都是甜蜜和幸福。
蕊妃入宫,因娘家的势力,十分得宠。可她心中全部在意。他看蕊妃的眼神,并无情意。她在旁边瞧的分明。宠爱不过是安抚一方势力。
她是皇后,辅佐他治理天下是分内之事。所以她不妒,她善待蕊妃,后宫和睦安宁。他甚是满意。
夜深人静,他抚着她的鬓发轻道一声辛苦,她所有的努力和付出,便得到了回报。
莲妃入宫。她桀骜不驯,一双大眼睛总带着三分嘲讽七分冷淡。
他也并不上心,不仅对莲妃不假辞色,还多次小惩。莲妃入宫一旬,竟没有得到过侍寝的机会。
她以为他不喜莲妃,细想之下,倒也释然。
莲妃容貌不及蕊妃,更无家世可言。虽是侯府嫡出千金,但家中并无势力。唯一支撑门户的兄长,又是碌碌庸才。
便是莲妃受宠,她也毫不在意。
可那一日,莲妃和蕊妃同游御花园,莲妃失足落水,太监进来报信时,她亲眼见他急急起身,碰落了桌上滚烫的茶水,手背被烫得通红也浑不在意。
她心中便明白了莲妃的分量。
莲妃病中三日,他便守候三日。一贯勤政的帝王,竟三日罢朝。一双眼睛熬得血红。
她心疼之余万分妒忌。及莲妃醒来,他用那种眼神看着莲妃,又不顾她和众多妃嫔在场,情不自禁的将莲妃拥入怀中。
她便知道,此前的种种夫妻情意,竟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他从未爱过自己,从未爱过其他妃嫔。他唯一爱者,是莲妃。
如今欲废她,废宣儿的太子之位。也不过是想给莲妃一个依靠。也不过是为博莲妃一笑。
一切的一切,何其悲凉!何其不公!何其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