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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厚和易正在宇彬走后便相携着各回各家,却不想两人刚坐进车正欲离开时,却同时接到了宇彬的短消息,意思是先别急着走,等他一起。于是然两人只有先等着了,易正则在看完消息后便下车走到了智厚的车里,不解道:“你说,宇彬要我们等他干嘛呢?不会那家伙又想起去哪儿玩了吧!”
“到时他自会说。”智厚的手机信息声又响了,见是瑞贤,他快速地打开。
易正以为仍是宇彬发的,纳闷道:“我的怎么没响?”说着就凑到了智厚跟前,在看到发信人是瑞贤时,当即便坐好了身体,幸好啊,上面没有什么不能看的内容,不然可就尴尬了。
智厚倒也是没有想到瑞贤会主动问他到家没?见此,他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
“他,怎么回事?”当宇彬送完丝草回来找到他们时,只见智厚正在那儿弯着嘴角心情甚好地摆弄着手机,而易正则是一副无聊至极的表情。
易正调侃道:“除了某人谁能让他有这样的表情啊。”
“是啊,除了佳乙是不会有其他人的。”宇彬十分理解地反调侃起易正来,想到朋友们各有归属,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以前好歹有个智厚陪他,现在他终于落单了,要成独行侠了呢?
“你让我们等你不会就是为说这些废话吧!”易正面不改色。
宇彬一副就是这样的神情,夸赞道:“恭喜你,猜对了。”
智厚此时也看向了宇彬,观察着他的细微表情,确定他不是在说假话后,道:“那我回家睡觉了。”
“我刚才送丝草回具家,见到了姜会长,看到俊表烂醉如泥的样子她很生气,当着我的面把丝草数落了一通。说真的,看到那一幕,我觉得真是难为了丝草,毕竟她那种性格遇上姜会长可是丝毫讨不到好处的。”在姜会长指责丝草期间,丝草一直都是微低头不发一语,但宇彬看得出她正在竭尽全力地忍耐。
易正摇头地叹息了一声道:“日子还长着呢?”
“要解决很简单,只要达到姜会长的要求。”三人里面最有资格论姜会长的也就智厚了,毕竟智厚怎么的也是在其手下呆了近半年时间呢?智厚虽然身家背景不简单,刚开始那会儿也有被姜会长责骂的时候,他十分清楚站在那儿被指责的感受。
宇彬和易正显然对智厚这个答案不满意,宇彬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道:“智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高智商吗?丝草更是例外,你难道忘了在大学的时候,为了毕业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比那时可谓艰难好几百倍啊。”不是他夸张,而是在丝草心中就是这样子的。
“那只能俊表出面了,不过姜会长退步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智厚分析道。
这点宇彬和易正很赞同,要让姜会长让步,不是夸张的话,真的是比登天还难。
“算了,不说这些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家吧。”宇彬看了看时间,道。
“你……”易正满心地以为宇彬叫住他们是有什么大事呢?竟然只是这样?
“我明天飞纽约,暂定三个月。”宇彬想到要在异国呆那么久,头就很大,虽然国外的妞挺正,但他相比较下来还是喜欢本土的,却无奈父亲大人命令已下,他万不敢有违背的念头啊。
智厚听后,问:“几点。”
“你们不用来送机,但是记得来接机就行了。”现在大家都不是闲人了,各有各的事业,宇彬也只是单纯地把自己行程告诉予他们而已。说完这话,宇彬倏想起智厚要进入水岩文化的事,道:“智厚,你正式接水岩文化财团那天我一定会回来的。”
“还早着呢?”智厚是可以进入水岩文化了,但却不是一进去就立刻撑控水岩文化的。这点是尹锡永得知智厚圆满从神话退下来后说的话,智厚对此并无失望。
宇彬却刹有其事地道:“我会准备一份大礼的。”
智厚正在办一些必须的交接手续,待办完后便去了瑞贤办公室,因为昨天他们俩相约好要去看电影来着,瑞贤也同意了。看着瑞贤十分忙碌的样子,智厚没有说话去干扰他,而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翻看着杂志,偶尔他会抬起头去看瑞贤,然后继续看杂志,就这样周而复始。
在等待瑞贤的这期间,智厚忽然想起来自己为她的再次心动时刻便是在办公室,那个时候她刚回来,他对瑞贤也并无男女之情。开始接近她也只是因为心里的一些疑团,而也是在这个接近的过程中的某一瞬间,怦然心动了。
“等久了吧!”瑞贤不是没发现智厚进来,也不是没有感觉到他向自己投来的目光。
“完了吗?”智厚有些兴奋地站起来。
瑞贤点头,道:“完了,而且你没有注意到吗?大家也都下班了。”智厚透过玻璃望向外面的办公室,果然,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我们也走吧。”说着便拿了包和智厚出了办公室。
之前因为瑞贤在忙,智厚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当两个人在电梯里真正这么独处的时候,智厚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瑞贤欲言又止。其实,瑞贤又何尝没有一些不适应,只是在面上没有那么明显而已。“怎么了?”
智厚的眼神从瑞贤姣好的面容划至修长而皙白的柔荑,不发一语地便握住了它。
这样吗?瑞贤感觉自己的手被落至到了一个十分温暖的手里,心尖倏地漏跳了一拍。
智厚在抓住这只手时,是有些担心瑞贤会挣脱开自己的,因为他们不是恋人,只是情人。好在,瑞贤没有挣扎,甚至很柔顺地让自己握着,他突然间因此而安定了不少。
智厚和瑞贤看电影是特定的两人套房,里面舒适的同时应有尽有。
瑞贤确实也有好久没有真正地看完过一部电影,所以她兴趣盎然地盯着大屏幕,不过她看的是电影,智厚看的却是她。瑞贤很想视若无睹来着,但却做不到,她无法静下心来。
正在这个时刻,屏幕里正好是一男一女相吻的唯美画面,瑞贤仿效般撑着身体向前靠近智厚,在微暗光线下对方依然异常闪亮的目光下,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当然,这只是一个清吻,瑞贤只是贴着对方的嘴唇而已,几秒钟后退开,道:“好好看电影,不许在看我。”
如此轻轻的一个吻在智厚心里却已是掀起翻天大浪,以前他是吻过她的,感觉却似乎没有这次的这么强烈。而且明明只是相贴而已,却似乎他鼻尖全是她淡香的甜味。瑞贤以为这样终可以好好看场电影了,却在看了不到十分钟的时候,手机不适宜地响了起来,瑞贤很想不理会甚至关机来着,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断然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瑞贤出了套间接电话,智厚没有跟上去,直到发觉这电话接的时间有些长时出去找时,却怎么找也找不到瑞贤了,打电话也告知对方已关机。如果瑞贤因事离开,不可能不打招呼不带自己的包而离开啊,智厚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瑞贤自己离开还是其他的呢,智厚不敢往下想去。
活生生的一个人竟然因为接一个电话凭空消失了,怎么可能呢?智厚在呆愣了几秒钟后,果断地通过负责人找到了监控录像。监控录像是好的,里面显示,瑞贤似乎是边打边往外边出去。智厚很想告诉自己瑞贤是自己离开的,可是就算自己离开难道连告别和拿包的时间都没有吗?智厚禁不住地乱想起来。
智厚在查无结果后只得求助于宇彬,尽管如今宇彬不在国内,但却丝毫不影响帮助智厚。照理说,凭着宋氏的关系网应该很快有消息或者说线索的,可结果却是非常遗憾。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躲避过宋氏啊,智厚很担心瑞贤的安全来。他不说百分百了解UN集团,但却也知道瑞贤所创办的UN集团所接的业务中不乏一些不被常人认可的,也可称之为不安因素,或者就是因为它们?
“伯母,瑞贤她……?”智厚来到闵家想负荆请罪,却在真正面对闵母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闵母在智厚住在自己家的那段时间就已看透这孩子的心意,现在听他这么说,道:“瑞贤昨天没回来呢,听她说这几天可能都会在外面,到时她回来了我告诉你。”闵母心底是十分乐意这两个孩子能在一起的,也希冀着有这样一个结果。
“什么?瑞贤打电话的,什么时候?”智厚惊然地问道,怎么是这样呢?
闵母想了想,道:“就昨天深夜的样子吧,她说有朋友突然来韩国,邀她去玩几天,智厚啊,是有什么不对吗?”察觉到了智厚的反常,闵母不禁提起了心。
“没有不对,那瑞贤有说确定日期吗?”智厚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
闵母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具体日期。
智厚从闵家出来,靠在车椅上,不知道心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知道瑞贤没事他终于可以安心了。可在想到她那么地把自己撇在一旁不闻不问,他又怎么可能不会一点怨言也没有呢?至少他现在就有点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