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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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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棱月周身散着赤色灵力,淡淡的月光照进房屋,衬得场面越诡异。≧

    许久,灵力消逝,北棱月重重呼出口浑气,脸上的疲惫被惊喜代替,立刻伸手,一股赤色灵力跳跃在手心上,森罗之面缓缓缩成耳钉,附在左耳上,北棱月明亮的桃花眼在黑夜里特别显眼,如琉璃钻石般,耀眼得让人恨不得摧毁。

    弑天早已在森罗之面转化为耳钉后消失了,,幽黑的耳钉一丝丝黑光闪烁,北棱月听到他说了句:“吾在外停留时间不能过长,消耗太多灵力,如今要陷入沉睡,自己好好把握时机。”

    北棱月点点头,眼底充满自信,她突破赤灵了!当初沈国公嫡女沈梦蝶十六岁赤灵被称为天才,现在她刚满十五便为赤灵,看来这森罗之面的确是个宝物。

    要是让弑天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吐血,这森罗之面乃魔界魔王圣物,这北棱月竟还怀疑它的真假!

    月光沉寂,窗外的树枝随晚风摇荡,北棱月瞄了某处,却不再现那种味道,起身关上了窗,躺在床上浅眠。

    一夜无梦。

    几日后,北棱月早早起床,趁北溯还未来探望时,偷偷跑到后山训练。

    崎岖的山路,北棱月一生紫色劲装,脚上绑了几块铁石慢跑着,额头上香汗淋漓,脚步却越轻盈,呼吸平稳。

    这具身体是在太差了,被人灌了十几种毒,刚开始竟然走几步路都要喘气。

    不过这两天经过训练,身体素质已经提高了不少。

    许久,北棱月一身疲惫的回到房间,吩咐碧桐准备热水,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北溯在这时来了。

    “父王。”轻轻唤了一声,起身迎接,北溯快步走向她,扶她坐下。

    “身体还没痊愈,可别随便乱动,好好调养身子就是。”北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北棱月抬头看着北溯,现北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有些无奈,却还是开口道:“父王,我已经没事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凭她的努力,要是还没好,那还不如一头撞死了。

    北溯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见北棱月头还半湿不干的,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

    北棱月看到镜子里自己稚嫩的模样,头半湿,弯弯的柳叶眉,配上那天生含情的桃花眼,樱桃般的朱唇,明明是一副纯真绝色的脸庞,可那眼神冰冷刺骨,充满自信和睿智,像雪莲般纯净,又像罂粟般令人着魔。

    北溯仿佛爱极了她这张脸庞,眼睛盯着镜子里那副绝色的模样,眼神中竟带着一丝丝缅怀,和北棱月看不懂的情感。

    执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北溯挽起北棱月的秀,浓墨如漆,越令他爱不释手。

    轻轻梳着那柔顺的黑,北棱月透过镜子看着北溯,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渐渐沉寂,相顾无言。

    梳妆台上一个倾城少女,默默的承受着那俊美儒雅男子的照顾,却再无法感觉到那父爱的欢喜。

    皇城

    鞅瀹是东靖国的都城,耸立的高楼,热闹的街道,和络绎不绝的外来旅客,无不体现着鞅瀹城的繁华。

    鞅瀹城的东南方便是东靖的皇城,威严的古代皇城,深处一座高楼中,两位俊美少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貌美的侍女低头恭敬的坐在一旁。

    其中一位少年棱角分明,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神色倨傲,一头墨用紫金制成的头冠冠住,一袭深蓝长袍,腰侧佩戴一枚玉佩,上面刻着阑字。

    这就是东靖国三皇子东夜阑。

    旁边坐着一白衣男子,举止优雅,谈笑间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一股书生气,眼神意味不明,让人看不出所想。

    东夜阑神色慵懒,一副对任何事物都不屑一股的模样,拿起酒杯,一杯一杯的灌入口中,一滴酒从他嘴角流了下来,直至消失衣领里,看得周围侍婢一阵脸红。

    白衣男子偏头看着东夜阑,问道:三皇子这一副模样,可是遇到难事儿了?”

    东夜阑听到这句话,放下酒杯,愤愤道:“大人有所不知,北棱月那个废物竟然没死!”

    若是她死了就好了,他就不用受父皇的逼迫娶她了!

    “噢?莫不是那个肃王宠得上天的女儿?”白衣男子有些不以为然,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道。

    “国师大人可别埋汰我了,身为东靖国的国师这事你还能不知道吗?”东夜阑微微摇头,有些颓废。

    东夜阑身边之人便是东靖国国师盂卓相,是东靖国的信仰,平易近人,上知天晓下知地理,据说能测出未来的事情,凭这一本事让东靖国国君也礼让三分。

    “呵。”盂卓相轻笑了声,手指轻搭在桌椅上,平淡的看着他,说道:“三皇子,若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了,你既然知道本国师能测出前因后果,就不怕我将这事告知国君么,现如今三番五次拜访我又是作甚?”

    盂卓相淡淡的笑着,眼神明明是带有笑意的,却让东夜阑看着也觉得微微胆寒。

    扯出一抹笑,故作清高的举止和这副有点讨好的笑显得有些滑稽,说道:“想必国师大人事务忙,也不必为这小事来麻烦了,这废物本就是东靖国的耻辱,国师大人可别屈尊降贵了!”

    脸上笑着,可心里冷哼,这盂卓相不就是个国师呢,他身为皇子这样跟他好好说话,竟是一点也不知好歹!再尊贵还不是为他们皇族卖命的一条狗!

    盂卓相始终是笑着的,先是摆手指着门外,然后对着东夜阑说:“正如三皇子所言,本国师事务繁忙,恐不便再招待三皇子了,三皇子请吧!”

    随后对着右侧的侍女说了句送客。

    东夜阑眼睛睁大,似是不敢相信盂卓相会这么藐视他,脸上铁青一片,但又不敢作,只好起身离去。

    走到门口,听到盂卓相悠悠说道:“三皇子,奉劝一句,今时不同往日,人都是会变的,做人不要太过苛刻。”

    东夜阑脚步一顿,却是想不出这话的缘由,只以为他是在糊弄自己,转身便离开。

    盂卓相摇摇头,看向远方,一股沧桑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