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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得意道:“此药名为神蜂百宝膏!里面主药是从蜂巢中提炼,辅以树胶以及数种秘药。专用以防腐生肌,红疮外伤等处!”
其实,蜂巢提炼与什么秘药都是幌子,不过是沈默防止配方流传罢了。虽说眼前这几天都不是外人,但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空中,这药膏无异于当年的盘尼西林!当然要做技术保秘了!另外还做了一些也是树胶制成的丹药,是做内服用的,也是一般的杀菌消炎的作用。
说来,这法子还是原时空吴升的外母……那位中老年保养的死忠粉带来的灵感!蜂胶做为天然抗生素,万能保健品,在国内的保健品市场很是热销。但从蜂巢中提炼蜂胶,成本颇高!当年吴升就看过报纸上的报道,国内出售的所谓蜂胶其实超过八成都是杨树胶!
即然这杨树胶有效成份和蜂胶类似,能冒充蜂胶卖,甚至逃过质检的眼睛!那么用它来代替蜂胶,应该也不成问题!所以,这次出门,沈默就带了一些刚出品的杨树胶,防备着有人受了外伤时,可以做为消毒杀菌的用处。
“这……有用么?”周芷儿也拿了瓶儿闻了闻,怀疑的问道。
“有用没用的,日后看何福伤口生得怎样便知!哼哼……”沈默又摆出了许久没用过的神棍表情。
钟离县城。
眼看着日头高起,徐达正在城门口查问进出行人,远远的见到两辆马车驶了过来。
“何福?”看清了前面驾车的人,徐达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他不是带着张家哥儿逃命去了?今日又正是送张家一干人等去濠州问斩的日子,这时候他驾着车回到钟离……莫非……
“二牛,俺腹中有些痛,你且看着些,俺出个恭就回。”徐达脑中一转,给身边同伴交待了一下,转身溜去了一边……
“停车!”眼看两辆马车冲到了城门,二牛抬枪就要止住车驾。
就在这时,车夫身边好象睡着的一个汉子,忽得飞身跳了过来,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一根刺枪!人在半空中,便一枪向下刺来,只一枪便把二牛扎在地上!
“彭帅大军杀到,无关人等退避!”那汉子抽回刺枪,仰天啸道!
进出城的百姓一听,二话不说,“哄”的一声,撒开脚丫便逃。城门口立时便清静了下来。
马车顺利的冲进了城门,直奔城东张老爷家的宅子而去!
见着一干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刘府的家人早就把大门顶得结实,任凭外面怎么砸门也不开。
正当何福急得眼睛冒火的时候,沈默悠悠然走上前,拨开砸门的众人道:“都闪着点,这么砸有用么?”说罢高高的举起手中屠龙刀,一声吼道:“阿里……阿里巴巴,芝麻,开门吧!”
“刷”得一道刀光闪过,连门带着门闩一起被劈开,再用脚一踹……大门“吱扭”一声,被踹得洞开!
门后的家人早吓得闪去了一边,只有一人被刀砍中手臂,正抱着喷涌着鲜血的半截胳膊满地打滚。
“杀……”何福眼中冒着血光,举着砍刀率先冲了进去……一通鸡飞狗跳,女哭男号,何福一身是血的转了回来禀报。
“少爷,那刘喜儿说是去了方成祖家议事。俺把他的两子一女还有他爹娘都砍了!也算先给张老爷讨了些利息。”
“呃……好吧!”眼看着何福这是灭门报复的节奏,沈默也不想干涉,这本就是这个时空的游戏规则,从官方到民间,可从没有什么罪不及家人的说法。“我先去取些东西,一会儿杀去方成祖家!”
出发前,二姨娘说起张老爷有个收藏钱钞的所在,想那刘喜儿刚入住几天,该是还没有找到!见沈默要来报仇,便趁机请他查看一下。
收藏财物的密处就在张老爷书房的桌下。撬起两块地砖,便看到一只收藏得紧密结实的木箱。沈默也不打开,挥手叫来平安与人一起抬回车上。
出发离开的时候,回头望着旧时的家园冒起了巨大的火头,何福忽得眼睛暴睁,拎过旁人手里的枪棒,狠狠一挑,把上面那“刘府”的匾额挑落下来,又狠狠跺了几脚,这才跳上马车,向着方成祖家飞驰而去。
“大伙儿快些,若让刘喜儿闻了风声,怕不就跑了!”何福心中着急,不住得催赶着车马……刘喜儿的想法却与何福不同……
彭和尚来了钟离?这大白天的跑去哪里也不安全。虽然不知道他的来意,总不会是为张家报仇来的才对。
即然如此……哪儿也不如这里安全!谁会留意一间破旧的小酒馆?
所以,刘喜儿心中淡定的坐在早关了门户的小酒馆里,与方成祖一起喝着酒。
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刘喜儿与方成祖躲在后间,虽然觉得不该有事,可心里却是莫明其妙的有些慌张起来。
“阿里巴巴,芝麻,开门吧!”外面响起一声古怪的咒语。随后“滋”的一声……紧紧闩着的大门,便被人推开了!
“杀……”一声怒吼响起,五六条汉子举刀挥枪的直冲了进来!
“何……何福?”刘喜儿一愣,怎会是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便见着一道刀光,“刷”的一声,闪了过来……
“沈少爷,这屋也有人!”酒馆里面还有个小间,却是抖抖索索的藏着两名女子。看岁数都不大,一个十**岁,一个不过二十岁出头,打扮得都是鲜艳精致,模样也都算是出众,这会儿虽是惊得花容惨变,看着却犹有三分姿色。
“嗯,这两人生得还行,反正她们跟着方成祖也是做皮肉生意,或是可以让王远图带回去,伺候个枕席啥的……”看着两人模样还算周正,沈默点点头,回头唤道:“远图,过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道血影“嗖……”的一掠而过……紧接着“啊……啊……”两声惨叫传来。
王远图拎着刺枪,匆匆走过来,应声道:“少爷有啥吩咐?”
看着满脸是血的何福正把砍刀在两名女子……呃,在两名女尸的胸前擦着血,沈默只好摇头道:“呃……没事了……”
“沈少爷,人都杀光了!俺们是不是接着去杀县衙的鞑子狗官?”何福一身一脸的全是血污,手拎砍刀,眼睛红彤彤的带着些妖异的兴奋。
“呃……”沈默略一犹豫,看了看守在门外的周芷儿与脏道人,心里忽得豪气丛生!一挥手叫道:“大伙儿跟我去衙门,杀那狗鞑子去。”
“杀鞑子去!”跟着过来的两名沈家家人,早些天吃了不少苦,身上也都有些伤,不过听说要来报仇,谁也不甘人后,这会儿个个是一身的血,再看屋里刘喜儿和方成祖的尸身,除了头被完整得扔到马车上准备拿回去祭张老爷,身子基本上加点葱姜蒜啥的,就能包饺子了……马车又再启行,不多会工夫,便到了县城中央的县衙!
县衙大门紧闭,墙头上露着几个脑袋,远远的见着马车冲了过来,急忙一缩头,跳下梯子,跑回去禀报。
“老爷!那彭匪的车马来了!一共两辆车!”
钟离县的新任达鲁花赤别儿脱蓝是个三十来岁的蒙古汉子,腰圆体壮!见着手下这般胆怯,扔下手里的酒碗训斥道:“慌什么?俺们这里二三十号人,据衙死守,俺便不信,他彭和尚飞得过来?回去看着!”
“都戴好头套再下去啊!”沈默还不想就这么扯了旗造反,所以,还是要藏头露尾那么一下了。戴正了头套,提着屠龙刀跳下马车。抬头望向县衙!
县衙墙头后站着两人,拿着弓箭,露着半个身子,紧握弓箭的手还有些哆嗦。何福也不戴头套,大大咧咧的跳下马车,走到前头,挥刀喝道:“里面人听着,咱们佛军只杀鞑子,不害汉人,开门投降,保你们无事!否则……鸡犬不留!”
听到这话,墙头上的箭手腿肚儿皆是一抽,“扑通……通”两声,居然一起摔了下去!
“哈哈……”众人不禁一通大笑,何福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手中的刀,“嗷嗷……”的嚎叫着。
见着火候差不多了,沈默再走上前,高举起刀,喝到:“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哦耶……”手起刀落,光芒一闪,大门便又被劈开。
“冲!”面对着钟离县的正规武装,沈默心里还有些紧张,马上就要肉搏交战了,只希望自己这边不要出了什么伤亡才好!
满院的人,谁也没想到结实的大门,居然被一刀劈开。正在爬梯子的;正搬运石头准备守院的;还有些正抱着把锈蚀的刀枪用力的在院中青石上磨着……陡然间望着大门被推开,一个个呆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不知过了多久,钟哲安终于悠悠醒来,自己身子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一间破屋里。两个原先在囚车里无望得等死的犯人,各持了一柄砍刀,守在破屋门口看守。
“咦,回来了!”
“何福回来了!事儿办得怎样?”
一阵脚步声传来……
“咚咚”两声,钟哲安看得明白,两只人头滚到了自己身边……其中一个,正是令史刘喜儿!
“嘿!今儿你们没去,可是亏了!俺们不过数人,大闹钟离县,一把火烧了县衙,斩了那鞑子官儿!这不,又提了刘喜儿与那方成祖的人头,准备给老爷夫人四姨娘上供!当真是痛快……痛快啊!”那个叫何福的爽朗的笑着说道。
“咱也没法子,沈少要俺们看守这人,还要护卫太太和小姐们,哪头也离不得人啊。”留守的家人听着也满是惊羡!
“哈哈!老子这些日子的鸟气全都出了!这刘喜儿的儿女爹娘,全被俺一刀一个砍了个精光!”
“方成祖呢?就数他最是阴坏!”
“还能饶过他?他家人少,就大小老婆两个人,也被俺一刀一个给宰了!”
“就你们几人,还烧了县衙?”
“嗐!这事说起来就可乐……”何福大笑道……
“沈少爷一刀劈开了县衙大门之后,满院儿的官兵象冻僵的苍蝇一般,一个个呆在那里!沈少爷把刀一挥,带着咱们就冲了过去……唉……”何福说着话,摇头叹气道:“可是,沈少爷三刀下去,就没人敢跟在他后面了……”
“怎的?”虽然见着大伙儿都没缺没少的回来了,可听何福这话,留下的家丁还是紧张着问道。