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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西池恭的电话响起,挂下电话,他走过来。睍莼璩晓
“老大,人带来了。”
慕寒微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安若依,柔声说道:“若,你好好休息。”
安若依抬头朝他一笑,“好,你先去忙吧。”
她在这里本身就已经麻烦他们了,总不能还要求他随时都陪伴在自己身边吧。
慕寒再次仔细观察了她,在确认她没事后,他这才起身,率先走了出去,西池恭也紧随其后。
待他们离开后,安若依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席夜并未离开。
他仍然站在那里未动,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笑看着她。
“夜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刚刚小寒叫夜,他应该是姓夜吧,这样称呼他没错吧。
“我叫席夜,安小-姐叫我夜就好了。”
席夜轻笑,原来,他的名字也可以这样叫啊。
“对不起。”
安若依尴尬的笑了笑,都怪字竟然都没有弄清楚才会出现这样的乌龙。
只是,他特意留下来,有什么事吗?
“安小姐近期流产了是吗?”
席夜在她的对面坐下,轻声问道。
安若依一震,她的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低着头,孩子,始终是自己心痛上的伤,他就这样问出来,还真的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呢。
他是医生,想来也早就通过小寒抬眸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对于他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再次抬眸,嘴角噙起淡淡的笑意,却不再温暖,有的,只是沉重的伤痛,悲伤的苦涩。
“是呢,在一个星期前,我,刚刚失去我的孩子。”
张了张嘴,终于得,这句话,终于能够从她口中说出。
只是,她抬手捂在胸口处,这里,始终还是会痛呢,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这样狠心的扯开,血淋淋的暴露出来,又是在上面狠心的撒盐。
不管是过去多久,不管自己怎么调节,只要是想到孩子,想到那个因为自己保护不当的而离开自己的那个孩子,她的心,就会痛,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她现在不能让其他人再为自己担心了,在医院时,她不是没有意识,只是不愿意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她才会变得神情恍惚,像是每天只有那样,只有沉浸在字的思想中,就能不面对这个痛苦。
原本惨白的脸上,在提到孩子后,刷的一下变得更加白,虽然她在笑,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受影响,可是,那样苦涩伤痛的笑,却只会更加让人上伤心。
她,真是个坚强的女人。
席夜看着她,这是他的第一想法,现在,他也终于算是明白为什么慕寒会对她例外了。
这样的女人,的确是很让人心疼,也,更让人佩服。
姓感的薄唇勾起,他站起身,在安若依身边坐下。
“安小姐,请你把守伸出来好吗?”
安若依疑惑的看着他,想着他也是医生,这才把手伸过去,只是,她有些怀疑,他不是西医吗,要她伸手过去,这不是要把脉吗?
“我虽然是学西医的,但是,却对终于很独钟,所以,也略懂一二。”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席夜笑了笑,将手指搭放在她的手腕上,静心为她把脉。
刚刚,他也只不过是借着为她看伤口的时候观察出来她的流产的迹象,对她的病情也不是很了解。
谁让他还来不及看她的病情就被直接抓过来这里,而且,慕寒和西池恭也都没有告诉他她的情况。
片刻,他放下手,脸部的表情变得凝重许多,漆黑的眼眸也越来越幽深,今天,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意外还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呢。
“怎么了?”
见他这样,安若依不安问道,因为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一直将自己封锁在自己的思想里,所以,对于医生对她病情的说法,她是一点都没有去注意。
“没什么,就是你恢复的有些差,我会重新制定食谱交给管家,但是,最重要的还是病人自己的心情。”
席夜笑了笑,将眼里的担忧隐去,“为了以后着想,你多多的在下楼下去走走,散散心,已经过去的,就不要想太多了,孩子,以后还会回来的。”
他说的很委婉,她的流产太突然,想来,当时的危险是蛮大的,而对于她本人来说,刺激也是蛮大的,如果现在还不调养好,那么以后他也很难保证了……
“谢谢你。”
安若依先是震了震,随后朝他感激地笑了笑。
是啊,现在她要好好调养,为了以后着想,不然,他这样的身体要怎么独当一面呢。
宝宝,你会帮助妈妈的是吗?
“不客气的。”
他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这可是寒第一次主动关心女人,当然,除了家里的夫人,还有,那个人之外……
虽然她不是很美的那种,比起寒来说也逊色了些,但是,总体来说还算好,很清秀,很耐看。
最重要的时,寒总有肯要女人了,不然,他还真的是为慕家的香火担心呢。
只是,她为什么要自己单独住在这里,不是应该跟寒住在一个房间吗?
当然,安若依是不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划入了他们的观察中。
“安小姐好好休息吧,我先下去了。”
席夜站起身,跟她告别道,楼下,或许会更加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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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赵安娜想过了所有的可能,这个要找自己的人是谁。
她护着小腹,尽量将身体往门边靠去,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想到过或许是安若依,但是很快就被他排除了。
现在的安若依恐怕连自己都无法自保了,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来对付她。
最重要的是,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会是自己做的,而且,她也不会有那样的心计,如果是的话,她就不会任由自己抢走哲了。
蓦地,她想起了刚刚黄泽给自己打的电话,那时,他问自己是不是知道安若依怀孕的事。
这样说来,他是知道安若依流产,也知道安若依流产是自己所做的手脚吗?穷鬼妈咪人人爱
不,不可能,泽不会知道的。
她惊慌地瞪大眼,但是转而又放下心来,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话,哲现在也会知道了。
现在,她却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希望他能通过刚刚的电话知道自己的情况,从而找到自己。
这时,汽车停了下来,而一直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率先打开门下车,“赵小姐,到了。”
赵安娜透过车窗看向外面,从她这边看去,很好的环境,像是露天咖啡厅的那种装饰,在往远处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她疑惑的下车,不由的有些疑惑,难道对方真的只是想要见她而已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下车后,她看到的是眼前这栋三层高的主楼,纯欧式风格,门口处站在两个身穿黑衣的保镖,让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高级会所。
她一手撑着后腰,将肚子一挺,倒是有那么几分孕妇的样,现在她是孕妇,量他们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赵小姐请。”
带她过来的那个男人像是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似的,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赵安娜小心的看了他们一眼,这才抬步朝里面走去,现在的她,倒是比之前从容了许多,没有了起初的害怕。
毕竟,这些人,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动用了那样特殊的方法外,这一路来对自己也算是客气,会不会是哲生意上的对手请自己过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哲就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她看着这欧式复古式奢华的大厅时,她也是惊吓了一跳,她去的高级会所酒店也不少,但是,像这样让人眼前一亮的还是第一次,不,应该最特别的。
大厅里的旋梯直通三楼,在复古试的欧式背景的衬托下,如果梦幻中公主的生日parent。
她站在大厅中央,惊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时,一名身穿黑白女仆服的佣人端来一杯饮料,放在桌上后,又是朝她微鞠躬后,礼貌的退了下去,从她上来,到离开,这些动作都非常有礼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
“请问你们主人是谁?”
赵安娜叫住了她,然而,女佣人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直接离开大厅,这让赵安娜觉得有些奇怪了。
从她进来后,那个带自己来的黑衣人也不见了,偌大的大厅里就只剩她一个人,她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了片刻,却还是不见有人过来。
她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行,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然而,她走到门口,想要走出去时,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这位小姐请回。”
很公式化的回答,脸部没有一点表情。
“我要离开这里,我老公还在等着我。”
赵安娜焦急的说道,现在,她必须要离开这里。
然而,保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依旧一脸严肃地站着,赵安娜放下手,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让自己离开。
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现在手机不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是一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她再次回到大厅,抚着肚子,不安地在大厅里踱步,想要找到刚刚帮她送饮料的那个女佣人,可是,自从她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出现在这里过。
悠地, 她停了下来,手抚着肚子,灵光一闪,既然他们刚刚对自己还算客气,那么也一定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吧,于是,她再次抬步朝门口走去。
这时,一声极为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却懒懒散散的,就像是她刚刚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看戏一样。
“怎么,赵小姐是在嫌弃我们这个地方吗?”
赵安娜猛然转头,只是,在看清刚走出电梯的慕寒和西池恭时,整张小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无色。
“你……”
她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们,这些人,是那天在商场的时候见到过的。
那天,就是他们为安若依解围的,所以,对于他们,她的还是有印象的。
“怎么,赵小姐想起来了吗?我们见过的。”
西池恭冷笑的看着她的变脸,果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现在,只不过是见到他们,就下成这样,看来,她对他们的关注还是蛮多的嘛。
看着那个惴惴不安想要离开这里的赵安娜,慕寒抿紧薄唇,冷冷的看着她,一双蓝眸变得越加幽深,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机。
就是这个人,让若失去了孩子,就是她,才让若的脸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眸光愈加遇冷,他抬步,一步一步的朝着赵安娜走去,每走一步,赵安娜就会往后退一步。
好强的气压,就像是他的步伐在一步一步逼向自己,逼着自己不断往后退。
赵安娜恐慌的看着他们,手在空着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不认识你们,麻烦你送我回去!”
她故作镇定说道,她要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噗,赵小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从下来后,就一直是西池恭在说话,慕寒优雅地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而他则是一步步的走向赵安娜。
他走到她的身边,停下,“需要我帮你想想吗?嗯,那天好像是在百货公司吧。”
他围着她的身边转了一圈,伸手扶着下巴,淡淡说道。
“哦,对了,那天,苏总裁也在,另外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是赵小姐熟悉的,嗯,好像是叫林俊吧。”
他故作回忆的姿势,不时地点头,认真的想着那时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听着他那么准确的说出林俊的名字,赵安娜脸色已经是白的不能再白了,全身不断地颤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往上窜,似要将她冻僵了似的。
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林俊的名字的,蓦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看着西池恭。
记得,那天之后,俊说公司好像是除了事,是股票被人恶意收购,所以他才会急着离开。
难道,当时,是他们在背后做的吗?
“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不可能的,那个时候是因为他们亲眼看到那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才会对俊出手,可是这一次,难道……
“赵小姐不需要认识我们,你也没资格认识我们!”欲爱弥彰
西池恭毒舌地直接将她的话驳回,这样的女人,他才不屑认识呢,认识她,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赵安娜一僵,青一阵红一阵的,被人这样拒绝还真的让她很没面子。
“但是,你一定认识一个叫鬼哥的混混吧。”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西池恭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赵安娜整个人都僵住,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西池恭都能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颤抖。
果然,她也知道害怕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现在,她已经算是能确定他们是为了安若依才找自己过来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既然西池恭他们能找上她,必定是知道了事情的发生经过,即便是她再怎么装傻,那也不过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罢了。
而,西池恭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再一次的,他凑近她,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知道吗,昨晚,他的脸上,就这样……”
他伸出手指,放在赵安娜的脸上,用指甲按照鬼哥脸上的刀伤比划着,一个X字,没滑动一下,都会加深一道力度。
“昨晚,锋利的匕首就是这样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永远都无法去除的印记。”
他冰冷残酷的话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吐进她的耳蜗,有些痒痒的。
然而,听在赵安娜的耳里,却像是致命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划在自己的脸上,他温热的气息就像是冰冷的蛇,爬进自己的耳里,冰凉冰凉的,它在不断地吐着蛇信子,朝着自己爬来。
“啊!啊!啊!……”
蓦地,赵安娜惊叫起来,她猛地推开,双手握着自己的脸,而后,一只手又快速的伸向耳朵,不断怕的着。
“不要,不要!……”
西池恭往后退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不由的撇了撇嘴,他还没说完呢,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是如此,只不过是才这么一下,就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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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黄泽放下电话,深吸了口气,安娜,你这一次,这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都已经得到了所有,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事。
“怎么样?”
见他放下电话,苏哲连忙上前问道。
“哲,有件事我现在要告诉你,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转过身,黄泽看着他,严肃说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在继续瞒下去了,那边来电话说,这件事,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也就是说,劫走安娜的人,他们知道是谁,但是,却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
这就是慕氏的影响力,即便是到了A市,他们也能如鱼得水,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什么事?安娜怎么了?”
他的神色很不好,难道安娜真的出事了吗?
“不是,是关于安若依的!”
黄泽摇了摇头,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安若依怀孕了。”
他看着他,严肃说道。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告诉他吧,他有权知道这件事想,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果然的,苏哲听完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愣住在哪里,怀孕了,安若依怀孕了。
这样的消息,让他震惊,让他不知所措,他的前妻怀孕了,就在他们离婚后,而黄泽却是在这样的时刻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泽,你……”
不,不可能的,他们离婚都过去这么久了,蓦地,他想起在离婚前不久,他在家里强 行 占-有安若依,难道……
“是的,孩子是你的,两个多月的身孕。”
见他想起,黄泽点了点头,但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相反的,他的眼里闪过的是悲伤,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呵呵,报应,泽,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报应吗?”
苏哲悠地笑出声来,无措的在原地踱步,揪了揪头发,自嘲的笑着,这就是报应吗?
“哲,你听我说。”
黄泽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稳住,果然的,哲他,还是爱上了。
“安若依的孩子,最后,没有能够保住。”
他伤痛的说着,不管是对于安若依,还是对于那个孩子,他始终是亏欠了。
不,是他们都欠了她们母子……
“没,没保住……”苏哲一震,愣愣的抬头,看着他。
什么叫没保住,泽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的他,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完全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他才刚刚知道安若依怀孕了,她怀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却又告诉他她的孩子没有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是的,孩子没有了,就在一个礼拜前。”
痛苦地闭上眼,黄泽垂下手,这才艰难的开口说道。
安若依,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做到跟你的承诺。
“为什么?孩子为什么会没有了?”
他喃喃问道,孩子为什么会没有了,他才刚刚得知他有另外一个孩子,他和安若依的孩子,为什么要来的这么突然。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他要说出来吗,他要告诉哲,是因为安娜的原因,安若依的孩子才会没有的吗?
“是安娜……”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之间悲伤的气氛,也算是解救了黄泽。
黄泽拿出手机,却是看到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却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
“喂,黄泽。”
“黄先生你好,我们昨天见过面的。”
一接听上,对面便直接了断的说道。宁王妃
听他这样一说,黄泽便知道来人是谁,难怪会觉得熟悉,慕氏财团的那个人。
“你是昨天在医院慕氏财团的……。”
“不愧是黄特助,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西池恭淡淡说道,他可没没他电话,想来也是在何姐那里看到的吧。
“那么,请问你,安娜她现在是不是在你们那里。”
现在毕竟还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他们手上,而且,即便不是,对方的财力也不是自己所能比的。
“呵呵,你们的动作很快嘛。”
西池恭看了眼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冷笑道,这么快就查到他们这里来了。
“泽,救我,这里好可怕,我不要呆在这里!”
原本蜷缩在沙发上的赵安娜,听见西池恭的说话后,便扯着喉咙大声叫喊道。
她不要呆在这里了,这里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安娜,喂,安娜。”
“黄先生放心,赵小姐现在很好,我们现在只是想要请你过来一趟景山别墅这里,当然,也麻烦请你们的苏总裁也一起过来。”
说完,他挂下电话,这样说话真讨厌,但是谁让他之前帮助过若依小 姐呢。
厌恶的看了眼赵安娜,这个女人也麻烦,难看死了。
“老大,真的要这样做吗?”
西池恭走到慕寒身边,不解问道。
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他,就会直接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打掉,让她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
然后也同样在她脸上划伤几刀,最好是找夜要些药过来,让她的脸彻底毁容。
“呵呵,小西,看来你还是没长大呢。”
这时,席夜从他们身后走过来,他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是他的习惯,每次看完病患他都会换衣服。
此时的他,一身白色休闲服,乌黑的长发随意地绑在后面,几缕发丝散落在前面,身材修长的他,天生就是个衣架子,白色穿着他的身上竟然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西池恭见他走来,即便是早已看习惯了,但每一次他传成这样,他都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甚至被他吸引住。
他别过脸,妖孽,真弄不明白他的,一个大男人竟然把皮肤保养成那么好。
见他这别扭的模样,席夜心情大好,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顿时,一个淡淡的清香味传来。
“以后你还是多跟寒学习学习,别整天就知道玩了。”
“我哪里玩了。”
西池恭立马反驳,自己每天都又在认真的学习好吧,每天都陪在老大身边,这不算是学习吗?
席夜带笑,淡淡的看向他,原本还理直气壮地他,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好吧,他跟女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
“那你说,老大为什么要那样做?”
虽然不服气,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慕寒为什么不选择直接对付她,竟然还让他打电话过去把苏哲也给叫过来。
而慕寒,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即便是西池恭在吓唬赵安娜时,他也没有插过一句话,现在,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优雅地喝着,透明的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里面,不断重复播放着赵安娜的声音。
席夜笑了笑,淡淡地看了眼慕寒,寒他,还真能忍呢。
“越是在意什么,就越害怕失去。”
缓缓地,席夜说着。
不是不想那样做,寒,他只是想要用最残酷的方法来对付对方,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方陷入无限的痛苦。
西池恭扰了扰头,还真是复杂啊,要是他,还真是想不出来这样的方法。
果然,老大,这次是懂真格了。
席夜结果佣人送来的果汁,顺着吸管吸了一口,笑看了眼西池恭,这次反应快了许多。
再次抬眸看了离他们最远处沙发上蜷缩着的赵安娜,在看到她凸起的肚子时,他的眸光闪烁了下。
这时,管家领着黄泽和苏哲两人走进大厅,“少爷,您要等得客人带到了。”
慕寒关下电脑,点了点头,管家会意,退了下去,顺便的,将大厅的门也带上。
“安娜!”
一进来,他们便看到赵安娜一个人蜷缩在一个地方,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现在就连头都不敢抬起。
苏哲和黄泽两人快速朝她奔了过去,苏哲扶起赵安娜,见她惨白的脸色时,心痛的将她拥进怀里。
“哲。”
感觉到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赵安娜这反应过来,她缓缓地抬起头,低声叫着苏哲。
“呜呜,哲,快带我离开这里,这里太可怕了,快救救我。”
她扑进他的怀里,痛苦的哭道,这里的人都太可怕了,像是地狱一样。
她想要逃,却怎么也逃不出去,她还看到了安若依,她一直在逼问自己,还有他的孩子,还有那个鬼哥,好多人,他们都在追着自己不放,怎么都逃不出去。
“没事了,没事,我在这里。”
苏哲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道。
而黄泽,则是在一边淡淡地看着,身侧的双手不由的握紧,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抬头看向坐在他们对面的慕寒,然后再是西池恭,当然,他也是看到了席夜,但至少片刻的惊艳便很快恢复。
张了张嘴,但是,他却什么都没说,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他知道他们是谁,也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安娜,所以,他没有权利质问他们。
这时,苏哲抬头,慑人的目光直视着慕寒,这个人,他也记得,以前, 他还曾今因为他跟安若依争吵过。
安若依却一直都说,他是弟弟,现在看到他这样, 他顿时觉得自己当初还真的是很傻,这样的关系还说没有关系。
“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我跟安若依已经离婚了这样对你不是跟好吗,为什么现在要来针对我的妻子。”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着,谁也不让谁,片刻,苏哲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出口,只要是想到安若依和他的欺骗,他的内心就极其的烦躁。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