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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指着丝绸说“你看,这丝绸明显保存的非常好,可为什么这上面画的东西却模糊不清呢?似乎是条龙的样子,边上这些墨点子又跟这龙没关系。”我们再没学问也知道在封建社会龙代表什么含义,现在不是研究它的时候,再说丝绸也就一尺见方,也值不了什么钱。我拽过丝绸塞往裤兜一塞“快干活吧,这东西又不值什么钱。”
足足擦了半个多小时,从黑乎乎是一堆东西里把值钱的擦出来。我大呼过瘾,之前看到尸体的恐惧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似乎天也不那么热了。一个小袋子,玉镯一只,金钗一只,一只小笼子,半尺见方,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鼻烟壶一只,玉牌一块,上面写着“权”,还有一些琐碎的,我们都叫不上名的东西。
对于繁体字我是不认识几个,强哥倒是认识不少,据他说这是一个权字。强哥也有些兴奋“这下发财了,这罐头竟然是大户人家,说不好还是什么官。”
我摸着下巴,疑惑的看着玉牌“权,姓权还是叫什么权?”
强哥伸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管他什么权,难不成你还打算把东西卖了与他子孙后代平分?现在我们只管把东西藏好,准备卖钱。晚上我们把那铁罐头给吕书记送去。”
我看时间还早,外面的太阳还是老高,从窗户射进来直烫人。距天黑怎么也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天刚黑的时候还不能动手。想想晚上去埋尸,心里就毛毛的。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我跟强哥商量去弄点冰镇啤酒,强哥应了一声,开着小面向镇上去了。
原本两个人在,说着话我心里兴奋多一些,强哥一走,我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忍不住向铁棺材那看了几眼,铲车几乎把铁棺材完全挡住,只是透过车底露出很小的一部分。
忽然我看到车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静悄悄的工棚里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手心全是汗。暗骂一声,该不会那东西出来溜达吧。我被自己荒诞的想法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大刺刺的太阳,心下略安,但凡这些东西据说都不会在白天出来,看来是自己紧张了出现幻觉。
没过多久,强哥抱着两捆冰啤酒,一根手指上挂着几个塑料袋推门进来。
都说酒壮熊人胆,这话一点不错。两瓶酒下肚,不但感觉凉爽一些,对晚上的行动也不害怕了。一下午时间,我们大多在聊着能卖多少钱,以后怎么挥霍,我们两个也有了七分酒意。
晚上估计十一二点光景,强哥把我叫起来,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觉。“几点了?”我搓搓眼,起身从墙上的取下铲车钥匙,跟强哥一起向铲车走去。
夏天的午夜还是比较凉爽,一出门我就打了个机灵,随便找了个角落准备放水。
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强哥咧嘴笑着“怎么尿裤子了?没脱裤子就尿颤。”
我扭头想骂他几句,可就这么一撇我又发现一道黑影。虽然是在晚上,可比白天肯定得多,因为这次是在铲车的这一面跑过去。我对着铲车发誓,这次我肯定没看错,那就是一道人影。
我把我看到的告诉强哥,强哥也有些动容,拎起一口大锤壮壮胆,随即安慰道“肯定没事,估计你就是看花眼了,这村里的人就是发现也不知道这铁罐头是什么东西。”
我们距铲车也就四五十米,几步的距离转眼便在跟前。看了一眼铁棺,我跳上铲车。
铲车还没发动,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咽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强哥,我怎么觉得这棺材被人动过。”
强哥上前看了一眼,扭头露出森白的牙“这不好好的么,白天还是我们一起把盖子合上的。”
“强……强哥,盖子有个缝。”我几乎口吃了,结结巴巴好容易说出这么几个字,因为我看到铁棺的盖有个缝隙,白天的时候我们盖上的时候可是严严实实。
强哥用大锤推了一下黑棺。棺材斜在侧面的盖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听着太刺耳,我心里一惊,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几乎忘了呼吸,就这样愣愣的看着。
棺材里好好躺着的奇怪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强哥用手电照照“狗日的,这东西跑哪去了,是不是回家省亲去了。走的时候还知道关门。”
强哥随即用手电在周边草丛里,土坡上,铲彻底来回照着。说句实话,我心里并不希望找到,主要是并不希望再看到青面獠牙的样子。可这时我也知道,弄丢这么个东西可不是好事,我宁愿丢钱丢物甚至丢人都行,一旦它在别的地方出现,那我跟强哥可算是完了。
我壮了壮胆,从铲车上下来,走到强哥身前。这时强哥一声大呼“白聪灵,过来,看这是什么?”
我们本来站的很近,完全没必要这么大声,我被他吓了一跳“你小点声,想吓死人?”
随着强哥的手指,我看到铲车的配重上有一只黑乎乎的手印,似乎是有人想要站起身在上面扶了一把。而上面黑乎乎的东西正是我们从那些金银玉器上擦下来的喷香的黑泥。
我已经完全没了主意,问强哥“现在怎么办?”
强哥呼吸有些粗重,咬咬牙“要不先把这铁箱子埋了,就算有人发现尸体也找不上咱爷们。”
我打着颤爬上铲车,似乎铲车也跟我作对,我打了几次火,铲车这才不情愿的发出一阵轰鸣。出于习惯我看了一眼后视镜,就在另一侧的门外,玻璃上贴了一张狰狞的脸,深陷的眼窝紧紧的盯着我。
我大叫一声,身体重重的向后摔去,整个头磕在门框上,几乎把脑子撞出来。由于过度紧张我可以说是从铲车上摔下来。爬起身对强哥吼道“那家伙活了,就在那边看着我。”
强哥本来想拖着大锤过去看看,听我一说也紧张的向我靠了靠。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似乎是很久,只有我们两个急促的呼吸。强哥反应过来,推我一把,上铲车。
我这时脑子变得灵光起来,紧忙爬上铲车,“哐”一声关上车门。
我看向强哥,此时他脸色铁青,说不出的难看“强哥,你说这死孩子会不会开铲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