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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天我给你带一把枪过来吧...”刘陵颇为担忧地说道。 她现在已经彻底看出来,沈唯其实就是半个江湖大骗子。
“好啊,多那两把,再拿一把散弹枪,特制的子弹就由你负责了。”沈唯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见一丝被戳穿西洋镜的害羞之态。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刘陵撇嘴道,这死骗子脸皮够厚的,这脸不红不白的。
“贫道像是那种在乎世俗看法的人?”沈唯乜斜着眼睛看着刘陵,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刘陵已经被沈唯的厚脸皮彻底打败了。
“那现在怎么办?”刘陵很萌很天真地问了一句。
沈唯翻着白眼回答道:“就近找个地方休息!”
在大学的周围总是有很多旅店宾馆存在,燕京大学也不例外,出了校门右拐,清一色的快捷酒店很是惹眼,依稀还能看见更深处闪着暧昧粉色的小灯。沈唯扯着重新戴上墨镜的刘陵,很随意地扎进了一家快捷酒店。
“您好,请问还有标准间么?”沈唯双臂很随意地搭在吧台,看起来活脱脱的一个浪荡子。
“没有了,只有高级大床房了。”服务员睁着眼睛说瞎话,很适时地想送出一个助攻。
沈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房,反正他是信了。准备交钱的时候,却听服务员说道:“您好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沈唯一摸兜,有点傻。回头问道:“哎,你带身份证了吗?”
刘陵看起来有些尴尬,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后,缓缓从小钱夹子里面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交给了沈唯。
不过刘陵想多了,服务员看了眼身份证呆滞片刻后,迅将程序走了一遍。小丫头很有眼色,知道不该说不该问的不能乱说乱问。“先生,3o7,这是您的房卡。”说完将房卡和身份证递到了沈唯手上。
“谢谢。”沈唯微笑着道谢,拽过刘陵向电梯走去。
“你说...她不会现吧?”房间内,刘陵靠着浴室的门忧心忡忡地问道,看起来好像身体被掏空。
沈唯瞄了一眼刘陵的身份证,嗯...很上相,证件照看起来颇有肃杀之气。他晃晃身份证,笑道:“自己看,我们的居住地点都是什么街什么社区,你倒好,直接写了个东宫。”
刘陵夺过身份证,傲娇地哼道:“先说好,本宫可不和你一张床睡,你想睡哪睡哪,别打扰我就可以。”
“哟呵,天不怕地不怕的刘陵刘大公主,还有害怕的时候?”沈唯邪笑着调侃道。
“谁...谁怕你啊?”刘陵强作镇定地辩白道:“我只是...不习惯两个人睡一张床。”
“我看你是怕了。”沈唯撇着嘴爬上了床,然后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刘陵,眼神中满是挑衅。
刘陵还是很吃沈唯的激将法的,忍不住跳上床挤进了被子,翻着白眼回望着沈唯。
“那我先去洗澡。”沈唯忍不住像摸小狗一样揉着刘陵的脑袋说道:“记住,不许偷看,你要偷看你就是禽兽。”
“谁会看你...”刘陵再次赠送了沈唯两只大大的白眼果。
沈唯洗澡很快,冲了两下就跑了出来。
“阿陵,原来你禽兽不如。”沈唯用毛巾擦着脑袋,很是认真地评价道。
刘陵方欲反驳,仔细一想后便默不作声,径直奔浴室而去。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言以对。
晚上睡觉的时候,刘陵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盯着身旁打呼噜的沈唯,一阵咬牙切齿。
“你怎么还磨牙啊...”刘陵已经快忍受不了了,觉得自己真是脑袋抽了和他睡一起。
正当胡思乱想之际,刘陵突然感觉身体一沉,仔细一瞧原来某人将自己多毛的大腿压在了自己的腿上。吃力地将它搬走,刘陵觉得自己上辈子似乎造了很大的孽。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刘陵轻声呻吟了一下,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再仔细一看,好嘛,腿上压着一条多毛的大腿,自己被沈唯搂在怀中,某人的大手还在攀登着自己的山峰。刘陵银牙暗咬,手肘对着身后人便捣了过去,看这熟练的身手似乎是防狼术。
“哎哟!”沈唯其实早就醒了,这回吃痛再也绷不住了,不由叫出了声。
刘陵尝试了几次并没有搬开沈唯的胳膊,不由嗔道:“把你的臭爪子拿开!”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这的确不是沈唯故意的,他醒来的时候现就已经是这个姿势了,怕抽回手惊醒某人便一直在那里绷着。
“这是什么?”刘陵现自己的臀部被一个硬物顶着,不由伸手探了过去。
“别!”沈唯急忙缩回身子,可惜已经晚了,刘陵已经握住了某只清晨做早操的东西。握在手里后,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是什么了。刘陵脸上红云泛起,握住某物的玉手用力一折,疼的沈唯瞬间涨红了脸,弓起身子跟虾米一样。
“活该,本宫的豆腐也敢吃!”刘陵红着脸起身,伸出纤纤玉足踩了沈唯一脚。
沈唯有点小绝望,双手捂裆,双腿紧夹,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出神,直到刘陵洗漱完毕还是自顾自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刘陵啊刘陵,你他娘好狠啊...
这是沈唯心里不停重复滚动播放单曲循环的一句话。
“你要再不起来,我可再掰一次了啊。”刘陵皱着眉头看着沈唯,出声恐吓道。
沈唯还是躺在床上装死,双目无神一动不动,好像刚刚被大象拖出去轮了个大米。
还真是滚刀肉一块儿,完全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咦,死了?”刘陵好奇地凑过去,伸出双手不停地揉搓着沈唯的头。
“摔倒了,疼,要公主亲亲才会起来。”沈唯双目无神机械地缓缓吐出了这句话,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那我要是不呢?”刘陵俏脸开始布满寒霜,冷声问道:“你就不起来了?”
“我现在想开了,自己起来。”沈唯一咕噜爬了起来,丝毫不见刚才阴阳怪气半死不活的熊样儿。
“贱皮子...”刘陵缓缓地吐出了一句很中肯的形容词,施施然转身离去。
“臭娘们儿,迟早办了你!”沈唯盯着刘陵远去的背影,恶狠狠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